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辖区,一对缢死的中年男女尸体惊现,查找过程中他惊觉死者竟是失联多年好友的双亲!想当年,他与异母妹妹相继失踪,接着他们父母也神秘蒸发,全家如人间蒸发。他震惊又困惑,誓要追根究底。可当他逐渐逼近真相时,相关知情人士却接连遇害,案件扑朔迷离,干扰了警方的侦查。他仿佛陷入这家姐弟布下的迷雾大阵,而迷雾...
作者“虎行平野”创作的都市文《迷案追踪:失踪玩伴的父母离奇死亡》,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秦力甘小霖,详细内容介绍:在他的辖区,一对缢死的中年男女尸体惊现,查找过程中他惊觉死者竟是失联多年好友的双亲!想当年,他与异母妹妹相继失踪,接着他们父母也神秘蒸发,全家如人间蒸发。他震惊又困惑,誓要追根究底。可当他逐渐逼近真相时,相关知情人士却接连遇害,案件扑朔迷离,干扰了警方的侦查。他仿佛陷入这家姐弟布下的迷雾大阵,而迷雾...
秦力一只脚刚踏进派出所的大门,内勤晓玉便像挖到宝似的惊呼起来。
“力哥,你可算回来了。所长找你都找疯了。”
“出了什么事儿?”
“我哪儿知道啊!快上去吧,这会儿估计正急得在屋里跳脚那。”
秦力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二楼。
所长室的门大敞着,所长宋前正冲着秦力的徒弟兼搭档卓尔煞有介事地大喊大叫。
宋前今年47岁,五短身材,满脸的连鬓胡子刮得铁青。他看上去给人的印象雄性十足,可举手投足却充满娘气,而且胆子极小,树叶掉了都生怕砸到脑袋的那种。
“我说宋所,这是怎么了?火燎**似的。”
秦力骨子里瞧不起此公的那副娘娘腔,平时跟他说话便充满了轻慢。
“哎吆,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是上哪儿跑屁头去了?”
“宋所,说话要注意用词。什么叫跑屁头,我去市局汇报案子去了。说,找我什么事?”
“哎吆,我这不是正要问你那嘛,你辖区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偷窃女人内衣的案子是怎么回事儿?”
“噢,你是说这事儿啊,我也是在从市局回来的路上刚刚接到了两个报案电话,还没来得及查呢。”
“那还不赶紧去查,李副局长亲自过问了。指示我们必须要站在讲政治的高度对待此案,争取早日破案。”宋前诚惶诚恐地说。
秦力听到此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又是讲政治,我发现现在这领导不把这三个字挂在嘴边都不会说话了。”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可不敢乱讲话哦。要相信领导看问题的眼光就是有高度。”
秦力不愿受宋前的那份娘娘腔的折磨,向卓尔使了个眼色,扭头向外走去。
卓尔立刻心领神会地跟了出去。
宋前尖着公鸭嗓冲着秦力的背影大叫:“我说大力啊,抓紧查,李局等着听汇报那!”
“我说什么情况?”秦力一边走一边向紧随其后的卓尔问。
卓尔今年23岁,刚刚警校毕业。人长得白净秀气,而且看上去机灵透亮,所里人都说他是浑身上下包括每一个毛孔都是空的。
他凑近秦力的耳边,小声嘀咕说:“师傅,我听说丢**的那个女的是银河大酒店的坐台**。而银河大酒店的老板娘跟咱们李局···嘿嘿嘿,你懂的。”
“呵呵,那是得站在讲政治的高度对待此案。”
秦力揶揄道,从兜里掏出手机翻检到在车上接听到的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并把手机递给卓尔:“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问她在哪儿,我们这就过去。”
卓尔拨通了对方的电话,问明情况后挂断,递还给秦力:“师傅,她说人在镜月水吧,开什么诗词研讨会。”
“你不是说她是坐台**吗?开哪门子的诗词研讨会。”
“她电话里就是这么讲的,说正开会那走不开。”
“话说回来了那个什么镜月水吧又是什么鬼?”
