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西巷卖豆腐人家的女儿。可我没看上隔壁的小屠户,也没找在官府当差的姑爷。该出嫁的年纪,我却捡回了一个穿白衣服、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我把他藏在家里,心惊胆战地护他周全。
《我捡回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是一部引人入胜的言情小说,由作家佚名倾情打造。故事主角赵四水张大牛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我是西巷卖豆腐人家的女儿。可我没看上隔壁的小屠户,也没找在官府当差的姑爷。该出嫁的年纪,我却捡回了一个穿白衣服、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我把他藏在家里,心惊胆战地护他周全。。
在春风楼耽误这么半天,想在宵禁前回西巷,只有走小路。
小路僻静无人,我借着月光一路小跑,碰巧撞见月光下,一群黑衣人°拿刀,围着一个白衣服戴面
具的人。
白衣服的显然十分厉害,黑衣服的一拥而上也没讨到便宜。
他们打得死去活来,我躲在墙角后面晕了又晕。一个黑衣人被白衣服一脚踹飞出来,刚好飞到我脚
边。从他身子下面流出血来,血水蜿蜒成一条小溪,流到我脚下,打湿了我的布鞋。
我忍了又忍,没忍过去,眼一闭,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掐醒。只见打斗已经结束,黑衣人躺了一地,那个白衣服戴面具的,被血
染成了红衣服,正用剑撑着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带我离开。」他说。
我看着他那身血淋淋的白衣,又想晕。
一把剑横到了我的脖子上。
[你想在还想晕吗?]
……
我用指甲狠狠掐了大腿一把。
[不晕了。]
我提着三块白豆腐出门找秀才,到了晚上,领回家一个穿白衣服血淋淋的男人。
阿娘打开门,只瞧了一眼便想要尖叫。
可是我已经忍身边这个血淋淋的人忍了半宿,骤然见到阿娘,率先忍不住,抢先一步晕在了阿娘怀
里。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
铺子没开张,阿娘在院子里泡豆子。,西厢房里躺着那个白衣服的人。
哦,不是白衣服了。
他换了一身阿爹的粗布裳,只是仍然戴着银面具。
我跑去院子里问阿娘怎么回事。
「昨天你昏过去以后,那个人跟娘一起把你搬到床上。你说说,你还没嫁人,他一个陌生男人,怎
么能……」
可惜我完全抓错了重点。
「他说什么了?他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用剑威胁你?」
阿娘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没有。他的事,咱娘俩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去看看他醒了没,醒了让他快走。]
我又跑到西厢房去,白衣裳——暂且先这么叫他吧——头底下枕着他那把剑,睡得正香。
我瞧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从床底下翻出一本书来开始念。
秀才教我的字不多,遇着不认识的字,就用「圈]来代替。
[学而圈习之,不亦圈乎。有圈自圈方来,不亦乐乎…….
如此念了半刻钟,床上的人叹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道:「你拿过来,我教你念。」
我把书往桌上一扣,欣喜道:白衣裳,你醒啦!]
[.…….你这样念书,想不被吵醒,很难。]
事实上,白衣裳根本走不了。
他伤得不轻,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要我搀着才能快速离开那条小路。
问题是,他不走,我和娘住四方小院,怎么能藏下一个大活人,况且,还是个男人。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白衣裳把他的剑又拔了出来。
表示他虽然伤得很严重,但取个把条人命还是易如反掌。
阿娘和我没话说了,只想着把这尊大佛赶紧治好,快快送走。
金创药嘛,哪家哪户都备着点。
缺的是止血药。
说话间,白衣裳后背的伤又渗出血来。
眼看我又要晕,阿娘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你去本草堂,找崔大夫要点止血的。」
我捂着头道;「好端端的,我怎么要止血药嘛。]
「笨,就说你月事二十天了还不干净!]
此话一出,空气骤然安静。
良久,白衣裳咳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脸上蹿得通红,一跺脚跑了。
小说《我捡回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第二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