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过于妖孽的脸,缓缓地向少女逼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男人迫切地抬起她温热的脸,深色瞳孔里倒映出她的风情靡乱,时语用力别开目光,不敢去看。可男人却不放过她,拖着她到镜子前,禁锢住她纤细的腰,紧紧地贴向自己滚烫的身体,垂首伏在她的耳边,嗓音沙哑诱人:“姐姐,你看看你自己,被折磨成什么样了...
在奶狗弟弟变病娇了怎么办中,时语谢星远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炸鸡小姐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时语谢星远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时语谢星远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时语谢星远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昏暗的灯光下,一张过于妖孽的脸,缓缓地向少女逼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男人迫切地抬起她温热的脸,深色瞳孔里倒映出她的风情靡乱,时语用力别开目光,不敢去看。可男人却不放过她,拖着她到镜子前,禁锢住她纤细的腰,紧紧地贴向自己滚烫的身体,垂首伏在她的耳边,嗓音沙哑诱人:“姐姐,你看看你自己,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一顿饭吃下来,时语很满意。
等谢星远也吃完的时候,时语才收拾碗筷。
“姐姐,我来弄就行。”谢星远说。
时语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不好意思道:“饭都是你做的,我也没帮什么忙,碗筷就让我来洗吧。”
谢星远收回手,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不过在时语走进厨房的同时,他也跟了过来。
她不会做饭,厨房打造的很小,两个人同时站在这里,会有点儿挤。
“姐姐,我们一起洗吧。”
谢星远走到时语的身后,前胸几乎快要贴到她,有一种从后面抱住时语的既视感。
热热的。
时语有些不自然。
婉言拒绝:“不用了,就两个碗。”
“好吧,姐姐。”谢星远下巴自然地搭在她的肩窝,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她脖颈痒痒的。
“那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少年的气息划过耳廓,引起一阵酥麻。
她一个人独立惯了,没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过,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倏然想到自己刚才还说要好好待他,这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可能大部分姐弟之间相处也是这样。
谢星远以前没人疼,现在很可能是在向她撒娇而已。
见时语没有抗拒他,谢星远的小动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先是在时语的肩窝蹭了几下,接着转到她白皙的脖颈,细细地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然后嘴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皮肤,长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上了时语的腰间。
她猛然一缩。
“星远,你……”时语被他弄得身体有些热,她即使再没有那种想法,这种姿势不难不去想偏。
谢星远不以为意,靠近她的耳朵,声音故意放得很低:“怎么了,姐姐?”
这种姿势,这个声音!
时语彻底破防了,手里的碗差点儿都没拿稳。
“你……你别离我那么近。”
她动了一下,谢星远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姐姐是讨厌我这样吗?”声音有些委屈。
时语刚想开口,谢星远忽然松开了她,神情很受伤。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讨厌我,连姐姐也不喜欢我。”
完了,看着他这幅面孔,时语的罪恶感更强了。
“我没有不喜欢你。”时语拉住他的手,破罐子破摔道:“你喜欢抱就抱吧。”
“真的吗?”谢星远眼睛瞬间亮了,小狗狗一样又黏了过来,在她肩窝蹭了蹭,“我也喜欢姐姐。”
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好在需要收拾的东西很少,很快便收拾完了,时语也不算很煎熬。
弄好东西,时间已经很晚了,时语准备洗个澡之后,就回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送谢星远上学。
洗完澡出来,刚吹好头发,一道亮闪划破黑夜,照亮了大半边天,紧跟着就是轰隆隆的响声。
打雷了。
时语腿有点儿软。
她最害怕打雷了。
小时候听人说雷电能劈死人,每次打雷她都害怕自己被劈死。
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躲在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严严实实的,一条缝都不漏。
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点儿害怕。
她赶紧放下吹风机,就要往卧室跑。
才走到客厅,又是一道白光划过,伴随着嘶吼般的响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停电了!
要不要这么衰!
胡乱摸索着黑暗里可以支撑的东西,慢慢地移动。
“咚”一声脆响。
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
“嘶”倒吸了一口凉气。
到底多倒霉啊,这又是碰见打雷又是停电的,现在还磕住了膝盖。
顿时委屈的想哭。
听到声音的谢星远,火速从房间里赶来。
打开手机灯,看到弯着腰的时语,声音很焦急:“怎么了,姐姐?”
“磕着膝盖了。”时语憋回去眼泪,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
谢星远蹲下身,伸手在她受伤的地方,小心地揉了揉,“疼吗?”
“疼得话,我再轻一点儿。”
时语摇了摇头。
不疼,还很舒服。
在谢星远的灯光下,她才看清自己的伤口,磕得不轻,已经红肿了起来。
“姐姐,这里不方便,我们回房间好吗?”
时语动了动,另一只脚确实快要站麻了,于是点头同意。
抬腿正要走,就被某人拦腰抱了起来。
“哎,星远快放……”
刚想让他将她放下来,谢星远就抢先一步说:
“姐姐腿已经受伤了,再动会加重伤势的。”
她只是磕伤膝盖,又不是腿断了。
但看他说得一脸认真,剩下的话她也说不出口了。
谢星远将她抱回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
“家里停电了,姐姐不要乱动,我去找医药箱给你先抹点儿药。”谢星远叮嘱她。
时语脸上有些过意不去,小声地嗔他:“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谢星远笑了笑,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擦去时语眼角的泪珠,眼神温柔:“那姐姐怎么哭了。”
“哭”字特意被他加重了语气,时语脸红了一片。
支支吾吾地辩解:“那……是我刚才洗澡滴下的水。”
谢星远宠溺一笑,“好,姐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时语坐在床上,小腿搭下来,谢星远则半蹲着,双手撑在时语腿的两侧。
时语对上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紧张。
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那个……医药箱在客厅的柜子上。”
“知道了。”
谢星远撤离开,走出房间,时语才开始大口呼吸。
她最近为什么老是心跳加速啊?
是不是因为她老是熬夜,没有好好休息,心脏要衰竭了?
摇了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她还这么年轻。
时语胡思乱想了一通,谢星远已经拿着药箱回来了。
找到跌打损伤的药,谢星远半蹲下来拧开,往自己的手心里倒了一些,搓了搓,“姐姐,可能会有些疼,你忍一下。”
时语不是那种娇惯的人,不在意地说:“没事。”
手心已经被搓热,谢星远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伤口处,怕她疼,还吹了吹。
时语低着头,看他细心给她上药的样子,心中一暖。
这就是养个弟弟的好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