我爹是大齐首富。皇帝见了都得喊声好兄弟的那种。有钱人就是容易迷信,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算命的来。老道士摸着下巴上没剩几根的胡须,打量了我好几眼,又来来回回地掐了好几遍手指,这才神叨叨地说道:「令千金八字多金,但又命中犯金。」
小说孤烟刺绣的男女主是齐岸苏落玉,由苏落玉精心写作而成,扣人心弦,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我爹是大齐首富。皇帝见了都得喊声好兄弟的那种。有钱人就是容易迷信,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算命的来。老道士摸着下巴上没剩几根的胡须,打量了我好几眼,又来来回回地掐了好几遍手指,这才神叨叨地说道:「令千金八字多金,但又命中犯金。」
只有他跟我有仇。
化成灰都能认出我的那种。
没想到他自顾自地吃着菜,压根没看我。
吃吃吃,就知道吃!什么档次啊,跟我吃一样的菜!
(太子:你问孤什么档次?)
「朕听闻陈状元尚未婚配,可有中意之人?
「若是没有中意之人,朕便作主将乐安公主许配给你。」
陈状元朝皇帝行了个礼:「臣谢陛下赐婚,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
我当场就傻眼了。
这他娘的怎么跟我想得不一样啊?
话本里不都是状元郎冲冠一怒为红颜,当场拒婚,然后和我私奔么?
不对劲不对劲。
我转过头看向陈状元,压低了声音:「你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陈状元声音压得比我还低,满脸无奈:「玉娘,我……我不敢抗旨啊!你莫急!待我想个两全的法子!」
心平静气心平静气。
我瞪了他一眼:「给你一晚上想,够不够?」
陈状元温柔地看着我:「够了,玉娘你相信我,用不了一晚上。」
得了皇帝的赐婚后,我们这一桌的待遇明显不一样了。
菜盘里的虾都比别桌的个头大!
我刚夹起来,就看见太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的虾。
于是我故意当着他的面,矫揉造作地吃下了那只虾。
太子气得连干两碗白米饭。
这番明争暗斗终是惊动了陈状元,他后知后觉地对我说:
「玉娘,太子好像在看你。」
我立马低下头:「你眼花了。」
大意了,差点忘了我的人设是穷比绣娘了。
不应该认识太子啊!
还好这桌子上也没有砂锅给他打破了再问到底。
皇帝难得大方,上的都是二十年的极品陈酿。
平时我爹不让我喝酒,说我这个人酒品不好。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难免多喝了几杯。
喝多了我跑去外面吹风醒酒,谁知道这风越吹我越迷糊。
要不怎么说我命好呢,想睡觉的时候就有人领着我进了一个屋子。
「姑娘就在这儿歇下吧。」
我道了声谢,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太子那张大脸。
「啊啊啊啊啊啊!齐岸你是变态吗!你为什么在我屋子里!」
齐岸这货笑得不怀好意:「你再仔细看看?这是孤的寝殿!」
「我为什么会在你的寝殿?」
「陈状元把你送给孤了。」
干点人事吧陈状元!
我和太子可是死对头啊!
瞅准时机,我准备溜之大吉。
齐岸眼疾手快地拎住了我:
「想不想知道陈状元说了什么?」
想!太想了!
但是齐岸这个坏批显然憋了一肚子坏水!
绝对不会轻易告诉我。
他在等我求他啊!
我堂堂首富之女,会求他?
「说了啥?」
「孤这个人嘴很严的,除非你求求孤。」
「求求你了太子殿下,告诉我吧!」
齐岸那双讨人厌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得意极了。
他十分做作地清了清嗓子道:「陈状元说你很会缝衣服,一个时辰能缝八件!」
看来我这声谢谢是必须登门了。
「他还说,此事是你求他的,如果他不答应,你就趴在地上,阴暗地爬行、尖叫!」
整这死出是吧。
真当自己是地里的黄瓜呢,摘得干干净净。
我呵呵呵呵地笑。
齐岸被我笑得头皮发麻,原地后退:「你不要过来啊!孤马上就送你出宫!」
「出什么宫啊,太子殿下不想看我表演一个缝衣服吗?」
「你发现了?孤表现得那么明显?」
他满脸清澈的迷惑。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死对头?
死对头就是你**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太子殿下说的什么话,咱俩这关系,想看直说啊。」
齐岸疯狂摇头:「孤不想看。」
我心想着,来都来了,你想不想看难道由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