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全族堕魔后,师父为了平息民愤,将唯一幸存的我打入轮回塔受刑。我偶然救下的一个剑修却把我救出尸山火海。他为了我甘愿在昆仑山下受七十九根销魂钉,他的老父更是为了迎我进门不惜向天下人磕头谢罪。我享尽了宠爱和呵护,为他怀胎十月。却在稚子刚刚出生时,杀尽了他楚家满门。
生下孩子后我亲手屠他满门小说,讲述了楚怀策洛盈的故事,希望本书能缓解大家的烦恼,保持好心情讲述了:洛家全族堕魔后,师父为了平息民愤,将唯一幸存的我打入轮回塔受刑。我偶然救下的一个剑修却把我救出尸山火海。他为了我甘愿在昆仑山下受七十九根销魂钉,他的老父更是为了迎我进门不惜向天下人磕头谢罪。我享尽了宠爱和呵护,为他怀胎十月。却在稚子刚刚出生时,杀尽了他楚家满门。
1
洛家全族堕魔后,师父为了平息民愤,将唯一幸存的我打入轮回塔受刑。
我偶然救下的一个剑修却把我救出尸山火海。
他为了我甘愿在昆仑山下受七十九根销魂钉,他的老父更是为了迎我进门不惜向天下人磕头谢罪。
我享尽了宠爱和呵护,为他怀胎十月。
却在稚子刚刚出生时,杀尽了他楚家满门。
1.
我生产那日,楚家全族人都围在我的床头。
我的夫君怀策跪求天神,保佑我的平安。
楚母红着眼睛拉住我的手,语带泣声,恨不得替我受过。
就连楚怀策刚满三岁的弟弟,都从怀里掏出一纸皱皱巴巴的平安符,塞进我的怀里。
“嫂嫂,这是我和母亲去佛前求来的,愿你平安!”
我眼神涣散地抓紧了楚怀策的手,望进去一片赤诚之色。
好像真是爱惨了我。
十几年前,修道世家洛家一夕堕魔,洛家人几乎一夜血洗了圣京,直至三天后被联手镇压。
只有自小在昆仑修行的我得以幸存。
可是民愤难平,为了洗去我身上洛家人的罪孽,师父亲手断了我的根骨,把我打入地狱轮回塔,永生永世循环剥皮挖筋之痛。
那时,是我曾经随手救下的剑修楚怀策硬生生破开轮回塔,把我从尸山血海里背了出来。
我声名狼藉,他却不惜十里红妆迎我入府。
圣京之中因为我的婚事满城风雨,楚家被修道之人围得水泄不通,却始终不肯把我交出去。
楚怀策为了替我谢罪,在昆仑山下受了七七四十九根销魂钉。
楚父年岁老迈,是德高望重的族长,却为了我在天下人面前屈膝磕头。
“洛家入魔,可终究稚子无辜啊!”
做到这一步,就算是我铁石心肠的师父都动容了。
天下人更是敬仰他的高风亮节,才放过我一条命。
这些年来,我一步都不曾跨出过楚家。
无数人意欲将我杀之而后快,只要我走出了楚家,顷刻之间就会万箭穿心而死。
洛家覆灭的噩梦日复一日地纠缠我,让我在深夜泪湿枕巾,几次划破自己的手腕。
是楚怀策守在屏风后面,冲进来打掉我手上的匕首,哭着对我说:“活着吧,盈儿,就当是为了我!”
我在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呕尽了自己的血。
他不怨不恼,亲手为我擦尽了血污,哄着我入睡直到天亮。
为他怀胎的这十月,楚家人对我更是无微不至。
我曾问过他:“都说我洛家身有魔血,你就不怕我真的生下来一个魔种吗?”
他认真地看着我,发下毒誓:“盈儿,无论如何我都会真心疼爱这个孩子,只因他是你我爱情的见证。”
如今,终于到了分娩的时候了。
我发誓要用我的生命来交换这个孩子,才难不辜负楚家人对我的一片真心。
2.
