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豪掷三个亿买别墅,只为博小情人一笑。热搜登顶那天,我和他提出了离婚。无他。只因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三千块。做财产分割时,沈墨川还是很体面。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要是外面混不下去了,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我轻笑一声:“算了吧,你现在的小情人会不高兴。”说完,我缓缓起身离开,脚步从容。只见一向沉稳克...
这本小说若教眼底无离恨姜漫沈墨川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老公豪掷三个亿买别墅,只为博小情人一笑。热搜登顶那天,我和他提出了离婚。无他。只因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三千块。做财产分割时,沈墨川还是很体面。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要是外面混不下去了,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我轻笑一声:“算了吧,你现在的小情人会不高兴。”说完,我缓缓起身离开,脚步从容。只见一向沉稳克...
01
老公豪掷三个亿买别墅,只为博小情人一笑。
热搜登顶那天,我和他提出了离婚。
无他。
只因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三千块。
做财产分割时,沈墨川还是很体面。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要是外面混不下去了,这里永远是你的避风港。”
我轻笑一声:“算了吧,你现在的小情人会不高兴。”
说完,我缓缓起身离开,脚步从容。
只见一向沉稳克制的沈墨川,仍旧端坐原处,目光失焦。
1.
沈氏总裁沈墨川,斥资三个亿买下湖畔别墅,为新欢打造专属豪宅的消息,最近在商圈传得沸沸扬扬。
他身边出现的新欢,据说是公司新招的设计师。
看起来刚毕业没多久,一身时尚简约的穿搭,举手投足间透着艺术气息。
圈内人士纷纷议论,沈总的品味,怎么一年不如一年?
有人回应说,你们不懂,男人骨子里都爱年轻貌美。
也有人感慨,这姑娘,跟沈总前妻年轻时还挺像。
众人纷纷附和,果然男人都一个德行,表面花心,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原配。
......
我盯着屏幕,忍不住嗤笑。我和沈墨川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自从断了联系,每个月沈墨川和我之间,就只剩下一笔转账——
三千。
备注写着生活费。
在他心里,讨好新欢的价值是三个亿。
打发前妻的标准是三千。
要说这也叫深情,未免太可笑了。
尽管四年前开始,我和沈墨川的关系就名不副实。
可看到那女人住进价值三个亿的湖畔别墅,我心里还是泛起涟漪。
不光因为金钱,更多是想起从前的事......
记不清多少年前了,那会沈墨川刚创业失败,月薪只有三千。
那时我们住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他却瞒着我偷偷租了一套大一点的房子,笑着对我说:“漫漫,等我们以后有钱了,一定给你买最大最漂亮的别墅。”
后来才知道,那套房子的月租就要三千块。
那个傻瓜,宁可一个月吃泡面,也要把全部工资花在给我的惊喜上。
大概是被那三个亿**得失了理智,我打开微信,找到沈墨川,发了这些年第一条主动消息——
【我的别墅呢?】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可整晚过去,沈墨川都没回复。
辗转反侧到天亮,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中午时分,手机响了,管家小心地提醒我已经迟到。
翻开日程表,今天正是每月去看孩子的固定日期。
这也是我最讨厌的日子。
匆忙赶到别墅,看见沈昊坐在客厅地毯上玩玩具。
身边陪着个年轻女子,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
外人看来,还真像对亲母子。
我站在原地,认出这就是新闻里的女主角。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她抬头看我,眼中瞬间蓄满泪水——
不愧是让沈墨川豪掷三个亿的小情人,连委屈的神情都格外惹人怜惜。
2.
恰好是沈墨川从楼上走下来,她的滚烫的泪珠,滑落在了他面前。
沈墨川似乎刚洗完澡,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他布满了暧昧的红色印记的胸膛滑落。一下刺痛了我的双眼。看来他们那方面很合得来,我出神地想。
“哭什么?”沈墨川问她,语气带着几分宠溺。
“沈总,”女人站起身,怯生生地看向他,“夫人好像不欢迎我在这里,我还是先走吧。”
她转身要走,沈墨川还未开口,旁边的沈昊却拉住她的手:
“不许走!你不准走!”
年轻女人抱起他:“昊昊,是你妈妈来看你了,我该回避的。”
沈昊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讨厌妈妈,她根本不关心我!我只喜欢你。”
说完,两人相拥着低声啜泣。
反倒显得我是个不速之客。
我看了一会,主动说道:“要不我改天再来吧。”
本是体贴的话,沈墨川的脸色却突然阴沉下来。
他抬头冷冷地看我一眼——
“姜漫,你以为这是酒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正要回答,就听见管家在书房门口说:
“夫人,林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书房里。
林夫人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扶手,眼神锐利地打量着我。
“你身体不好,没时间照沈昊轩,叶微是我远房表妹的女儿,我特意请她来照沈昊轩,你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
林夫人点头,又说:“至于你,连丈夫和孩子都留不住,这世上最没用的女人莫过于此。”
我低声附和:“您说得对,我确实没用。”
过去的经历让我明白,和林夫人争辩毫无意义。
随声附和她的话,反而能少受些苦。
但我没想到,林夫人接下来会说这种话——
“今晚你和墨川一起睡客房,趁这个机会再添个孩子,以后昊昊就不用你管了。”
我难以置信:“有昊昊不就够了吗?”
