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钱事业批+土著VS各路金手指+男主土象暗恋+先婚后爱+暗恋成真+古代带货圣体+小甜饼】濮琼枝进京不过三日,洒洒水就花了一百六十万两。含着金汤匙出生,她的处世宗旨就是——遇事不决,哐哐砸钱。花点小钱,一应俱全。但同时,濮琼枝此人就是个手眼通天的钱串子,财神爷的心尖宠。做什么都要赚钱,吃穿是要赚钱,...
看过肃懿在《夫人很败家,但她又太能赚了》会让你重新认识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为濮琼枝恭宁伯小说描述的是:【搞钱事业批+土著VS各路金手指+男主土象暗恋+先婚后爱+暗恋成真+古代带货圣体+小甜饼】濮琼枝进京不过三日,洒洒水就花了一百六十万两。含着金汤匙出生,她的处世宗旨就是——遇事不决,哐哐砸钱。花点小钱,一应俱全。但同时,濮琼枝此人就是个手眼通天的钱串子,财神爷的心尖宠。做什么都要赚钱,吃穿是要赚钱,...
公孙瀛诧异地看着她,面露嫌弃之色,语气夸张,“就算?又如何?你知道养城外的难民一日粥水要多少银子吗?仨瓜俩枣?那可是八十万两!国库眼下一下子拿出这么些银两都难,你见过这些银子吗!”
“什么……八十万两?”丁沫沫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莫说是八十万两,她连八百两的头面首饰都舍不得一次拿下,这刁妇竟如此有钱!
人群不知是谁倒吸一口气,众人窸窸窣窣讨论起来,无一不对濮琼枝肃然起敬。
“柔嘉,我听说你还是京都贵女之首,怎的如今京都贵女是没人啦?”公孙瀛瞪了她一眼。
裴晚晴捏紧了手中的帕子,笑得勉强,“没想到,温淑安人如此高义。只是,这样引人误会的话还是莫要再说,以免被有心人讹传,竟让柔嘉郡主误会安人是粗俗鄙陋之人,以为安人是在诅咒国运,心中轻贱百姓。”
“是,是,不知是哪个说话不当心,我才误会了的。”丁沫沫顺杆爬,替自己挽尊。
真是好话赖话都让她们二人说了。濮琼枝莞尔,“裴小姐这般说,倒是妾身的不是了。只是,商贾终归是不入流,瞧我,是衣衫首饰也俗套,说话也是处处不讲究。”
“诶,话不能这么说。君子论迹不论心,温淑安人此举救了不知多少百姓,我看哪个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公孙瀛这话杀气十足,一个眼神,诸位贵女便噤若寒蝉。
见她果真替自己说话,濮琼枝眉眼一弯,开始向裴晚晴和丁沫沫反击。
“二位是京中贵女典范,妾身虽在江南,也听闻二位美名。今日,妾身便有心东施效颦,仿效二位脱簪明心之举,希望也能洗尽铅华,摆脱俗气。”
二人还愣神不明间,公孙瀛倒是反应快,给身旁人使了个眼色,“此举甚好!”
很快,那人领着两个家丁搬了个盆放在中央。
濮琼枝三下五除二,将头上手上的钗环首饰通通摘了下来,放进盆中,随后笑意盈盈地转身看向二人。
她这举动,算是将裴晚晴和丁沫沫架在了高处,不得不为。
二人在端慧长公主期待的眼神下,不得不将自己的首饰也摘下来放进去。
眼瞅着自己攒了好久才决心买下的头面就这么被“抢”走了,丁沫沫眼睛都红了。
可不放又能怎么办?从这里出去难道就不做人了吗!
她们二人捐了全部的首饰,其他贵女和命妇哪里敢不随,只能顺势而为。就连贵妃,都没能免了,也被端慧长公主搜刮了一通。
瞧着这一大盆的金银珠宝首饰,公孙瀛忍不住朝濮琼枝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濮琼枝朝她回以一个微笑,又开口了,“妾身读书甚少,想做好事,却说错了话,实在是不该。听闻,裴小姐是京中有名的才女,还望不吝赐教。”
啧,真够狠的,反杀便罢了,竟还要如此碾压羞辱……
公孙瀛内心啧啧称奇,这便是明煦心悦的女子,想不到看着柔弱,性子倒是霸道。
“……”裴晚晴银牙都要咬碎了,还要强颜欢笑,在这里逼着自己写文作诗赞扬她濮琼枝和公孙瀛一唱一和的强盗之举!
天知道,端慧长公主为何这般维护濮琼枝这个贱人!
她辛辛苦苦设下的局,竟然成了濮氏在京中站稳脚的跳板!果然是个狡猾奸邪的狐狸精!和前世一样的面目可憎!
这边,裴晚晴被扣在原地,绞尽脑汁地琢磨文章,憋了一肚子气。那边,公孙瀛倒是带着众人赏起了花。
“赏花宴、赏花宴,来都来了,这庄子上的花可不得看个过瘾?”
再待下去,她怕裴晚晴被气得吐血,血溅到她身上。
只是谁知,赏花也赏的不太平。
“皎皎玉兰花,不受缁尘垢。莫漫比辛夷,白贲谁能偶。”
公孙瀛视线一移,身右侧的裴贵妃正“深情款款”看着池中的玉兰。
“好诗好文采!贵妃娘娘高洁优雅,正如玉兰花一般,果真古人以花喻美人,实在是有道理极了。”一命妇立刻拍马屁。
裴贵妃浅浅一笑,“有感而发,让你们见笑了。”
正说着,那边裴晚晴总算是写完整篇,走过来向公孙瀛交差。
公孙瀛随意看了几眼,就撇到一边,让人收好。
“不知诸位在说什么?”裴晚晴问一旁的千金。
那姑娘立马告诉她,“贵妃娘娘刚作诗赞誉玉兰花。裴小姐是有名的才女,不知裴小姐喜欢什么花?”
“晚晴喜欢菊花,不过眼下不是菊花的季节。”裴晚晴一笑。
那姑娘也给她递了台阶,“虽不是季节,亦可以花喻人,裴小姐果真也如菊花一般傲骨呢。”
“奇姿能艳复能幽,志意坚贞不可求。举面向人先自赤,面前无语小低头。”
濮琼枝在一旁悠闲品茶,却不知为何裴晚晴吟诗时,一直盯着自己。
“我并不爱菊花孤高自傲,只喜欢它不争不抢,独自芬芳。”裴晚晴说完,几步走到濮琼枝跟前,“不知温淑安人喜欢什么花?是否也与晚晴有共鸣?”
“?”濮琼枝顿了顿,开口道,“妾身没有特别喜欢的。”
“温淑安人,我等眼下是以花喻人,寄托情志。你定要说些什么!”丁沫沫几步上前,娇纵道。
裴晚晴假意劝说了一句,“郡主,还是不要为难温淑安人了。”
“一定得是花吗?”濮琼枝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妾身喜欢栀子花。”
裴晚晴面露疑惑,似乎有几分急切和难以置信,追问了一句,“可有什么说法?”
“栀子花,向来为文人不取,香味甚异、花朵粗大,实在品格不高……温淑安人怎么喜欢这样俗气的花?”丁沫沫露出几分鄙夷。
濮琼枝微微一笑,有些羞涩道,“花不过就是花,妾身的喜欢也从不讲理。”
“那温淑安人可赞同菊花与世无争的品格?”裴晚晴似乎十分在乎这一点,揪着又问。
“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争与不争,唯我独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