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是喜脉呐!”“混账!”陆临渊怒而拍案,吓得两名给他诊脉的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如今微微隆起,今日上早朝的时候甚至还出现了孕吐的征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他真的有了?他堂堂七尺男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怀孕?
说句实话我対《偷听心声后,疯批皇帝不干了!》这篇文章非常感动,也受读者喜欢,我还没有读完那,宁潇潇陆临渊的故事情节令人心思向往,感谢一见生财瞄的努力!讲的是:“皇上,您这是喜脉呐!”“混账!”陆临渊怒而拍案,吓得两名给他诊脉的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如今微微隆起,今日上早朝的时候甚至还出现了孕吐的征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难不成,他真的有了?他堂堂七尺男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怀孕?
“皇上,您这是喜脉呐!”
“混账!”
陆临渊怒而拍案,吓得两名给他诊脉的太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看着自己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如今微微隆起,今日上早朝的时候甚至还出现了孕吐的征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难不成,他真的有了?
他堂堂七尺男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怀孕?
他将手腕伸向另一名太医,表情严肃,“再诊!”
太医诊脉后神色骇然,双膝砸地叩首不止,“皇上......您这不单是喜脉,还有很大的概率怀得是个双生子......”
“一派胡言!朕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朕......yue......”
他话才说了一半,孕吐猝不及防袭来,便是一阵干呕。
太医连忙上前替他扫着后背,“皇上切记不可动怒,孕妇......啊不对,孕夫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过大,会伤着皇嗣的......”
“滚一边去!”陆临渊一脚将他踹出去一丈远,拿起茶盏灌了一大口凉茶,将反胃的感觉暂时压制住。
冷静下来后,他决定面对现实。
这两个太医都是太医院的老人了,他们的医术应该信得过。
但他堂堂一国之君,要是让人知道他怀孕了,他颜面何存?
于是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做了一个‘狠心’的决定:
“去给朕准备落胎药!”
太医如临大赦,连滚带爬的就要出去给他备药。
才站起身,就听陆临渊裹着杀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今日之事若是有第四个人知晓,朕摘了你们的脑袋!”
“微臣遵旨。”
‘咚!’
房顶传来一阵巨响,瓦片簌簌而落砸碎在地。
“啊~~!!!”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天上掉下来一名身着宫女服制的少女,不偏不倚地砸入了陆临渊的怀中。
宁潇潇一睁开眼,就对上了陆临渊那双狭长的凤眸,以及左眼下那颗明显的朱砂色泪痣。
这他瞄的不就是她吐槽的那本小说对男主的描述吗?
她不过就是在书评区写了个恶搞男主怀孕的小剧场而已,她怎么就穿书了?
“放肆!”
陆临渊将怀中的宁潇潇推倒在地上,“你是哪个宫里的婢子?竟敢躲在房顶上窥探朕!?”
宁潇潇的脑海中残存着关于原主的零星记忆。
原主就是个在宫里当牛做马的洒扫婢女,在原书中是个连炮灰都算不上的存在。
她今天被分派的活是爬到朝阳宫的房顶上去,将枯叶扫下来。
虽然她是第一次穿书,但没见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宁潇潇很快就适应了新身份,跪地求饶,“皇上恕罪。奴婢没有窥探皇上,秋来落叶恼人,奴婢是被指派来清扫屋顶落叶的。”
求饶之际,还不忘甩锅:“肯定是修葺朝阳宫的工人偷工减料,如果琉璃瓦坚固,奴婢也不可能从房顶上摔下来惊着圣驾。”
陆临渊怀着孕本来就暴躁,被宁潇潇这么一折腾,更是怒火攻心。
他恨不得即刻让人把这作死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可刚要开口,就觉得一阵腹痛。
刚才宁潇潇从天而降的时候,落入他怀中,正好砸到了他的肚子。
他该不会是被砸了一下动了胎气,要小产了吧?
小腹犹如刀绞的痛感一阵阵传来,甚至让他产生了便意。
他又没有女人该有的生理结构,所以......
生孩子应该是要靠拉?
他这般揣测着,对宁潇潇撂下一句‘滚一边儿去跪着’后,就火急火燎地跑去了恭房。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宁潇潇听见身后的两名太医正在小声议论着:
“你说皇上好端端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呢?咱们从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给男人开过落胎药?”
“你小点声!别让那个宫女听见!”
呃......已经听见了。
原作中,男主陆临渊暴戾不堪,嗜血残忍,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设,却甘愿给女主顾似锦当舔狗。
关键是他还舔得让人不适,连顾似锦跟男二给他戴绿帽子生得小孩,他也要抢过来自己养。
宁潇潇吐槽他这么喜欢小孩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于是写了个暴君怀孕的500字小剧场放在评论区里。
谁知道刚写完,她就被吸进了手机屏幕里,狗血穿书了。
(PS:现男主和原书里的男主不是一个人,现男主从头到尾身心干净,没爱过没睡过任何人也没当过舔狗。现男主的身份后续剧情会有解释。)
跪在地上理了十来分钟剧情后,暴君折返回来。
宁潇潇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轻松,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重新变成了劲瘦的腰身,看来他已经把‘孩子’给生了。
刚刚在恭房的陆临渊并没有经历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他只是寻常的腹泻,最多就是屁有点多。
等解决干净了,肚子自己就瘪了下去,孕吐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他没有理会宁潇潇,而是招手让太医上前来再给他把脉。
这一次,脉象恢复正常,不是喜脉,也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
太医道:“皇上,您的喜脉......没了?”
陆临渊对着太医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胖揍:
“寻常腹胀都能诊断成有孕,朕瞅着太医院是容不下你们这样的人才了!”
“三福,扒了他们的官服,送到上驷院喂马去!”
他一声令下,首领太监三福就带着几名侍卫将太医的嘴堵上拖了下去。
在确定自己没有怀孕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后,陆临渊如释重负。
暴君心情大好,杀意也没那么重了。
他指着宁潇潇问三福,“这宫女你认识?”
三福打量了宁潇潇一眼,颔首回话,“回皇上,她是宫女所的御前洒扫宫女,好像......是叫宁潇潇?”
说着抬起头来看一眼朝阳宫房顶上破开的大洞,有些尴尬,“她今日确实是负责清扫房顶上落叶的......”
“造办处负责修葺朝阳宫的宫人一律杖毙,管事内监杖责五十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陆临渊处置完偷工减料的一干人等后,目光慢悠悠荡在了宁潇潇身上。
良久才开口:“你,回去吧。”
宁潇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暴君不是暴虐不堪吗?
自己把他砸了个半死,他竟然连惩罚都不惩罚,就这么轻易把自己给放了?
捡回一条小命的宁潇潇冲陆临渊谢恩后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朝阳宫,出宫门的时候她在心里碎碎念了一句:
【这狗皇帝怎么怀个孕连性格都变了?】
她的这句心声在陆临渊耳畔响起,由于声音实在太近,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给了身旁的三福一个大逼兜:
“狗奴才不要命了?你刚才叫朕什么?”
三福哪知道自家主子发什么疯,乖乖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皇上,奴才没说话呀......”
不是他?
陆临渊环顾空荡荡的四周,眸底漫出狐疑之色:
那刚才是谁在叫朕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