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
在霏微的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中,檀容韩晏是一位寻找自我身份和归属感的年轻人。檀容韩晏在旅途中结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经历了丰富多彩的冒险与挑战。通过与他人的交流和内心的探索,檀容韩晏逐渐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价值,并最终找到了真正的归宿。这部小说充满成长与探索,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将引发读者对自我的思考和追求。
第2章
檀容余光瞟到韩晏跟苏婉欣就站在屋廊上,正看向这边。
她极力克制着想要扭头就跑的冲动,继续将水塘上飘荡的枯叶收到网兜里。水很冷,她止不住发抖。
“你,过来。”
韩晏沉声说道。
檀容微微侧头,确认是否再叫自己。
旁边的王嬷嬷低声呵斥她:“主子爷叫你呢,傻愣着干嘛?还不快过去!”
檀容这才慌起来,不由胡乱猜想,招呼她过去是何意思?难道世子察觉昨晚洞房的秘密?
如果真是这样,她铁定活不成了!
从水塘出来过程中,她偷偷攥了把混合花肥的淤泥,然后趁在假山后整理衣袖的功夫抹在衣襟上。
一股发酵的臭味散发出来,熏得檀容自己都有点恶心。
她就这样站到韩晏跟前,恭顺行礼:“奴婢见过世子爷,世子夫人。”
韩晏眉头紧皱,抬手轻轻扇了扇面前空气,太刺鼻了!
原本他感觉那股特殊香气似乎从水塘方向而来,正好只看见了檀容,于是叫过来想确认一下。
结果人到了跟前,竟然浑身散发腐烂发酵的臭味。
苏婉欣虽然不知道韩晏把人叫来什么意思,不过并不耽误她挖苦檀容:“你这身上什么怪味儿,恶心死了,臭得像恭桶里的石头!”
檀容低头不说话。
韩晏不耐烦地摆手:“赶紧滚,熏得眼睛疼!”
檀容就等这句话呢,转身就小跑起来。
“等等!”
身后传来韩晏的声音,檀容心揪起来,慢慢转过身。只见这位世子爷随手扔过来个荷包,啪嗒落在她脚边。
“好好去去味儿,我这院里可容不下臭东西,若再让我发觉,所有婆子丫鬟通通杖二十!”
韩晏声冷含怒。
众下人连连称是。
撂下这句话,韩晏扬长而去。苏婉欣紧随其后,临走还不忘狠瞪檀容一眼。
檀容拾起那荷包,隔着布料摸出来里面装着香饼,熏香用的。
这时王嬷嬷像笨重又野蛮的母熊般冲过来,伸手拧住檀容耳朵。
“贱蹄子,就会惹事!我呸,又馋又懒,没一个好东西!”
“这还不是您让我去收拾水塘,蹭到烂淤泥,熏坏了主子......要不我去求夫人,把我调走,免得王妈妈您看着我闹心。”
檀容故意这样说。
王嬷嬷瞪她一眼,果然不再骂,呼喊其他几个小丫鬟去烧水,备浴桶。
这王嬷嬷也是从苏家陪嫁来的,以前檀容就跟她打过交道,清楚她脾气,知道怎么说让她闭嘴。
在偏房里,小丫头将浴桶灌满热水,笑嘻嘻说:“檀姐姐,要我给你搓背吗?”
“不用,你守着门就行,我很快的。”
“好嘞,檀姐姐你有事就叫我。”
小丫头关好门后坐在凳子上,随手拾起树枝在地上勾勾画画。
檀容脱掉衣裳,慢慢浸入水中,温热气息刚好抚慰她疲倦的身躯。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腰酸得快要直不起来。
热气令她紧绷的精神慢慢放松,真想就这样好好歇歇,但她知道以后日子怕是更难过了。
虽说之前引起世子爷的注意完全是迫不得已,绝非她本意,但苏婉欣绝对会以此为由,变本加厉找她茬。
以后只要还在这院里,总有撞见的时候。总不能每次都抹臭抹黑,得想办法调到别处当差。
只是这谈何容易,得慢慢熬了。
她边胡思乱想边清洗身上,不敢耽误太久,不然又得挨罚。
约摸一刻多钟时间,檀容清洗结束,正准备出浴桶时,忽然房门哗啦一下从外面推开,一高挑尖脸的丫鬟跨步进来。
檀容认得她,是苏婉欣的贴身丫鬟,名叫春桃。
她一进来也无二话,将檀容叠放好的衣裳扔地上,直接上脚踩踏。
“你做什么!”檀容想阻止,奈何光着身子。
虽说这院里轻易不会进小厮,可房门大敞,她身无寸缕实在不敢。
春桃笑着将踩脏的衣服拾起来,说道:“夫人说让我帮你好好洗浴,我这不小心把你衣服弄脏了,现在拿去洗,你可别着急。”
说完她转身就走,关上房门还落了锁。
“春桃你回来!把衣服还我!”檀容急切。
隔着门,春桃嬉笑:“你千万别着急慢慢泡着吧!”
随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檀容早想过自己嫡姐会报复,但哪里想到会这么快!
这偏房平常就不怎么有人来,现在苏婉欣一定下令院里婆子丫鬟都不准靠近。她这样子又不好呼救,要是光着身子出去......丢死人了!
偏偏这里连块大点的布料都没有!
深秋时节水凉得快,她泡在浴桶里瑟瑟发抖,只能出来用巾帕擦干,然后左翻右找,终于搜出来块勉强能围住腰的破布料,底下就到小腿。
她试着推门,锁得很结实。
屋里唯一的小窗,只容得下五岁小孩进出,她实在无法。
檀容急得想哭,硬给憋回去,现在哭也没用。
她趴在窗户前,透过缝隙窥探到外面有人路过,是之前的小丫鬟。
“小花!小花,你帮我开下门,帮我找个衣服好不好?”
小丫鬟顿住脚步,犹豫再三,小声回答:“檀姐姐,对不起,她们说我要是帮你就打折我的腿!”
她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檀容根本叫不住,这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
这之后,真的在没有脚步声靠近过。
她继续呼喊,却无人应答。
眼见着窗外的日头逐渐西沉,日光暗淡下来,偏房内什么光线都没有,只能分辨出些模糊影子。
檀容躲在角落坐着,双手紧紧环抱膝盖。她已经冷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额头面颊发烫,怕是烧起来了。
这要是熬一晚上,恐怕风寒入骨,像她这样遭主子厌恨的,连一碗最廉价的汤药都没有。
不,明日能不能出去都难说,没准就这么冻死在这里......
檀容越想越难过,终于忍不住眼眶发热,有泪水打转。
正当此时,偏房紧闭的门扉忽然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