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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小说《病态占有:小千金你注定是我的》,由著名作者阿枝窈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楚婠轻陆聿沉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病态占有/蓄谋/强取豪夺/后期妻管严/甜宠】非女强!微爹系!✨(阴狠狂躁太子爷&乖软善良小千金) 陆聿沉刚回陆家那年,家里来了位“借住”的小千金,自此他最大的乐趣便是:弄哭她。 少年的狂恋是极致的占有。在他看来,如此精美的娃娃,当然是牢牢圈到自己的领地里才安全! “继续哭,别停。”“轻...
“初见,对你的罪恶便长存心底,没错,我就是个坏人。”
——陆聿沉
“疼..”
“别咬我...”
窗外月光皎洁,万籁俱寂;房中光线昏暗,门窗紧闭。
一声声独属于女孩的低声啜泣,悠然混入安宁的空气里,像是为无聊的夜色奏起轻歌。
窗边的纯灰皮艺沙发上,楚婠轻被迫以一种奇异的姿态跨坐到陆聿沉大腿上,面朝着他。
身上的**蝴蝶睡裙随着她坐的动作卷曲到大腿处,白色的小裤裤花边隐隐露出。
她羞得脸色通红,慌忙伸手去扯,生怕被他看到。
“二哥哥…”
女孩声音低软,稚嫩中夹杂着恐惧,右脸颊还被少年咬着不放,清晰的疼痛感直接逼得她红了眼眶。
楚婠轻颤抖着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可双方力量实在悬殊,不仅没有推动,反倒惹得陆聿沉直皱眉,随后攥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固定到身后。
一个17岁高二,正值“壮年”,另一个刚满11岁五年级,娇软的奶团子。
此番挣扎的代价就是,**被他狠狠拍了三下,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楚婠轻疼得眼泪当即滑落。
“啊~”
“别…别打我。”
女孩低声痛呼,委屈地将头凑到他颈间轻蹭,身子也渐渐贴向他怀里,这是她撒娇时的一惯动作。
他很喜欢,可惜她不常撒娇。
陆聿沉手上的力度默默收了些,可眼角依旧猩红得吓人。
垂眸看去,那一排泛红的牙印赫然“躺”在女孩**的脸颊上,很是显眼。
少年却看得很满意,嘴角跟着眼角均浅浅弯起一抹弧度。
既然是他的人,当然要有属于他的印记。
大手缓缓放松力道,在即将松开她的瞬间,右手却又顺势一滑环住了女孩细瘦的腰身,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点着她另一边腰侧。
左手则动作轻柔地摸着她脸上的印痕,那神情,就像是在欣赏自己得意的作品。
“二哥哥……”
“呜呜~”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温柔,楚婠轻的眼泪落得更凶,顺着**的小脸滑落,一直滴到他的衣袖上,打湿小块袖口。
“我有没有说过,只能在我面前哭?”
“轻轻为什么总把二哥哥的话当耳旁风?”
陆聿沉冷声询问,说话间食指的指腹轻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女孩脸上缓缓打着圈。
动作缱绻而随意,怀里的人也不敢躲..
只要一想起她昨天窝在陆西瀚怀里哭的画面,他就嫉妒地发疯,癫狂。
他已经说过无数次了,偏偏女孩永远记不住,一门心思地往她所谓的大哥哥跟前扑!
“对..对不起二哥哥,呜…”
“轻轻知道错了。”
小千金哭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小小的肩头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看起来格外惹人生怜。
但显然眼前的人不会可怜她,因为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高兴,越满意。
“错哪儿了?”
陆聿沉眯着危险的黑眸,俯首间直直对上女孩怯生生又含着泪的视线。
楚婠轻嗓音细微,边说边小心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不该朝大哥哥哭...”
“以后再敢还是会挨打,记住了吗?”他问。
“记住了...”她答。
“真乖。”
陆聿沉闻言嘴角先是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随即又开口循循善诱着,眼里暗暗夹杂期待:“那轻轻是谁的?”
“二哥哥。”女孩乖巧至极,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像是在讨好他。
“二哥哥是谁?”
“是聿沉哥哥…”
“轻轻可要永远记住。”
……
一楼客厅。
超大液晶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芭比公主动画片,而沙发上的女孩心思却全然不在节目上。
楚婠轻手上捏着薯片袋子盯着电视方向发呆,脑海里滚动的都是昨晚的场景。
她很害怕陆家的二哥哥,即便是已经在陆家住了快三年,这种害怕的情绪也没有消退丝毫,反而隐隐浓烈,演变成了心中的无意识恐惧。
他好像很不喜欢自己,从第一次见面就是…
*
“轻轻呀,妈妈跟你说的都记住了没?”
陆宅门口。
余雯不放心地停住了脚步,转头询问起身旁穿着白色公主裙,头戴小皇冠的女孩。
见她的精力都在手里的糖果上而没听自己讲话,女人无奈一笑,抬手拍了拍她脑袋后面的小丸子。
“在呐,妈妈~”楚婠轻条件反射地抬头开口,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朝她笑着。
被自家女儿可爱到,女人不禁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才轻声开口重复。
“妈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
“轻轻还记不记得?”
女孩闻言微微歪头思索,仅片刻便自信点头:“都记得。”
“妈妈说,轻轻要在陆家住上好久好久,让轻轻不要伤心害怕,等你们回来接我。”
“妈妈说,轻轻在别人家里要乖乖听话,不能随便发脾气,要懂事一点,好好和大家相处,尤其是和两个陆哥哥。”
“妈妈还说,想妈妈的时候就找哥哥们或者其他叔叔阿姨们帮忙,让他们帮轻轻给妈妈打电话,因为我没有手机。”
“但是妈妈,我觉得打电话...”
“好了好了,轻轻宝贝,差不多了。”
余雯见她又一副认真起来要‘高谈阔论’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打断了她。
有时候她也疑惑,明明她和轻轻爸爸都是不爱与人交谈的,怎么就偏偏生出来了个小话痨。
刚学会说话的轻轻就已经初现话痨本质,一天能叫妈妈八百遍,哭得也很是响亮。
到大一点的时候,那真是更不能说。
也不管认不认识,见谁都打招呼,还自来熟地跟人家聊东扯西。
被余雯拉着耳朵教导了好多次,女孩这才收敛些许,后面只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没人玩的时候,路过一条狗她都要跟着跑上去,问狗狗要去哪儿,能不能带上她。
不变的是,她依旧是个爱哭鬼。
“轻轻真棒,记得这么牢固。”余雯认真夸赞。
当然,小轻轻也毫不谦虚,只见女孩仰着头一副骄傲至极的样子:“昂呐~”
“轻轻最聪明了。”
“是是是,聪明的要死。”女人笑得宠溺:“那轻轻见到哥哥们可不要忘了打招呼哦。”
“不会忘哒。”
余雯的机票是在上午十一点钟,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将楚婠轻交给陆庆文后,只匆匆寒暄几句便要离开。
公司半年前出了大问题,如今濒临破产,家里的房子也变卖了,总公司在国外,他们必须赶回去处理。
想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