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双洁+追妻火葬场】陆司聿和江暖的这场婚姻始于长辈的逼迫,终于江暖的失意。一场误会,将两人的命运紧紧地关联在一起。三年时间,他给了她所有的恨意与欲念,却没有一丝爱。他的白月光忽然回国,他丢下离婚协议。江暖没有任何的犹豫,痛快签字走人。离婚那天,江暖紧张的坐在民政局里,生怕陆司聿反悔,直到陆...
悲剧小说《离婚后,陆总只对她服软》以江暖陆司聿为中心,揭示了人性的黑暗面和社会的残酷现实。作者许执执通过犀利的笔触深刻地刻画了主角的内心纠结与挣扎,将读者带入一个情感充沛的世界。这本书给人以思考和反思,震撼人心。【先婚后爱+双洁+追妻火葬场】陆司聿和江暖的这场婚姻始于长辈的逼迫,终于江暖的失意。一场误会,将两人的命运紧紧地关联在一起。三年时间,他给了她所有的恨意与欲念,却没有一丝爱。他的白月光忽然回国,他丢下离婚协议。江暖没有任何的犹豫,痛快签字走人。离婚那天,江暖紧张的坐在民政局里,生怕陆司聿反悔,直到陆...
第1章
“阿聿哥哥,我的衣服呢?”
陆家别墅,主卧里传来一阵娇糯的女声。
江暖在门口纠结徘徊了很久,此刻站在门外,手脚冰冷,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和陆司聿的卧室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冷静几秒过后,江暖直接推开了房门。
浴室门口有个女人裹着浴巾,细腰长腿,媚眼如丝。
明晃晃的光线有些刺眼,映衬着江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听见动静,女人回头看她,脸上闪过一丝震惊的表情。
只见女人哆嗦了一下,白皙的肩膀都在跟着轻颤。
“啊!”她忽然大叫起来。
江暖被吓了一跳,努了努红唇,美眸怔怔地望着女人。
这个女人长得好生面熟,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江暖皱着细眉,一时间想不起来。
还未等她回应。
女人不怀好意地瞪了她一眼,声音很尖,“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韵韵,别怕。”一个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从浴室里出来,长臂一勾,把女人搂在怀里,低声安慰。
江暖皱起了眉头,屏住呼吸看着他。
几秒过后,男人才抬起眼皮,厉眸不悦地从她的脸上掠过。
“你不会敲门吗?”男人磁性的嗓音压得很低,透着一股薄薄的愠怒。
说话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陆司聿。
他的身上裹着和女人同款的白色浴袍。
胸前的位置松松垮垮,腹肌清晰可见。
“阿聿哥哥,她是?”安韵站在陆司聿的身旁,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发问。
“佣人。”陆司聿冷淡的开口。
佣人?
呵。
江暖的心登时被揪了起来,宛如被几万根针同时扎着。
他的回答,果然没令她失望。
对上男人那双寒光乍现的冷眸,江暖伪装好情绪,轻轻一笑。
停顿了半晌,她不紧不慢地说:“陆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陆司聿清隽的眉眼从江暖的脸上划过。
“韵韵,你先去吹头发。”他回过头,对着安韵温柔语气温柔。
安韵笑意娇嗔,扭着腰肢,柔软的手指划过陆司聿的胸膛,“嗯,那你快点哦。”
书房里。
江暖定了定神,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镇定自若。
“陆......陆先生,能不能借我点钱?”
话落,江暖微抿红唇,一双清澈的美眸真诚地望着他。
江暖只感觉,自己的胸口都在紧张地抖动。
男人扬了扬眉,清冷的声线压得很低,“想借多少?”
“两......两百万。”江暖底气不足的说道,温软的声音中还带着轻颤。
天知道,此刻她有多慌张。
陆司聿看了她一眼,幽沉的冷眸尽显凌厉。
“江小姐胃口不小。”
江暖皱起了细眉,心尖划过一阵酸楚。
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爷爷病了,急需换肾。”
陆司聿打量着面前的女人,那张令人动容的小脸上,尽是委屈和无奈的表情。
要不是因为他足够了解她,知道她是个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人,还真就差点被她那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怎么?我平时给的还不够?”陆司聿的眉梢戏谑地扬起。
江暖颤了颤唇,俏脸红了起来。
陆司聿所说的,是他们俩的亲密行为。
江暖很清楚,陆司聿从未把自己当成过他的妻子看待。
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伴罢了。
“那些钱,我已经用完了。”江暖低下了头,小声的说。
两年前,江暖的母亲被人诱骗到赌场,欠了一屁股债,本就破碎的家险些直接被追债的打手直接拆分。
江暖很厌恶母亲的这些事,可母亲和爷爷现在只有她了,所以她一直在帮着母亲还债,可是高利贷越滚越多。
光是每个月偿还的利息,都要三四万。
江暖被这些高额的负债压得喘不过气来。
陆司聿每个月给她几十万,其实已经很多了。
只是这些钱,除了小部分进了江暖的口袋,大部分都拿去帮母亲还债了。
江暖知道,陆司聿本就厌恶她,自然不敢把母亲欠了高利贷的事情告诉他。
见她唯唯诺诺地在那里装可怜,陆司聿只觉得恶心。
“所以呢?钱用完了,就舔着脸来找我要钱?”
