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初恋治病,老婆蒋婉宁把唯一一支退烧药让给了他,自己却高烧不止,导致三个月的孩子腹死在胎中。我赶到卫生所的时候,她正虚弱地靠在顾勇浩的怀里喝药。面对我的质问,她语气冰冷:“不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而已,怎么能和勇浩的命相比?等我身子养好了,我们可以再怀一个…”这一刻,我心如刀绞,攥紧的拳头止不住地颤...
陆景城蒋婉宁作为《八零年代:离婚后,她方知情深》这本书的主角,知答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为了给初恋治病,老婆蒋婉宁把唯一一支退烧药让给了他,自己却高烧不止,导致三个月的孩子腹死在胎中。我赶到卫生所的时候,她正虚弱地靠在顾勇浩的怀里喝药。面对我的质问,她语气冰冷:“不过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而已,怎么能和勇浩的命相比?等我身子养好了,我们可以再怀一个…”这一刻,我心如刀绞,攥紧的拳头止不住地颤...
第四章
我终是没吃上她做的鸡蛋面,依旧是冰冷的馒头,伴着苦涩艰难下咽。
那一晚,蒋婉宁又是彻夜回归,我孤身一人坐在书桌前,亲手写下了离婚申请书。
现在这年头离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夫妻双方亲笔签名,和双方单位的领导签字盖章后才能拿到离婚证。
最后一个字落笔完成时,天边已经泛起微弱的白光,似有一缕名为希望的东西照进窗台,打在我脸上。
那一霎,我猛地释怀,起身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加了两个蛋。
执念太多,是行不了万里路的。这段感情,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放下,就绝不后悔。
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用大把的时间去迷茫,却在某一个瞬间得到成长。
我甚至有些庆幸,她出现在我还输得起的年纪。
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再次见到蒋婉宁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特意骑着二八杠去了趟广播电台,蒋婉宁的领导我认识,请他在离婚申请书上签个字应该不是难事。
以往每逢刮风下雨的日子,我都会早早地骑着车过来接她下班,风雨无阻。
广播电台的很多同志都认识我,纷纷揶揄着打招呼:“哟,陆同志又来接我们婉宁啦?你等着,我去帮你喊一嗓子。”
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人就一溜烟蹿进屋去。
我不想看见蒋婉宁,只想赶紧拿了签字立刻离开这儿,索性掉了头,直奔办公室而去。
刚走没两步,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陆景城,我在这儿呢。”
我回头看去,蒋婉宁和顾勇浩肩并着肩朝我走来,远远看去,好一对壁人。
顾勇浩本就是播音专业的,和蒋婉宁曾是同学,当初从外地转到市区的广播电台,都是蒋婉宁花尽心思,拖了好多人才把他转过来的。
如今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早已变得形影不离。
以前外面流言蜚语再多我都选择相信她,可是结果只能证明从前的我是多么可笑。
“这个点还没到下班时间呢,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先去外面等我吧。”她以为我是特意来接她下班的,说话时语气里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把握,认为我是来向她服软道歉的。
我淡淡撇了她一眼:“我不是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