“哦,这个我知道。类似酒吧的那种,刚刚开业不到两个月。”
“我说卓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师傅,它就开在咱们辖区,我当然得知道了。”
“那还不赶紧前面带路。”
秦力打开自己那台“桑塔纳2000”的车门坐上去,卓尔也紧跟着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在卓尔的导航下左拐右拐地开进一条小巷深处。
远远地透过汽车前挡玻璃可见在小巷的尽头有一处类似于私人住宅的二层小楼,外墙包裹着类似于白桦树皮样的装饰材质,给人一种林中木屋的感觉。
没有大幅的招牌,也不见俗气的霓虹灯饰。
只有当你走近它时才会发现那对开的木制大门一侧门板上钉着一块椭圆形的小型门匾,上面用柳体镌刻着“镜月水吧”四个字,低调却高雅。
大门的门楣上悬挂着一排月白色的日本灯笼。
进入室内,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被一棵巨大的形似榕树的树干遮掩住,而整个一楼的天棚则装饰成一幅巨型的华盖,只是偶尔从塑料制成的浓密树荫间透露出点点灯光,像似闪闪星火。
吧台被装饰成一处亭榭,而开放式的座位是清一色的状似木墩的木制桌凳,掩映在片片人工制成的花草中。
整个大厅回旋着班得瑞经典的自然之声。
当秦力与卓尔推门进来时,一个樵夫打扮的服务生从亭榭式的吧台迎出来。
“对不起两位,现在不是营业时间。”
卓尔从包里掏出警官证向那小樵夫亮明身份:“我们是警察。”
小樵夫顿时脸上流露出紧张的神情,磕磕巴巴地问:“什么事儿?”
“我们想找一位叫王娥的**。”
小樵夫再度陷入困惑:“我们店里没有叫王娥的呀?”
“我们刚给她打过电话,是她讲在这里开会的。”
小樵夫似乎恍然大悟:“哦,你们是找七月诗社的那帮人吧?”
“是。他们在哪儿。”
“在楼上。二位稍等,我这就上去给你们喊她去。”说着“噔噔噔”一路小跑着上楼去了。
秦力重又仔细地打量起整个酒吧来,一面观察一面问:“卓尔,这家店的老板是谁?”
“具体姓什么,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女的,不是咱们临河人,好像是外地来的。但听人说背景很深。”
“这就是你的失职了,既然是在咱们辖区,为啥不了解明白?”
秦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正在此时,有个带点官腔的暗哑男声居高临下地从楼上传下来:“请问谁找王娥呀?”
秦力与卓尔不约而同地仰起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昏暗的楼梯口上伫立着一个精瘦的男子,刀条脸,黄面皮,一副金边眼镜架在他窄小的鼻梁上,两片厚重的镜片在闪烁的灯光照射下状似两块银色的光斑。阴冷且诡异。
“我们是环城派出所的民警,王娥**下午给我们打电话报警,说家里失窃。我们是来找她了解情况的。”
听到这番话,精瘦男子脸上的那两块略显诡异的光斑在秦力和卓尔的脸上扫来扫去,停留了很久,才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
“你是谁?”,秦力追问那男子。
“噢,鄙人金如愤,是七月诗社的社长。现正在主持我们诗社每月一次的诗词研讨会。”
“金社长,请问王娥**在吗?”
“在是在,但目前她正在做研讨发言。”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她发言结束再询问。”
“你们确定是王娥**报的案?”金如愤仍游移不定地问。
“金社长,请你不要质疑我们公安机关的执法能力。没错,是王**告知我们到这里找她的。”
秦力板起面孔进一步正色道:
“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公安机关对她的以及类似于她的这种案件非常重视,领导指示我们限期破案。所以还要烦请金社长如实转告。”
听到这番话,金如愤似乎有些惊惧。声音明显透出几分颤栗:“对不起,二位请稍等,我马上让她出来接受问话。”
这是一个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感觉到俗不可耐的女人。
个子很高,做为女性身材看上去有些壮。年龄在三十五六岁左右,甚至更老一些。
一身的大红大绿,长而宽的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油彩,亮白的泛着青光。
她扭捏着一步三摇地走下楼,两只不安分的眼睛钩子似地盯着秦力和卓尔。
“你是王娥?”秦力问。
“是我呀,警官。”涂得血红的嘴唇里吐出嗲嗲的声音,让人不由得直起鸡皮疙瘩。
“你家失窃了?”
