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眼中,他是将未婚妻卖入青楼的疯子;亦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皇子;是沦为王府赘婿的弃子;亦是王权博弈可有可无的筹码。可在世人的背后,他是名震江湖的夜幕之主,是富可敌国的商道巨贾,是拨弄朝局的幕后黑手。世人皆想让他做颗任人摆布的棋子,那他偏要做那执子之人,对弈天下……
这是一部古代小说,讲述了顾浔赵凝雪在朝辞故旧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顾浔赵凝雪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在世人眼中,他是将未婚妻卖入青楼的疯子;亦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皇子;是沦为王府赘婿的弃子;亦是王权博弈可有可无的筹码。可在世人的背后,他是名震江湖的夜幕之主,是富可敌国的商道巨贾,是拨弄朝局的幕后黑手。世人皆想让他做颗任人摆布的棋子,那他偏要做那执子之人,对弈天下……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人贵自知不贵贱,最怕**不自知。
将镇北王赵牧的掌上明珠卖入青楼,气的镇北王十万大军都已经陈兵叶落河,随时准备发兵造反了,还何罪之有?
何人不知那人屠赵牧天生反骨,缺的就是牧马南下马踏长安的借口。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中送炭,恨顾家江山亡的不够快。
何况那赵凝雪不仅是郡主,还是你四皇子的未婚妻,心里就没半点数?
将未婚妻卖入青楼做**,亏你这挨千刀的老四好想法,没有半点羞耻心。
丢的不止是你的脸,是整个皇家的脸。
顾邺一副怒火中烧样子,恨铁不成钢的话语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来。
“长宁郡主赵凝雪,她不仅是你的未婚妻,还是镇北王掌上明珠,你将她卖到青楼,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顾浔微微低头,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像是自嘲,也像是在不屑一顾,更像是在嘲笑朝廷的无能。
偌大一个朝廷,竟然畏惧一个边疆王爷,需要通过皇子入赘来寻求安全感,可笑不可笑?
垂帘听政的皇太后陈姝哭丧着那一张保养精致,又稍稍起皱的老脸,尖锐的嗓音缓缓道:
“念在你是本宫孙儿的份上,对于之前你做的混事,本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事,足以给我大玄招来兵戈之祸,知否?”
“以一人之行,生战争之端,陷国之危难,增天下之乱,罪否?”
“贵为皇子,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吃喝玩乐,出入青楼酒肆,耻否?”
一个知否,一个罪否,一个耻否,气势节节攀升,丝毫不输皇帝顾邺,甚至有一种更胜一头的无形压迫感。
不愧是架空皇权,把持朝政近二十年,被天下人尊称圣后的存在。
相反,号称京城第一纨绔顾浔没有想象中的骄纵霸道,反而像一个肾虚公子,病怏怏的,有气无力。
加之囚衣附体,枷锁在身,更是显得憔悴不堪。
他缓缓抬起头,积病阴柔但不娘化的脸上带着一丝委屈,死死盯着龙椅后垂帘的老妇人道:
“赵家那妮子,长得五大三粗,壮如猿猴,青楼老鸨都嫌弃。”
“若不是她身边那侍女还有几分身段,估计五十两银子都买不上。”
不论真假,京城坊间是这样流传的,长宁郡主常年混迹军中,‘力拔山兮气盖世,整羊盆饭方饱食’。
尤其是在北境边军中,她‘上马逐寇奔千里,下马单手轻举鼎’的英勇战绩广为流传。
气头上的北玄皇帝顾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犀利的盯着顾浔,重复道:
“你说卖了多少银子?”
顾浔不假思索道:
“刚好五十两,还是我心腹口舌利索方才讨到的,不然还得折半。”
堂堂一个郡主,还是北玄最有权势的郡主,就值五十两银子!
不止百官愣,就连太后和皇上也有些发懵,损人不带这样损的,何况还是一个女子。
难怪赵人屠陈兵十万叶落河畔,让朝廷给个说法,这不挥兵南下、马踏长安已经是大气度了。
顾邺气的手指发抖,指着顾浔,半晌方才憋出一句:
“你个逆子。”
顾浔置若罔闻,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顶撞,丰满他无脑纨绔的形象,故作满腹委屈道:
“既然这么怕赵家,当初又何必酿出‘朱雀门之变’,现在又要我入赘赵家来缓和关系。”
“再说,即使入赘,也该大哥二哥去,反正他们二人能文能武,招人喜欢,再不济也还有三哥,怎么轮也轮不到我这个废物。”
“你们怕,我不怕,有种他赵牧来京城砍死我。”
最是年少无知时,妄想蜉蝣撼苍天。
百官不自觉的缩了缩脑袋,别人或许不敢,可那人是人屠赵牧,北玄最有可能叛乱的王爷。
把他惹恼了,别说你区区一个皇子,说不得你皇帝老爹的脑袋他都敢砍。
不知天高地厚,无脑狂妄的四皇子形象再一次在百官心中坐实。
站那个皇子身后都好,千万不要挨这蠢货的边,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
顾浔顿了顿,为了演戏更加逼真,悲由心中来,自行上眉梢,眼眶中升腾起些许雾气,微微哽咽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正是因为朱雀门之变,身怀六甲的娘亲方才落下病根,生下我三年后不治身亡。”
事实也是如此,娘亲的死与赵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倘若接受了入赘,说不定将来有一天真的会兵戈相向,向枕边人挥刀。
自己当下这般将死不死的处境,不说皆拜赵家所赐,至少也有赵家一半功劳。
入赘赵家之说,岂不是无稽之谈,断然不可能。
朱雀门之变后,娘亲以命换命,方才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即使这样,出生之后也是天天泡在药罐子里,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成了名副其实的废物。
在人人尚武的北玄,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显然十分不受待见。
加之其余三位皇子做对比,更是显得一文不值,遭人唾弃。
大皇子顾宇自幼学习兵法,十五岁便上阵杀敌,夜逐西陵骑兵百里,一战成名,大将之姿飒然。
二皇子顾承七岁成诗,十岁著文,十四岁便能协助父皇批阅奏章,给出自己独到见解,君王之气初显。
三皇子顾渊少年心性,志不在朝野,隐姓埋名,拜师三清山,已经是名满江湖的小天师。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只有四皇子顾浔是例外。
自幼多病,生的弱不禁风,文不成,武不就。
每日风花雪月,欺男盗女,无恶不作,名声到了夜能止啼的地步。
上卖尚书家中母,下卖侍郎娇千金。
男到中年又如何,卖入青楼做牛儿
只要敢得罪他的,统统卖青楼,故而在长安有了个响亮的名号“千金贩子”。
京城的大小青楼都恨透了这该死的四皇子,卖人手段防不胜防,下药(乖乖药.....),易容(男的变女的),等等诡异手段。
只有你想不到的法子,没有他弄不出来的手段。
换得钱财又继续吃喝玩乐,青楼、酒肆、赌坊无不传颂着他的‘丰功伟绩’。
提及‘朱雀门之变’,皇帝顾邺脸色大变。
垂帘听政的陈太后手中佛珠散落一地。
朝臣百官鸦雀无声。
一股肃杀的气氛笼罩大殿。
这四皇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知道这脑子是不是给狗吃了。
死寂的大殿只有散落在地佛珠滚落阶梯的清脆之声,下下敲打在众人的心弦之上,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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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是个新手菜鸡,诸位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