话落,男人勾起薄唇讥诮一笑。
阴郁的俊脸,尽显凉薄。
江暖紧张地捏着裙摆,指甲几乎要掐进了肉里。
“这些钱,就当是我借你的,我一定会还给你。”女人的声音很轻,嗫嚅地说道。
陆司聿淡淡扫了她一眼,嘴角弥漫开嗤冷的笑意。
“还?你怎么还?陪睡么?假如我不想睡你了呢?你去陪别的男人睡?”
男人的话音落下,江暖的整个心都狠狠地揪了起来。
陆司聿还真是很会拿捏她!
她知道他讨厌她,可她今日才反应过来,陆司聿对她的感情,不仅仅是厌恶。
还沾染了恨意!
江暖不知道陆司聿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她只知道,自己曾经救过陆司聿一命。
可陆司聿却恨她,恨她成为了陆太太。
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两家奶奶在前往寒山寺祈福的时候相识。
六岁的江暖遇见了八岁的陆司聿,两人陪着彼此的奶奶,在寺庙里住了一个星期。
江暖的奶奶救了陆司聿的奶奶一命,治好了她经久不愈的伤病。
陆司聿的奶奶给了江暖的奶奶一块玉佩,并且承诺,以后可以用这块玉佩来兑现一个条件。
三年前,哥哥出事后,江暖陪着奶奶来到了陆家,以玉佩做条件,希望陆司聿的奶奶能施以援手。
陆司聿的奶奶很喜欢江暖,看到江暖的第一眼,就想让她做自己的孙媳妇。
当时,疼爱自己的哥哥被逼到死路,江暖顾不得其他,应下婚事。就这样,老人家在未经陆司聿的同意下,悄悄地帮两人办理了结婚证。
等到陆司聿知道自己“被结婚”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其实,江暖也是这场婚姻中的受害者。
只是,无论她怎么解释,陆司聿都不肯信。
她也是“被领证”的那个人。
江暖只记得,那一夜她在陆家吃饭,喝醉了酒。
醒来时,就已经在陆司聿的床上了。
陆奶奶推门而入,众目睽睽之下,逼着陆司聿娶她。
江暖很尴尬,以为陆司聿不会同意。
可后来,不知道陆奶奶是怎么说服他的。
陆司聿如约娶了她。
江暖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地想和自己过日子。
三年的朝夕相处,都没能捂热陆司聿那颗被恨意包裹着的心。
家里人都以为江暖是光鲜亮丽的陆太太。
一番羞辱的话,令江暖瞬间清醒。
她知道,陆司聿是不会轻易借钱给她的。
“假如......我怀孕了呢?”江暖慢悠悠的问道,胸口却堵得慌。
陆司聿面不改色地看着她,“怀孕了就去打掉,怎么?还想母凭子贵?”
深吸一口气后,江暖的眼眶微微泛红。
“我没这么想,只是......我真的怀孕了,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借我两百万。”
语毕,周遭的空气在瞬间凝结。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陆司聿剑眉紧锁,冷冽的目光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江暖。
像是在思考女人的话是真是假。
他们的每一次,他都做好了防护措施。
江暖怎么可能会怀孕?
“想要钱可以,别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陆司聿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
失望的情绪在江暖的心底乱窜,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恨她?
江暖下午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宝宝发育得很好,已经四周了。
那种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未彻底地将她席卷,就已经被陆司聿的冷言冷语泼了一身凉水。
此刻,她连将孕检报告从包里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气氛逐渐陷入了沉默,犹如一潭死水。
“我没有骗你。”
“江暖,我不想再重复一遍。”男人眯起冷淡的眉眼,淡漠开腔。
江暖眼眶湿润,如坠冰窖。
男人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如果她怀了孕,结果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阿聿哥哥,电影快开始了哦。”安韵轻扣房门,温柔且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陆司聿转头看向门边,应道:“来了。”
话落,他径直地越过江暖,俊脸紧绷着,没有半分温度。
江暖咬咬唇,眼睁睁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黑色的库里南闪着车灯,驶过别墅的花坛,扬长而去。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陆司聿紧绷着俊脸,一言不发。
“阿聿哥哥,那个小女佣和她长得有点像。”安韵温柔的笑着,试探性的提了一句。
陆司聿顿时皱起眉头,显然有些不悦。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江暖和她很像。
只是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而已。
陆司聿第一眼看到江暖时,也曾被这张脸震惊到。
可是,江暖又怎么可能和那个她相提并论。
见他没和自己搭话,安韵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正准备道歉。
陆司聿侧眸看她。
不知想到了什么,陆司聿低沉的眉眼稍稍的收敛了几分,压下方才的怒意。
“别提她,晦气。”陆司聿松开微抿的薄唇,仿佛并没有生气。
只是,他的俊脸兴致缺缺。
安韵眸光一转,小脸抽抽搭搭,忽然嗫嚅,“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