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白是个傻子,一个智商停留在六岁的漂亮傻子。可江家是实打实的豪门,江州市首富之家!首富家的掌上千金,哪怕是个傻子,也受尽了万千宠爱。然而,江梨白订婚前夕,父母哥哥皆遇空难。傻子没了庇护,未婚夫转眼娶了江梨白堂妹江语晴。叔叔婶婶占傻子便宜,明目张胆侵吞江家财富。傻子被赶出门、被流浪汉欺负、被蓄谋害‘...
历史传记小说《她主动离开,我求之不得》由蘑菇墩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江梨白裴商墨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江梨白是个傻子,一个智商停留在六岁的漂亮傻子。可江家是实打实的豪门,江州市首富之家!首富家的掌上千金,哪怕是个傻子,也受尽了万千宠爱。然而,江梨白订婚前夕,父母哥哥皆遇空难。傻子没了庇护,未婚夫转眼娶了江梨白堂妹江语晴。叔叔婶婶占傻子便宜,明目张胆侵吞江家财富。傻子被赶出门、被流浪汉欺负、被蓄谋害‘...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女孩再一次,低声请求着。
心头焦灼,异样感觉占据裴商墨内心。
寂淼很识相的站在原地没有跟着老板过去,这种创造二人的机会他怎么能闯入呢?恭敬的站在车边等了没一会儿,就看见自家老板脸色阴沉的,怀中抱着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两人的病服都已经脏了,当裴商墨走近的时候,寂淼很自然的打开了后车门,笑吟吟的邀请老板坐进去。
江梨白知道刚刚自己被丢弃了,所以更加黏裴商墨,随他一起上了车,都不愿意从他身上下来。
寂淼算是第一次看见裴总难得露出手足无措的神情,坐在后座,被迫抱着一个女孩,寂淼暗中吭了吭声,自动的开车驶向裴总在江州落脚的别墅。
裴商墨一手轻揽着她的腰,骨节微屈,只是碰着她的病服,保持着绅士礼仪。
但江梨白却不,窝在他怀里,毫无顾忌的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这是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下才会有的动作。
回去的路上,江梨白便安安静静的,只要哥哥在身边,她就不会担心,更没有多余的话。
车子停稳,她脚和背都受了伤,裴商墨抱着她下车,寂淼随之走进去。
老板不喜欢麻烦,别墅里除了定时来打扫的清洁工,没有其他佣人,一路走上二楼,找了间次卧将江梨白放在床上。
裴商墨正准备脱身而去,一时间江梨白猛地抓住了裴商墨的手,紧紧的牵着,而寂淼也抱着医药箱贼兮兮的出现在门口,扬高声音:“老板!医药箱在这里,您快给江小姐上药吧!”
一回头,就对上寂淼那兴致盎然的眼神,他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裴商墨不会不知道!
“老板,非礼勿视,我把医药箱给您放在这里就先出去了啊,这里偏远,再去请人过来的话,江小姐的伤口都要痊愈了,对吧?”临关上门前,寂淼还不忘添了一句。
江梨白反应慢慢的扫了一眼房间,又看了看裴商墨,这才弯了弯唇,哥哥没有…丢下她。
“哥哥,你去哪?”见裴商墨欲要松开她的手,江梨白瞬间站了起来,她站在他身边,个头小小的,连肩膀都不到,房间是大理石地板,白的发凉。脚心上的血瞬间留在了地板上,最重要的是,大理石很冰!
裴商墨蹙眉,沉声:“坐下。”
“哥哥会丢下我离开的。”
江梨白上前一步,更加靠近裴商墨,先前站着的位置,留下浅浅的血迹。
她怎么这么执拗?眼里执着的望着他。
他不是她的哥哥!
裴商墨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直接单手拎起江梨白,毫不犹豫的把她重新放在床上坐好,声音微冷,不容拒绝,“我给你擦药。”
“不离开。”
顿了顿,终是又补充了一句。
待裴商墨起身走向门口放着的医药箱时,江梨白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裴商墨。
重新回到她身边,床的高度微矮,裴商墨近188的身高只能单膝跪在地板上,轻抬起江梨白的一只脚。
裴商墨做事认真,神情专注,既然摊上了小麻烦,今晚便先稳定好她的情绪,再将她送走。
他不厌其烦的先给江梨白**的小脚擦洗干净,再轻轻的去擦拭着伤口。
不过,江梨白是真的呆,连疼都不会叫一声,当裴商墨抬起头去看江梨白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眼睛早已红通通的了。
“疼?”
“哥哥,冷。”
江梨白眼睛扑闪着,呆呆的望着裴商墨单膝跪地的腿,地板很冷。
自己不关心,反倒很关心他?裴商墨还不曾被一个小女孩这么关怀过。
他正准备出声,话到嘴边,不得不变了一个调,声音压低,尽量温柔些,“哥哥不冷。”
有机会,一定要让这个小女孩认清他不是她的哥哥!
“哥哥,这里疼。”江梨白伸出手指,轻轻的放在裴商墨的额头上,是昨晚车祸磕碰出的伤,过不了几天会自己结痂变好,他根本不关心。
可江梨白的手指却径直摸着他的额头,她一靠近,身体便会不自觉的靠近,裴商墨蓦然一抬头,突然…神情变得极其不自然了起来。
江梨白成年了吗?看起来约莫有十八九岁,少女身体已发育成熟,即使穿着病服,那里也微微隆起。
裴商墨没兴趣碰女人,渴望寡淡,更不是没见过冷艳性感的美女,怎么此刻偏偏被这纯真的如一张白纸的女孩搞得脸色微红。
他迫使自己将头移开,不去看江梨白,抿着唇,音质沉沉的:“好好坐在这里,哥哥给你擦药,哥哥不疼!”
“江梨白。”
江梨白这三个字从裴商墨的口里说出来竟如此的好听,他声音低沉温润,像是湖面一样平静无波澜的念出她的名字。
江梨白眨了眨眼睛,记忆里,哥哥对她很温柔,很照顾她,会时常对她笑,哄着她。
眼前的他,不说话时神情淡漠,声音清冷,此刻已尽量用着温和的语气开口,不过,江梨白比谁都更加坚定的笃定着,他就是哥哥。
白白把他从危险的车子里救了出来,哥哥没有死。
她听话的收回手,等裴商墨给她处理完脚上的伤口后,视线这才挪向女孩的背部。
少女的背也很纤细,现在是穿着病服,待会儿…需要撩起衣摆,露出光洁的背部,才能擦药,想到这里,裴商墨耳根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够了,适可而止了,不能在冒犯,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制止着他。
江梨白望着裴商墨渐渐冰冷的神色,慌忙的眨了眨眼睛,少女声音清脆,“哥哥,我听话,哥哥给白白擦药,白白不会哭。”
落罢,她便在床上转了一个身,背对着裴商墨,示意他给她擦药。
一点都不知羞…
裴商墨皱紧了眉,且不说她心中的那位哥哥多大年纪,有没有去世。
平时和江梨白都是这么相处?这么亲昵的身体接触?江梨白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女孩了,如果打着哥哥的名义这么做的话,无非就是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