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的纨绔不羁人尽皆知,带着新欢冲上热搜时,祁夫人刚好胡了把大牌。舒汀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可当祁渊的新欢真想踩到她头顶,却被她狠狠撕了脸!祁渊竟然视若无睹。舒汀只觉得,与祁渊,只是挂名夫妻,何必当真。可她不知道,她早进入一个圈套。舒汀为年少愧疚惹的一身伤痕,圈子里的人都在等舒汀被甩的时候,她只瞧见那个...
《祁渊的纨绔不羁人尽皆知》描绘了舒汀祁渊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空想太一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祁渊的纨绔不羁人尽皆知,带着新欢冲上热搜时,祁夫人刚好胡了把大牌。舒汀是出了名的不受宠,可当祁渊的新欢真想踩到她头顶,却被她狠狠撕了脸!祁渊竟然视若无睹。舒汀只觉得,与祁渊,只是挂名夫妻,何必当真。可她不知道,她早进入一个圈套。舒汀为年少愧疚惹的一身伤痕,圈子里的人都在等舒汀被甩的时候,她只瞧见那个...。
饭后,祁老太太笑着送小两口离开。
祁渊护着舒汀坐上副驾驶,伸手划过她饱满挺拔的胸前,拉开安全带扣好,目光落在舒汀身上。
她的眼神透着几分恼火。
祁渊完全无视,转头上了车。
“少爷对少夫人真是体贴入微。”
管家感叹的声音响起。
祁老太太脸上堆积的褶子都笑的舒展开,目光温柔又慈爱。
祁渊上车后,气场明显冷冽下来。
他单手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声音却彻骨的冰冷。
“昨天的事情,不想解释解释?”
解释,该怎么解释?
舒汀咬住唇,心里一团乱麻。
“舒汀,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是不是只要傅家参加项目,让你做什么你都同意。”
祁渊眼底浮现淡淡的嘲讽。
为了那个人,她还真是拼命。
他唇角勾起自嘲般的冷笑,冷眸灼灼的盯紧舒汀,锋芒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洞穿。
他的话像一根刺,扎向舒汀。
“祁渊!”
她紧握双手,声音再克制却也掩盖不住薄怒。
“怎么,我难道说错了吗?”
看着被踩中了尾巴,炸毛的女人,祁渊勾起冷漠的笑容,反唇相讥。
不知何时,祁渊已经将车停在路边。
舒汀胸前的安全带被飞快弹开,祁渊的手掌不知道何时攀上了她白皙的脖颈,惩罚般的吮上她的唇。
“唔……”
她吃痛反抗,却被他禁锢的更加用力。
直到舒汀的嘴逐渐发麻,祁渊才松开。
“半个月后的竞标项目,我可以给傅家一个机会,不过条件是——你要加入祁氏的公关团队。”
男人眼底涌动着晦暗不明的光晕,随后摊开手,一副懒散姿态,浑身却散发着睥睨的王者之气。
舒汀重新坐直身子,打开副驾驶的镜子,整理被他吻乱的妆容。
透过镜子,注视着角落祁渊的深色。
他黑眸中泛着深不可测的情绪,隐晦到让人分辨不出此刻究竟是喜是怒。
明明昨天之前谈起这件事还大发雷霆,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祁氏这么大的集团,公关部更是人才辈出,舒汀还没有自恋到认为非她不可。
“还没考虑清楚?”
祁渊耸眉,眼底的耐心正在逐渐消失。
他的大掌搭在舒汀白瓷般白皙透亮的大腿上,细细摩挲着,现在正在不断的向上游走,马上就要攻克她的隐秘地带。
酥麻的感觉犹如电流,游走在舒汀的四肢百骸,让她来不及在过多思考。
“我答应。”
她咬唇下定决心,伸手握住祁渊作乱的手腕。
祁渊冷哼一声,眼底散发出凉意,笼罩着舒汀的全身。
突然的抽回手,重新发动车子,速度堪快到两边的景象都模糊不清。
——
傅家。
舒汀将祁渊的意思传达给傅天行徐云夫妻。
“为什么不让祁渊直接把项目交给傅家,还要去参加什么竞标?”
傅天行不满的瞪着舒汀,责问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尽力,别忘了,我儿子可都是救你才变成这样!”
舒汀深吸一口气,指甲陷进手心内。
“傅叔叔,你未免太高看我了,这是我能为傅家争取最好的条件,如果你不信任我,大可以自己试一试!”
“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别忘了是谁救了你的命,又是谁让你过上现在的好日子!”
傅天行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讥讽舒汀。
“天行。”
徐云看到舒汀的脸色不对,马上拉住傅天行,制止他的话,又转过身安抚舒汀。
“汀汀,阿姨知道你这件事让你为难了,你叔叔也是太心急了,并没想真的责怪你,只是阿砚的病情……”
她余光瞄着舒汀的脸色缓和,马上话锋一转,哽咽着抹眼泪。
“昨天医生说,他的病情现在每况愈下,光是治疗费就已经够我们忙活,更别提还有仪器、护理之类,杂七杂八加在一起。”
徐云重重的叹了口气,担心和忧虑让她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眼角的细纹增多,白头发也冒出来。
“罢了,能不能挺过去,都看傅家和阿砚的命数了。”
她说完又深深的望了一眼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只能靠仪器维持的傅砚,表情苦涩难当。
舒汀浑身都僵在原地,动了动嘴唇,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这两年,舒汀看透了傅家人的招数。
如果不看在他们是傅砚的父母,她根本不会忍到现在。
“阿姨,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至于傅家能不能争取到项目,我没有本事也没有资格插手,如果阿砚为此而……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命偿一命。”
眼瞅着舒汀把话说绝,傅天行夫妻交换眼神,知道再逼她也无用,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徐云见好就收,拉住舒汀的手,握在手心中。
“汀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一命偿一命,说句心里话,要不是阿砚出了这种事情,阿姨早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了,是阿砚没福气,娶不到你,可阿姨这心里却还是把你当做亲女儿,要不然叔叔和阿姨也不会费尽心思,把你送到祁家去享福,做少奶奶不是?”
徐云三句不离他们对舒汀的恩惠,就是想要给舒汀灌输知恩图报的思想,让她更加心甘情愿做傅家按插在祁家的棋子。
徐云的这些话,舒汀早就听烦了听腻了,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回到家里,舒汀一想到她答应祁渊的条件,长叹一口气,拖着疲乏的身子洗漱护肤,早早就进入梦乡。
——
清晨。
昨晚定好的闹铃刚响,就被舒汀随后摁掉。
几分钟后,她猛地睁开眼,胡乱抓了抓头发,起床洗漱,早饭一杯咖啡,一片面包配煎蛋就解决了。
选衣服前看了眼手机显示的室外气温,十八摄氏度,刚刚好。
舒汀最后选择不会出错的经典百搭款,灰色西服的裙装,里面搭配蓝色衬衫,垂落的发丝用鲨鱼夹随手盘起来,干练却又不会过分的沉闷。
开车半个小时,停在祁氏集团楼下。
让舒汀没想到的是这么巧合,还没踏进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就碰到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