直至夜半,孩子还未产下。
丫鬟却急急忙忙跑进来跪下。
“夫人,门口围满了修道之人,他们说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知是人是魔,要闯进来杀了夫人!”
楚怀策轻柔地放下我,扬起一抹苦笑:“盈儿,你放心,我自会去向天下人请罪,求他们放过你。”
他脱去衣袍,身上还有当年钉入销魂钉时皮开肉绽留下来的恐怖伤痕。
楚母心疼儿子,但还是抹去眼泪,安抚我道:“盈儿莫怕,策儿会替你料理好一切,你只需安心生产便是了。”
我在房内拼死生下了一个女儿。
而楚怀策跪在楚家大门前,声泪俱下地恳求他们放过我。
生产过后,楚母笑着把孩子抱到我的面前逗弄着,“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像你呐!”
她专心哄着孩子,没有注意到我冰冷的眸光。
可笑,看着这一团光秃秃的血肉,我只觉得恶心。
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又如何会和我长得像呢?
我在丫鬟的搀扶下蹒跚走到门前,楚怀策浑身**,正跪在众人面前将断魂鞭高举过头顶。
他扬声道:“盈儿是我的妻子,纵使她有什么错,也请让我代为受过吧!”
“只求诸位能够网开一面,放过我刚刚出生的幼子…”
他这般情状,倒真是像我是他心上至宝,为了我不惜自己的性命。
饶是再冷漠无情的人,见状也说不出话来了。气势汹汹要来讨伐我的修道之人们被他感动,也默默放下了手中的刀剑。
可惜他没有看见如今被他护在身后的我,脸上一点感动之色也没有。
曾经有婚约的大师兄指着我大骂:“洛盈,你本就是有罪之人,腹中怀的孩子也说不定是个魔种!若不是楚怀策拼死护着你,早在十几年前就该一刀杀了你这个祸害!”
我的师父极其厌恶地对我说:“留你一命已属开恩,但你腹中的魔种可留不得。”
我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眼角带着泪水攥紧了楚怀策母亲的衣袖。
下一秒,她果然大义凛然地挡在我的前面,任由师父的剑抵住自己的脖子也没有退缩,
“盈儿既然过了门,就是我楚家的儿媳。我不管她腹中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哪怕是魔,我也认!”
不少前来闹事的人都默默后退,被楚家人对我真心实意的爱护逼得没了办法。
3.
不久,楚父匆匆赶回,一道回来的还有楚家九十多岁的老夫人。
她手里拿着御赐的手杖,坚定地走向我:“先帝曾经被楚家先祖所救,赐下这一柄手杖,许诺我有朝一日可保全族性命。如今盈儿和孩子是我楚家的人,难道你们要违逆先皇吗?”
我眼底沁出了点点泪花,看着她满脸皱纹的脸,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想到马上就可以手刃了这群虚情假意之人,我竭尽全力才遏制住自己的笑容。
跪在地上的楚怀策见老夫人来了,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又对着呆愣住的众人道:“洛家犯下的血债不可推脱,今日我愿意在此布下杀身阵,为我的孩子和夫人赎罪。”
杀身之阵,是要布阵者以身入阵,经过断魂伤骨之痛,如果还能剩下一口气,便能出阵。
但若是伤重至死,也就永远留在了阵中。
我曾经的师父冷着脸骂道:“如此杀阵,你哪里还有命可活?为了一个魔障,值得么?”
而他仰头笑着看我:“盈儿,为了你和孩子,我死也甘愿。”
我笑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他以鲜血在地上画下阵法,决绝地坐在阵法中间。
随着阵法缓缓开始,楚怀策的额头渐渐布满了冷汗,唇角也微微渗出鲜血。
刀光血影之间,他的身上骤然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可嘴角还是衔着一分微笑。
旁边的群众不忍道:“楚公子,你何必呢?”
还有人嫉恨地看着我,忿忿不平:“这洛盈莫不是施了什么邪术?她怎么值得楚公子为了她如此这般?”
我始终娇柔地站在一边,眼里是几乎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恨意。
阵法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楚怀策睁开了眼睛,面如金纸,但眉眼弯弯地对着我笑。
“盈儿…”
他的呼唤忽然顿住了,变成了语调尖利的吼叫:“洛盈,你要做什么!”