“哎呦,说起来也算不上是失窃了,不过那贼也真是的,偷什么不好呢,偏偏盯上了人家那东西……哎呦,而且不是偷一次噢!难怪人家说人美是非多,唉!郁闷啊!”
像有谁突然一下子捅到了痒痒肉,秦力差点儿没一下子喷出来。他强忍住笑点,干咳两声,说:“请你介绍一下具体情况。”
“具体情况?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就是什么时间,怎么发现你的物品丢失的,丢失了多少,损失情况,有没有啥线索。”卓尔向王娥解释说。
“这话说起来应该是在三天前的早上,我淋完浴从卫生间出来,到阳台取昨晚洗完后晾在那儿的内衣穿。可发现晾衣架上除了几双**外,晾在上面的**和胸罩全不见了。”
“喔唷,我的那些东西可都是高档货哟,一条**就要大一千那。”那女人进一步充满炫耀地强调说。
“刚才你说什么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丢这类东西了?”秦力追问。
“可不是嘛,那次我以为是谁家小孩子淘气,再不就是得罪人了被暗算,所以当时也没报案,可现在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那次是什么时间的事儿?”
“说这话大约也就是在半年前吧。”
“也是在你们家阳台上丢的?”
“不然那,你以为是丢在谁的床上吗?”
“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比如说有无可疑对象?”卓尔问。
“我不是说嘛,一开始我怀疑是谁家的小孩子淘气,后来也联想到是否得罪了什么人故意整我。现在想来还应该是那些我的追求者求爱不成心生妒忌,才会对我的内衣、**下手。”
王娥带着几分羞赧与傲娇的口气说。
听了她的话,秦力与卓尔相互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咧咧嘴,以控制住笑意。
秦力见在这个女人的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便对她说:“那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儿,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再找你。”
“好的。”王娥娇滴滴地答应了。
“请问这家店的老板是谁?”秦力突然向那个转身欲上楼的女人问道。
“栗想啊,怎么了?”那女人停住脚步,再次将身体转过来。
“栗想?!哪个栗?哪个想?”秦力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王娥望着秦力那有些失态的举止,不由愣怔住了,半天才嗫嚅着回答:“什么哪个栗,哪个想的?我只是听我们金社长介绍说她叫栗想。”
“那她是什么地方的人你知道不?”
“反正我知道她不是咱临河人,是从外地来的。好像是投奔我们金社长来的。”
“你们那位金社长是专职的吗?我觉得像诗社这种团体应该只是民间组织吧?那他就没有别的职业?”
“嘻嘻,他在畜牧局上班。”
“哦。”
王娥见秦力陷入沉思,忙进一步神秘兮兮地剧透说:“他爱人你们肯定熟。”
“他爱人,谁?”卓尔问。
“咱们临河市大名鼎鼎的银河集团老总洪瑛啊!”
“你们金社长是洪瑛的爱人?”卓尔问。
“是呀,这你就该知道栗想为啥要投奔我们金社长而来了吧?”
“那这酒吧是栗想一个人经营的吗?”
“不,是她和她弟弟一起。”
“栗心?!”秦力再一次惊呼。
“对,是栗心。我们诗社的大才子,我最最崇拜的偶像。”
“这会儿他在楼上吗?”
“在呀。”
“麻烦你去把他喊下来,就说有一个叫秦力的人想见他,其余什么话也别说。”
王娥上楼没一会儿,一个男人的身影从楼上的一间包房里走出来。
秦力冲着昏黄的灯光朝楼梯口仰望,那里站着的男人年龄在三十五六岁上下,眼窝深陷,瞳如深潭。
惨白无肉的脸上,两片紧抿的薄唇,状如一道绽血的伤口,偶一莞尔,便恰如一朵盛放的红花。
他瘦削的身子如纸片儿般单薄,浑身上下唯有那剪成板寸的头发似豪猪的毛发般根根直竖,使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坚硬森严的触感。
“栗心,真的是你?!”
秦力冲着那男子激动地高喊,声音透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