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极品亲戚争家产,阮恩恩花五百万聘了个老公。协议老公容颜卓绝,身材顶好,人人都以为小白脸这是想傍富婆,求上位。殊不知这小白脸身份大有来头,豪掷千亿,只为博娇妻一笑。从小就是“温室公主”的阮恩恩骤失双亲后,被迫上演落魄千金争遗产的戏码,她披上铠甲,尽情发疯。本以为自己是孤军奋战,直到某天:“楼氏那...
《刺激!我招的赘婿竟然是京圈太子爷!》文章写得好,情节逼真,内容感人,阮恩恩楼衍等人物描写的维描维绡,这样的都市小说被薰小月写的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为了跟极品亲戚争家产,阮恩恩花五百万聘了个老公。协议老公容颜卓绝,身材顶好,人人都以为小白脸这是想傍富婆,求上位。殊不知这小白脸身份大有来头,豪掷千亿,只为博娇妻一笑。从小就是“温室公主”的阮恩恩骤失双亲后,被迫上演落魄千金争遗产的戏码,她披上铠甲,尽情发疯。本以为自己是孤军奋战,直到某天:“楼氏那...
清晨,阮恩恩准备去公司,看见阮媚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从外面进来。
她身上穿着的,是妈妈送她的十九岁生日礼物,请了国外的芮尔设计师耗时一个月定制的蓝月礼服。
阮恩恩眯起了漂亮的桃花眼。
这阮媚还真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阮恩恩,你出来!爷爷说了,你那个老公有问题,让我过来盘问一下!”
阮媚昨晚一直没睡着,总觉得阮恩恩这个老公很不对劲,长得这么帅,身材又比模特还好,一身矜贵冷傲的气质,她想得胃里都泛酸了。
今早去陪爷爷吃早餐,明里暗里提醒爷爷楼衍会不会有问题。
这不,她总算可以当着阮恩恩的面,报昨晚的一耳光之仇。
楼衍穿上简单款式的黑色衬衣西裤,手里拎着电脑包,整个人看着清冽挺拔,英俊逼人。
阮恩恩没忍住,多看了两眼。
楼衍本想蹭车,跟老婆一起去上班。
没想到会撞见一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在对老婆出言不逊。
他走上前,一米九的身高碾压过去,阮媚咬着唇,娇滴滴的:“爷爷担心你身份有问题,现在你跟我走,我们俩去**社做个查证吧。”
说完,她伸出手,用一种风情的姿态要去拉楼衍。
阮恩恩双手环抱着,打算看楼衍怎么做。
楼衍后退一步,嗓音冷淡,“我不碰脏东西。”
阮恩恩有些诧异,这男人寡言少语,但成熟稳重,一举一动透着一股子优雅。
她原本也挺怀疑他的身份,但请了不同的**调查了几次,都没问题,她才聘用的。
没想到他除了成熟懂事,还有洁癖,还毒舌。
阮媚气急,“你敢嫌弃我?”
“把衣服脱了。”阮恩恩冷冽道。
“什么?”
“这衣服是我的,你不问自取就是偷,是要自己脱呢,还是我报警,找人替你脱?”
阮媚今早就是故意穿这裙子来恶心阮恩恩的,反正爸妈都说了,阮恩恩很快就会被赶出阮家,到时候她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了。
“什么你的,你爸妈都死了,阮家的一切都是爷爷的,爷爷说了,以后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穿自己的衣服,你有什么资格报警?”
阮媚的自信发言引起了阮恩恩的不适。
“除非我死,否则你们休想侵占我们的房的一砖一瓦,一事一物。”
“我就拿了怎么样?你还能打我不成?”
啪。
阮恩恩打人手到擒来。
“你敢打我?”
“你提出要求,我履行,有问题吗?”
“你、你……”
阮恩恩直接喊人,“张嫂,帮我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这衣服被阮媚穿过,她不可能再穿,但也不会给阮媚这种欺软怕硬的蠢货。
张嫂是阮恩恩父母带回来的可怜人,一直忠诚于他们一家,听到阮恩恩的吩咐,直接从里头跑出来,要脱掉阮媚的礼服。
“还想看?”阮恩恩看向楼衍。
楼衍摇摇头:“我怕长针眼。”
语罢,他往前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来握住阮恩恩的小手。
他剑眉微蹙,小手细嫩,就是瘦了点儿。
阮恩恩想要阻止,余光瞥到几个跑来看热闹的佣人,便住了口。
“楼衍!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嫌我脏?”
“还有阮恩恩你,你就是个死了爸妈的小**,梁家不要你了,其他豪门也不会要你这么个表面风光实则一无所有的小可怜!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卖给老男人当填房!”
阮媚娇生惯养,哪里是张嫂的对手,身上的礼服被脱掉后,她羞耻得拿沙发毯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她冲着外面的男女喊骂,不料戳到了阮恩恩的痛处。
父母去世后,那些一直想跟阮家攀亲,想聘娶阮恩恩的豪门世家的确都改了主意,甚至还怕她巴上他们,勒令自家儿子不准再追求她。
阮恩恩这辈子受的气,全集中在这半年了。
楼衍俊脸染了寒意,正要去教训阮媚,就看见自己的老婆怒气冲冲地转身过去。
“看来只是扒了你的衣服,还不能让你冷静。”
“你想干什么?”阮媚恐惧不已。
阮恩恩这模样,好似要杀人?
阮恩恩冲到卫生间,用漱口杯舀了一杯马桶水,灌进了阮媚的嘴里。
“说话这么臭,是吃屎了吗?我用马桶水给你冲一冲!”
阮媚听到她给自己灌的是马桶水,当即又哭又闹,恶心得不停地抠喉咙,吐的到处都是。
“阮恩恩,我要杀了你——”
她猩红着眼,怨毒地骂道。
楼衍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小姑娘发起脾气来,还挺吓人。
不过那**活该。
惹了小姑娘的人,都得受罚。
“都看什么,还不把二**送到医院洗胃?”楼衍虽然刚到阮家,但他是阮恩恩的新婚丈夫,本人又气质卓绝,说话的口吻更是不容质疑。
他一开口,立刻就有人送阮媚去医院了。
阮恩恩狐疑地打量着他清冽的侧颜,“你同情她?”
楼衍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洗胃很难受,如果不打麻药……”
阮恩恩眼珠子一转。
看楼衍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楼衍握住阮恩恩的手,低声道:“人多嘴杂,一起出门吧。”
人多嘴杂?
阮恩恩看了眼四周的佣人,这其中不乏爷爷和二叔三叔的眼线,立刻挽起了楼衍的手臂,亲密道:“老公,一大早就被精神病骚扰,我头疼,一会儿你开车好不好?”
“乐意之至。”楼衍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宠溺。
夫妻俩驱车离开老宅后,楼衍把阮恩恩送到了阮氏集团,自己打车去了航空设计院。
阮恩恩刚到楼下,就接到了警方的电话:“请问是阮恩恩女士吗?有人报警,说你故意伤害,请你立刻到警局协助调查!”
阮恩恩蹙眉:“谁报的警?”
“阮丞战先生。”
喝马桶水算故意伤害?
这家子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要把她逼到绝境,让她主动放弃继承权不可!
反正爸爸妈妈不在了,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斗就斗!
“我马上到。”
阮恩恩立即拨通一个电话,“把那个女人送到警局,告诉她,进阮家的机会来了。”
阮媚被送到医院洗胃后就直接赶来了警局。
她要作为当事人,指控阮恩恩,还想告她个故意伤人。
她脸色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就像要噶了一样。
阮恩恩看见阮媚这个样子,心里别提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