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叶雨怒而退亲,毅然带着软弱娘亲与弟妹从极品家断亲出去,开启靠山吃山的苦逼生活。开启空间,上山捕猎,带着弟妹发家致富,面对欺上门来的极品,只管踩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隔壁的那位猎户总爱往她家跑,她踩极品他补脚,她进山打猎他陪同,捕猎到的兽越来越多,日子越过越红火。
蓉娘子的《糙汉猎户的锦鲤妻》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蓉娘子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一朝穿越,叶雨怒而退亲,毅然带着软弱娘亲与弟妹从极品家断亲出去,开启靠山吃山的苦逼生活。开启空间,上山捕猎,带着弟妹发家致富,面对欺上门来的极品,只管踩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隔壁的那位猎户总爱往她家跑,她踩极品他补脚,她进山打猎他陪同,捕猎到的兽越来越多,日子越过越红火。
第2章
叶曾氏刚才被下了面子,现在听到叶雨之话,更是气得不轻,歇斯底里地大骂。
“贱丫头,反了天了,这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
“叶王氏,你看看好好的女儿,都被你养成什么样了?不敬长辈,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教的?”
“好啊,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教我孙女叛逆。”
往日这丫头连对她大声说话都不敢,落了一回水后竟然敢与她动手了?
她再次扬手,想往叶王氏身上打去。
却在此时,一名少年从外面猛冲进来,直直将叶曾氏撞开,自己挡在叶雨与叶王氏面前。
“二哥!”
叶文,叶虎,叶玲的声音里都透着欢喜,二哥回来了,奶奶她们再不能欺负她们了。
叶雨也看着眼前与她一般高的少年,是这具身体的二弟,年仅十三岁,很瘦,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但这小子却是天生神力,以前跟亲爹练过手脚功夫。
原主爹出事后,一直都是他护着软弱爱哭的娘,因为中毒变相而自卑的大姐,还有两个九岁的双胞胎弟弟与年仅五岁的小妹。
今天一早,他跟随村民一起去县上扛大包,有人传话,说他姐出事了,他才从县上匆匆赶回来。
“阿奶这是要做什么?”叶彦正处于变声期,声音沙哑,眼神却很冷。
他虽然刚赶回来,却也听了些风言风语,再看刚才叶曾氏的动作姿势,眼神更冷。
叶曾氏被撞得身形踉跄,蹬蹬地后退,最终倒地,又被他的眼神吓到,双手拍着大腿又哭又闹。
“苍天啊,老妇这养的都是什么白眼狼啊,一个个都欺负到老妇头上来了啊。”
“反了天了,老天爷啊,来道雷将这些不孝子孙都收了吧。”
叶雨看得嘴角直抽抽,这就是传说中的极品奶奶吗?
她没有再理会她,抬头看向朱李氏母子。
此时的朱李氏也是脸色大变,再不复之前的嚣张。
读书人最在乎的是什么?自然是名声。
一旦这事儿传出去,别说继续考秀才,举人了,只怕连现在的童生,也会被注销。
死胖子,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欢她儿子的吗?怎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雨儿,有事咱们好好说,刚才我娘与你们开玩笑呢。”
朱春喜变脸也很快,忍着恶心叫出亲热的小名。
却不知道,他嫌恶心,叶雨还嫌恶心呢。
朱春喜,不就是猪蠢死吗?这样的人,就算真的考上秀才,也难有出头之日。
叶雨似笑非笑道:“哦,开玩笑啊?这么说,我们的亲事还作数?那刚才我奶说的那些话......”
“亲事自然作数的,至于奶刚才的话......老人家嘛,只怕是脑子不好使了,说糊话呢。”
朱春喜面上腆着笑脸,今天这事不能硬来,只能先把这死胖子安抚下来,后面再徐徐图之。
被控诉说糊话的叶曾氏,此时脸色僵得仿佛吃了一嘴苍蝇。
叶雨冷笑,推开弟弟的搀扶,自己慢慢往前走去。
因为高热,这具身体很虚弱,走起路来有些打飘。
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母子俩人面前,看着朱春喜,笑嘿嘿道:“亲事,还作数啊......”
她伸手,一把从朱李氏手里,将她刚才递出来,叶王氏没有接的订亲文书拿过来,当着众人的面,一下一下慢慢撕开。
那撕扯的声音,仿佛晴天霹雳似的轰在朱春喜母子的脑海里。
叶雨一字一顿地说道:“可惜,我已经不稀罕了。”
“你......”朱春喜一张俊脸青红交白,双眼圆睁,死死地瞪着她。
“怎么?是不是恨不得撕了我?”
叶雨往他面前凑近了些,轻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与叶柔在背后算计的这一切。”
说完,她往后退去,将红色的订亲文书碎片往身后抛去,尽数落向朱春喜身上。
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决:“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内银钱没有交到我手里,咱们,等着瞧!”
走了几步,她回身看向脸色难看的朱春喜,脸上带着难看的浅笑。
“记住,是交到我手里。”
她一步一步往房间走去,声音再次清冷:“好走,不送。”
直到她臃肿的身形走进房间里,所有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刻,那个臃肿的少女,身上竟然散发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气势。
全场的气氛,都被她主导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叶雨吗?
“贱丫头,我才是家里管钱的,有银钱也是交到我手里。”
叶曾氏气得歇斯底里,冲着叶雨的背影怒吼。
然而,叶雨却再不理她,想来,有她那句话,朱春喜也不敢把银钱交给老极品。
不过,到时候肯定有得吵闹。
不管了,她现在头昏目眩,先睡一觉再说。
叶彦微眯着双眼,看着大姐走回房间,直接倒在床上再没有动静。
他怎么感觉,大姐变得,不一样了?
他回身看向叶曾氏,眼神很冷,却没有再说什么。
那是老人,他再怎么不喜,也不能这样当众当面顶撞她,刚才那一下,还可以说是情急之下。
转向朱春喜母子,他哑声道:“你们还不走?要我送你们离开吗?”
其余那些看热闹的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都转身散去。
但之前叶雨的那一幕,却一直缠绕在他们心头,饶有兴趣地讨论不休。
朱李氏气得不轻,特别是刚才那一刻,她竟然被叶雨的气势所慑,不敢说话。
被那样威胁,还撕了订亲文书,她感觉今天这一趟,虽然如愿退了亲,却丢尽了面子,心中更是堵得慌,村民们笑话的声音更是让她不堪到极点。
自从儿子考中童生后,她自觉自己高人一等,却不想,今天被当众落了面子。
“春喜哥!”前面屋檐转角处,一名穿着花衣服的少女站在那里,期期艾艾地开口。
朱春喜身形顿住,侧身看了少女一眼,耳中想起叶雨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最终头也不回地离开。
叶柔狠狠地拧着手里的手帕,刚才她虽然没有进去,但她躲在外面都听到了。
叶雨那个贱人,不是应该只会低声哭泣,然后乖乖认命,嫁给那个跛子,把朱春喜让给她的吗?
为什么会忽然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