“昊昊毕竟不健全,还是再生个健康的男孩更好。”林夫人说。
“既然如此,让叶微生不是更好?”我听见自己突然冷漠的声音,“反正都是沈家的血脉,谁生不是生?”
“她......”林夫人一时语塞,目光闪烁,“她不行,而且你现在是墨川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是你应尽的责任。”
3.
我该回“我知道了”,张嘴却是“我不想”。
“啪——”
整整一个下午,我才离开书房,右脸的巴掌印还没消退,**辣地疼。
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用冰凉的水一遍遍敷脸。
明明已经吃过这么多次亏,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天色渐暗,想来他们也不会等我一起吃晚饭。
我的胃在隐隐作痛。
正准备悄悄离开时,突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妈妈”。
我一惊,看见沈昊抱着一个乐高玩具,静静地站在走廊尽头。
我连忙用手遮住脸上的红肿,蹲下来对他笑。
“昊昊吃过饭了吗?”
沈昊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把手里的乐高扔进了垃圾桶。
“好好的玩具,为什么要丢掉呢?”我柔声说,“要爱惜东西啊。”
“太丑了,”沈昊冷冷地说,“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沉默了,手工确实不是我的强项,这个乐高拼装得歪歪扭扭的。
“你不许赶微姐姐走。”沈昊皱着眉头继续说。
“我经常想,如果......如果微姐姐是我妈妈该多好。”
他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记住,如果微姐姐走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转身跑开了。
我僵在原地很久很久,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凝固。
仿佛灵魂出窍,我看着自己可怜的身影蹲在走廊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恍惚地站起来,机械地走出别墅。
正要打车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沈墨川冷漠的脸。
“上车。”
沈墨川带我去了附近一家熟悉的小店。
店主认识我们,热情招呼:“还是两碗馄饨吗?”
沈墨川摇头:“一碗。”
我低头吃馄饨时,沈墨川接了个电话:“叶微,什么事?”
我忍不住看向他的脸——沈墨川不知听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温柔而专注。
以前他也是这样看我的。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对视时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漠。
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少年,恍如一场梦。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记忆出了错?
现在看来,并不是。
他依然有那样温柔的一面,只是,不再属于我。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深深的疲惫——
我想,这样的婚姻,坚持到现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4.
这个想法冒出来,我便感觉浑身发软,连筷子都快要从指间滑落。
我很想哭,却不愿在现在的沈墨川面前流泪。
我也很想笑,却在这一瞬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眼泪和鼻涕一同滴进面汤里,连馄饨的味道也变得咸涩。
那一刻,我甚至还莫名其妙地想——
为什么叶微就连擦眼泪的样子都那么优雅?
一包纸巾递到我面前。
沈墨川放下手机,神色担忧地看着我:“母亲她又找你麻烦了?”
他略作停顿:“不用勉强自己,你完全可以拒绝她——”
我带着泪水,语气平静地打断他:“沈墨川,你说得对,如果我们从未相遇,对谁都会更好。”
沈墨川似乎有些不解:“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满脸的泪水,终于说出了那句压在心底许久的话。
“沈墨川,我要和你离婚。”
如果六年前,有人告诉我,我和沈墨川会变成形同陌路的怨偶,我绝对不敢相信。
自从父母双亡后,我便失去了所有依靠。
我的童年记忆里,一直都是在不同亲戚家里寄人篱下。
生活总是充满不安,某一天突然就会被从这一家,转送到那一家。
那样长大的我,毫无疑问是不讨人喜欢的。
考上设计学院后,我认识了风光无限的沈墨川。
我至今不明白,学校里那么多漂亮优秀的女孩子,沈墨川为什么会一眼看中我。
只知道,初恋的滋味,真的很甜。
而甜,从来都是短暂的。
第一次跟沈墨川回老宅过年,我们还没坐下,他父母就把我买的所有礼物,连同我们两个一起赶了出去。
“你要是非要娶她,就别再认我们这对父母。”
我在寒冷的冬夜里瑟瑟发抖:“怎么会这样?”
“他们一向如此,”沈墨川表情平静,“控制欲太强,总想掌控我的人生。”
他看我脸色发白,立刻捏了捏我的脸。
我忍不住笑起来,连忙躲他的手,却差点摔倒。
“别管他们,”沈墨川握住我的手,满不在乎地说,“我是独子,只要儿子坚持,哪有父母能一直不认这个儿媳的?”