我松开手,在阵法关闭的最后一刻,将怀中哇哇哭泣的小儿丢了进去。
这是她生父的血阵,又凶险异常,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便化成了一滩肉泥。
楚老夫人疯了一般地推开我想要抓回孩子的襁褓,我施施然后退一步,顺手把她也推了进去。
她一副枯老的身子,在踏入阵法的第一秒就被刀剑削了个干净,只剩下两段漆黑的骨头。
一颗眼珠子骨碌碌地滚到我的脚下,还保持着震惊的样子。
我满不在意地一脚踢开,被街角饥饿的野狗一口吞吃了。
楚父目眦欲裂,竟然昏倒在了原地。
楚怀策走出阵法,呆呆地看着自己满身的鲜血,嘴唇颤抖不已:“盈儿,你为什么…”
那是他最爱的女儿和他亲祖母的血和肉,黏附在他身上,看得我痛快淋漓。
4.
“夫君。这还只是第一步呢。”
我轻声细语地对他说道,转身握住楚母的手。
“下一个,是你的母亲。”
楚母抖如筛糠,不可置信地瞪着我,她慌忙道:“盈儿,我是母亲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楚家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不仅是她,门前围观的修道之人都直直愣住了,听到这话才如梦初醒般地拔出剑要向我砍来。
毕竟,谁能想到,我会在楚怀策情深意重地为我入杀阵赎罪的这一刻魔性大发,要杀了他们呢?
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师父叹息了一声:“洛盈,你果然是个魔障。”
我回眸毫无波澜地看了他一眼,扬手布下一个结界,将楚家与外界隔绝。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如同其他洛家人一样入了魔。如今我功力大增,这个结界无人可破。
楚还策身受重伤,捂住胸口的血洞死死看着我:“盈儿,你怎么能狠毒至此?人人都说你身有魔血,可是我不信你…”
我嫌他聒噪,手起刀落砍下了他母亲的头颅。
楚母素来慈爱温柔的脸上凝固着惧怕的神情,头颅直直滚进了楚怀策的怀里。
他大骇,慌乱间把那软乎乎的头颅抛了出去,在地上摔成了一滩烂泥。
楚怀策的小弟跌跌撞撞哭着跑向他,却在将要抓到他的手时被我一刀砍去了手臂。
“嫂嫂!”他仰天哀嚎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嫂嫂不是最疼爱我了吗?”
楚怀策强忍住剧痛,一步步向我爬来,恨意滔天地喊:“洛盈,他才三岁,你不能!”
他的声音止住了,转而苍白了脸。
小弟鲜红的舌头被我割落,昏死在了楚父身边。
我提着尚且在滴血的剑,身上满是楚家人喷溅而出的鲜血,额头上隐隐显现着赤红的魔印。
我冷冷地对着楚怀策笑:“是啊,小弟才三岁呢。我慈悲为怀,饶了他一命,但你们用他的手做了不干净的事情,他的手也就不必留着了。”
我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来生产前小弟塞给我的那张平安符,漠然地在手掌中捏成粉末。
与此同时,昏迷中的楚父猝然吐出一大口黑血,竟然面目扭曲地化成了一道黑烟。
我一路走,一路杀。
楚家山下几百口人,也不过几百刀,杀得我虎口震痛,心里却痛快不已。
他们有的跪地求饶,有的破口大骂,但是很快都变成了一具说不出话的尸体,被我踩在脚下。
楚怀策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双眼紧闭倒在了地上。
我满足地回头看了一眼血流成河的楚家,鞋底被滑腻的鲜血阻碍,我便干脆地脱了鞋,赤脚从他们残缺不全的尸体边走过去。
看着他们一个个死相凄惨,我的心里是说不出的痛快。
裙裾动摇,我旁若无人地哼着一首小调,将剑尖抵在了楚怀策的眉心。
我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于是我只好用一只手撑着另外一只,才能扶稳了剑,在他身上肆意砍杀。
“夫君,你才是今天最应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