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
当代文学作品《宠妾灭妻?怒掀桌子,这当家主母我不干了》,是锦鲤少女的代表之作。主人公黄云祁杨允恒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黄云祁身为汴京嫡出贵女,一朝眼瞎嫁入侯府,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处处伏小做低只为了能讨的夫君欢心婆母喜爱。百般隐忍换来的只是侯府满门算计,落得个死于非命下场。重来一世,她不忍了。老太太最看中侯府名声,她就要侯府百年基业尽毁她手。白莲花处心积虑想要谋夺正妻之位,她就处处压制让她一辈子只能做个抬不起头的妾...
第4章
“世子怕是说错了。”黄云祁理了理衣袖,抬头瞧着他时神情异常冷淡,说道:“芙蕖以下犯上,肆意污蔑主子,自然应当处罚。”
“明个儿,我便要让人往黄府送信一封,我倒是要听听亲家说说是怎么教养的女儿,竟这般善妒狠毒。”老太太也有些坐不住,从她之前进来便一直不曾给她脸面。
往日里,黄云祁性子绵软,任由着她们搓圆捏扁的习惯了,眼下骤然强硬起来,别说老太太不习惯就是连着窦映秋心里都觉着有些古怪。
若不是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们都要怀疑是不是有旁人顶替了她去。
不管再怎么样,这样短的日子里也总不至于性子变得这样大。
“妾身在家时总归也还是嫡出的姑娘,出嫁时大姐又给妾身着意添了许多嫁妆,妾身这记性也是不好,昨个儿偶然来了性质,倒是一件都不曾瞧见妾身那些个嫁妆,也正想去信一封,问母亲讨要嫁妆清单瞧一瞧呢!”
黄云祁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撇过老太太头上戴着的一支八宝凤钗和窦映秋尽管笼着袖子却仍旧露出来一抹绿色的玉镯,嘴角不觉着的向上挑起。
上一世她听信了这些人的哄骗,连着母亲给她的陪嫁物品都不曾留下一件当做念想。
瞧着老太太与窦映秋二人,戴着自己母亲给自己的陪嫁物品,花着自己的嫁妆,算计自己满门,这一世她必定要让她们付出相应的代价。
老太太瞧见黄云祁脸上一闪而过的狠厉,心里只觉着有些怪异,在她细瞧过去时,那抹狠厉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贯怯懦。
虽说心里有些怀疑,却也并不曾多想,只当自己被气的狠了,这才眼花瞧错了。
窦映秋脸上有些不自在,佯装镇定的说道:“姐姐现下既是嫁进了府里,怎好在张口闭口的提及娘家,若是让旁人听见,只以为姐姐在府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才想着回去诉苦告状。”
对于黄云祁的那些个嫁妆,她早就眼红觊觎,顾修远又极宠着她,自然是有不少好东西都落进了她的梳妆匣子里。
现下手上戴着的这支成色极好的翡翠玉镯,便就是顾修远为了讨得她高兴,特意巴巴送过来的。
“你这是在威胁本世子不成?”顾修远面上有些不悦。
“你到底是府里大娘子,眼下为着一个下人,与自己夫君闹得这样成何体统。”老夫人一改方才的疾言厉色,话头一转便又劝起她来:“远儿才回来不久,你们夫妻二人也要多相处相处才是,今个儿的事就此揭过,日后也不必再提了。”
若是这件事闹到黄府那头,怕是老太太没脸不说,吞下去的那些个嫁妆也要尽数吐出来,这简直要比活割了她还要疼。
“母亲......。”顾修远不知道这些个内情,只觉着是老太太有些被她吓唬住了,不由得有些着急。
“行了,方才的话,你没听见吗?
说起来你也回来有几日功夫了,今个儿就去正房睡,你们夫妻二人也好好好说说话。”
至于窦映秋的脸色和心里的感想,老太太是半点都不曾考虑。
眼下她只想要尽快把黄云祁安抚下来,心里早就已经有些埋怨窦映秋出的这些个馊主意,哪里还会去在意她的想法和心情。
况且,就算她进了府里,也不过是个妾室小娘罢了,妾通买卖,本就是富贵人家的玩应儿,更是无需在意了。
“母亲!”顾修远有些急了。
老太太撇了黄云祁一眼,见他只是垂眸安静的坐在一旁,心里有些嘲讽,越发觉着自己猜中了她的心思,言语上也多了几分坚定和怒气:“你若是还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今个儿就过去。”
顾修远转头狠狠瞪了黄云祁一眼,这才拂袖离去。
“世子离府几年,怕是早就与妾身生分了,今个儿母亲若是硬让世子进了妾身的房里,只怕世子心里也要怨恨妾身的。”黄云祁瞧着人离开后,才似模似样的开口。
“无妨,你们二人本就是夫妻,既是夫妻哪里有不肯圆房的道理。”老太太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窦映秋一直磨蹭着,在瞧见人都离开了这才出声满脸委屈的说着:“太太......,您明明知道世子的心思,何苦要这样逼迫世子?”
“我知晓你的心意,只是她现下毕竟还是大娘子,你入府也还要她点头应允。莫不如趁着现下,你仔细伺候着或许便可扭转了她的心思也未可知。”老太太瞧着她叹息了一声,眉眼之间尽是浓浓的怜爱之意。
“是,妾身明白了。”窦映秋尽管心里百般不愿,却也不得不装出一副明事理的模样出来。
她现下还没进了府里,除了有顾修远的宠爱之外,老太太这头的欢心,也是必不可少的。
唯有这样,黄云祁才能只空得一个名头,在府里孤立无援。
“太太之前不是很喜欢秋娘吗?眼下怎的竟也帮衬起大娘子来了。”李嬷嬷瞧着窦映秋离开,才开口上两句。
“从前喜欢她也不过是因着她乖巧,又加之她是咱们远儿的救命恩人,这才生了几分真心罢了。
眼下,她竟是越发的胃口大了,依仗着远儿的宠爱,怕是一个小娘都瞧不上眼。”老太太嗤笑了一声:“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
“瞧不上小娘,莫不是还想做咱们世子的正头娘子不成?”李嬷嬷险些失了仪态惊呼出声。
“凭着她什么东西,也配的上咱们远儿。
眼下给她一个小娘身份,已经是抬举她了,日后咱们远儿承袭爵位,又立下赫赫战功,便是国公府的嫡出姑娘也是配得上的。”老太太眼界高,连着黄云祁这般高门大户出来的嫡出姑娘都不曾瞧上眼,又怎么可能让窦映秋入府为正室。
“太太所言极是。”
李嬷嬷与老太太主仆二人,会心一笑。
另一头,顾修远虽有些气恼离开的,却也不得不顾及老太太脸面,虽说心里有些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憋着一口怨气去正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