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9次后她继承家产后破局了》的剧情蜿蜒曲折,伏笔埋的好,钟离漾作为主角,每一个人物都有他出现的意义,很棒的一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钟离漾回家奔丧后经历了9次不一样的人生,她烦了厌了,准备回家摆烂,意外获得家族传承。答应奶奶生子,接手家业,可是意外频出,打乱了她的生活
钟离漾又ng了。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重新经历这仿若噩梦般的一天,而今天,她再一次重生在了奶奶病逝的这个痛苦时分。
外面的阳光依旧晴好,那明亮的光线透过斑驳的树叶间隙洒下,像是星辰碎落人间,却丝毫照不进钟离漾此刻阴霾密布的心。
她身处安阳县,这个与钟离家族渊源极深的地方。说起钟离家族在安阳,那可是宛如一道神秘而古老的幽影笼罩着这片土地。
钟离姓在这里属于大姓,追根溯源,竟是因为祖上曾是太医。那是遥远得像是被岁月尘封的往昔,太医家族不知经历了何种变故,从遥远之地迁徙至此处。在漫长的岁月流转中,
钟离家族宛如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后代们向着各个方向伸展枝桠。他们多数人从医,医术像是铭刻于家族灵魂深处的印记,代代传承,但同时,家族之人在其他诸多方面也有所涉猎,就这样,随着悠悠时光的缓缓推移,安阳县慢慢繁衍成了闻名遐迩的医者大县。
在这个传承悠久的钟离家族中,有一种等级森严且充满神秘色彩的制度——嫡系的地位崇高无比,宛如家族的核心支柱。而钟离漾恰恰属于嫡系子女,而且更为特殊的是,她是这一代家族里唯一的嫡系。
在钟离家族这个神秘而特殊的族群里,她的奶奶,就是现任族长,支撑着整个家族。身为族长,必定要在医术上登峰造极,她的奶奶无疑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今日,本应是充满生机与希望的普通日子,可对于钟离漾来说,却是天崩地裂的黑暗时刻,她唯一的亲人——奶奶,即将撒手人寰。过去每分每秒与奶奶相伴的温馨回忆仿佛都成了此刻刺向她心房的利刃。她因过度的哀伤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般,身体直挺挺地晕倒在奶奶的床前。
奶奶对她的疼爱,就像涓涓清泉,流淌在钟离漾的生命岁月里。她从不要求钟离漾走上家族传统的学医道路,也从未对她有继承族长之位这样沉重的期许。
钟离漾热爱的是表演,那是她心中一片充满奇幻色彩的梦想天空。她聪慧过人,14岁便越级参加高考,那是一段披荆斩棘的拼搏历程,最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与天赋,她成功考入了京都艺术学院的表演系,并在18岁顺利毕业。
那本应是充满喜悦与憧憬的毕业之日,可命运却在此时无情地给出了沉重一击。毕业当天,她接到族叔那仿佛带着无尽悲痛的电话,告知她奶奶危在旦夕,催促她赶紧回家。心急如焚的她,毫不犹豫地当天就乘坐飞机朝着家的方向疾驰。
一路上,飞机在云层间穿梭,她的心却像快要溺毙在无边的焦虑与痛苦之中,下了飞机后一路辗转,终于在凌晨3点,她气喘吁吁地踏回了家门。
当她到家时,看到的是一群族人静悄悄地聚集在议事厅里。那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寂静,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浓浓的悲伤气息。他们的面色苍白如纸,眼睛都齐刷刷地望着一个地方,眼眸中流淌着无法掩饰的悲伤与不舍。那目光像是失去方向的飞鸟,空洞又哀伤。
“小小姐,族长在等你。”王妈,这个一直悉心照顾奶奶如同家人一般的人,她脸上满是泪水纵横后的痕迹,喉咙像是被悲痛哽住了一般,声音沙哑而哽咽,眼睛红红地望着钟离漾。
钟离漾看着眼前这一群如同雕像般沉浸在哀伤中的族人,脚下像是突然生风一般急转,朝着奶奶的房间飞奔而去。她的眼睛里只有那一个方向,心底只有那一个迫切的愿望——见到奶奶。
她来到房门前,那股飞奔向奶奶的急切之势稍稍放缓了脚步,但依旧带着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和难以抑制的恐慌。此时房中的人听到她的脚步声纷纷走上前来,默默为她让出一条窄窄的过道,同时都低声轻唤着“小小姐”。
然而钟离漾仿若未闻,她的眼睛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奶奶,迈着有些踉跄的步子急步走到奶奶的面前,“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床前,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喊道:“奶奶,漾漾回来了。”
奶奶像是有所感应一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缓缓睁开那双满是疲惫与沧桑的双眼。她那瘦弱干枯的手臂像是在承受千斤重担一般,危讪讪地举起左手,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无力地垂下。
钟离漾见状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奶奶那冰冷的手,她的脸上泪珠滚滚而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在被子上晕染出一片深色,她哽咽着呼喊:“奶奶。”
奶奶努力地抬起手,手指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一般颤抖着抚摸着钟离漾的脸,她的脸上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这个心痛至极的孙女:“漾漾,不哭了,奶奶不能再陪你了,我要去陪你爷爷了,你看他来接我了。”
奶奶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断断续续地说着:“漾漾,你去过你想过的生活,族里有你堂哥他们,漾漾不哭了,你该祝福奶奶终于可以和你爷爷一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要把自己最后的爱与叮嘱都传达给钟离漾。
在这般陆陆续续的交待之后,奶奶像是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终于含笑离世,享年108岁。
钟离漾眼睁睁地看着最亲爱的奶奶永远地闭上了双眼,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悲痛就像汹涌决堤的洪水将她彻底淹没。她伏在奶奶的床前,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凄惨得如同濒临绝境的幼兽。过度的伤心与绝望让她在奶奶的床前哭晕了过去。
这样的情况她已经经历了九次,这一次,是相同场景的第十次重现。每一次的失去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在她的心上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而第十次的痛苦,更是如同一座无法翻越的沉甸甸的大山,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早些呢?每次都在这个点,是觉得她的眼泪不值钱?还是觉得她不太想活了,用这个刺激她的情绪?她只是想结束这一切,真的没必要每次都是这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