宽阔的街道上铺满了皑皑白雪,四周的商铺都贴着喜庆的春联和窗花。
5.
我们漫步在积雪覆盖的街道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我们身上,像极了两个雪人。
明明无处可去,但对视一眼后,我们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走了很久,沈墨川蹲下身示意我上来。
我担心地说:“还是让我自己走吧,别摔着你。”
沈墨川坚持道:“你这么瘦,鞋子要是湿了准会生病。到时候还不是我来照顾你?”
“再说了,”他低声说,“背自己上午老婆,天经地义。”
我被他说得脸红,他却转过头,冲我坏笑:
“你加把劲,过几年再生个小的来,你看他们还敢不敢把我们赶出去。”
我羞得满脸通红,轻轻推了他一下,结果一个不稳,两人一起摔进了雪堆里。
结果反倒是沈墨川染上了重感冒。
我们在酒店里度过了整个春节。
除夕夜,沈墨川吃了感冒药,还是烧得迷迷糊糊。
我用湿毛巾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祈祷体温能快点退下来。
可是体温一直居高不下,我急得快哭了,明明不信鬼神,却也忍不住默默祈祷:
“老天爷啊,不管是谁,只要能让沈墨川好起来,哪怕把所有病痛都转移到我身上,我也心甘情愿。”
......
深夜时分,沈墨川的烧终于退了。
我累得趴在床边,沉沉睡去错过了跨年。
很久以后,沈墨川告诉我。
半夜醒来时,他看着我熟睡的侧脸,听着我轻浅的呼吸声,那一刻他下定决心,这辈子除了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
“那你要是变心了怎么办?”我问他。
沈墨川看着我,很认真地说:“天地为证,那个背叛你的沈墨川,就让他不得好死。”
没有家里支持,刚结婚时,我和沈墨川一无所有。
沈墨川本来是要继承父亲的公司,但他为了我和家里闹翻。
顾父在商界放话,不准任何公司录用他。
沈墨川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白天送外卖,晚上熬夜做设计接单赚钱。
我是设计系毕业的,也没有公司敢用我。
最后,我在一家面包店当起了夜班收银员。
下班时,就带着店里卖剩的面包,回去和沈墨川一起吃。
6.
物质上虽然拮据,但我从小就习惯了节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应。
反而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沈墨川,从没抱怨过一句。
随着沈墨川设计的项目越来越多,我们的生活终于逐渐好转。至少,每周也能去高档餐厅吃一顿,买东西也不用再精打细算。
不久,我怀孕了,十个月后生下昊昊。
沈墨川很开心,但总是对着手机发呆。
他迫切地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
但他拉不下面子。
我偷偷从以前的同学那里打听到顾父的手机号,趁沈墨川睡着后,拨通电话,把小宝宝快满月的事情告诉了他。
在外地出差的顾父听到消息欣喜若狂,立刻表示要赶回来看孙子。
谁能料到,这通电话竟成了一场灾难的开端,让我们陷入无尽的痛苦。
可能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顾父在赶回来的路上,和高速上一辆逆行的车相撞。
不仅当场起火,车子还从高架桥上坠落,最终酿成惨剧。
站在殡仪馆里,这一切恍如噩梦,令人难以置信。
我和沈墨川跪在灵堂前。
顾母走过来,二话不说,重重地抽了我一记耳光。
我没有躲闪,心里清楚自己罪责难逃。
“都怪你,”顾母两眼空洞地看着我,“我的儿子,因为你不听我的话。我的丈夫,也因你而死。”
她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质问:“你......你到底跟我们家有什么仇什么怨?”
她情绪失控地冲我扑来,沈墨川连忙将她拦住。
灵堂里响起她悲痛欲绝的哭声,沈墨川眼眶通红地抱着她,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整整一天,他对我视而不见。
这种无声的冷漠,比顾母的指责更令人心碎。
繁琐的葬礼结束后,送走了最后一位来宾。
那天恰好是沈墨川的生日,我特意准备了一碗象征长寿的面条。
沈墨川目光停留在那碗面上,任由它渐渐变凉,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
“姜漫,如果当初,我从未遇见你该多好。”
碗里的面早已不再冒热气,我默默放下筷子。
沈墨川注视着我,神情既像是在意料之中,又带着几分惊讶。
“你想清楚了?”他问。
“这些年的亏欠,我已经还清了。”
说出这番压在心底的话,我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况且,肯定有很多人在等着成为设计总监的太太吧。”
“好。”沈墨川只说了这一个字。
7.
他匆忙起身,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快步离开餐厅。
等待冷静期结束,我主动联系沈墨川,平和地商议办理离婚手续的事宜。
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昊昊你不要了?”沈墨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