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远阳侯世子前,我就知他有个偏宠至极的外室。新婚之夜,那外室顶着风雪站在婚房外弹奏琵琶,世子便扔下我冲了出去。外室高傲鄙夷:“你是正妻又如何?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世子冷漠无情:“我可以给你主母的体面,但我这颗心,你永远都不要肖想!”所有人都等着看我难过痛苦,毕竟一个女人笼络不住自己夫君的心,怕是这...
《不求真心,侯府主母只要富贵》这部小说看得很舒适,有一种越看越想看的感觉,力力子笔下这部小说有一种神秘色彩,还有小说还有很多笑点令人看得不乏味.非常不错的一部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嫁给远阳侯世子前,我就知他有个偏宠至极的外室。新婚之夜,那外室顶着风雪站在婚房外弹奏琵琶,世子便扔下我冲了出去。外室高傲鄙夷:“你是正妻又如何?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世子冷漠无情:“我可以给你主母的体面,但我这颗心,你永远都不要肖想!”所有人都等着看我难过痛苦,毕竟一个女人笼络不住自己夫君的心,怕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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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远阳侯世子前,我就知他有个偏宠至极的外室。
新婚之夜,那外室顶着风雪站在婚房外弹奏琵琶,世子便扔下我冲了出去。
外室高傲鄙夷:“你是正妻又如何?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世子冷漠无情:“我可以给你主母的体面,但我这颗心,你永远都不要肖想!”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难过痛苦,毕竟一个女人笼络不住自己夫君的心,怕是这辈子都没了指望。
我却发自内心松了口气。
身为侯府主母,我要的从来都不是男人那颗最易变的真心。
我要的是财富权势以后都能牢牢掌握在我的手里。
我要的是借着他们的势,成就我的人生......
......
世人皆知远阳侯世子偏宠外室,闹得家宅不宁。
为了给世子寻一位有容人之量的正妻,侯爷把婚书递到了次一等的威远伯府谢家。
继妹不愿出嫁,父亲这才想起了我。
我本是威远伯府嫡女,却不得父亲宠爱。
父亲与娘亲青梅竹马,可后来父亲负心薄幸,娘亲为情所困郁结而死。
娘临终前曾告诫我,男子的真心易变,女子不能耽于情爱,只有权利和金钱才是女人最好的补品。
新婚夜,我自己扯下大红盖头站在婚房内,看着雪地里抱着其他女人的夫君,再一次对娘亲的话深表认同。
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
既然嫁进了侯府,我首先要做的就是站稳脚跟。
我对丫鬟如月吩咐道:“天寒地冻的,叫厨房炖一锅姜汤来吧。”
我的新婚夫君,远阳侯世子陆云逸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看清我的脸后有片刻惊艳。
他怀里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挣开了他的怀抱,怒气冲冲站在了我的面前。
“谢**!你也是名门闺秀,怎么如此不知羞耻?你明明知道陆郎已经有了心上人,还非要舔着脸嫁过来,离了男人你就不能活吗?”
我捏着手中温度适宜的手炉,略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世人皆知,陆云逸对青楼妓子孙绾绾一见钟情,不顾双亲反对,也要花费千金给孙绾绾赎了身娇养在身边。
两人爱得轰轰烈烈,感天动地。
我本无意与她为难,她倒是急着跳出来了。
先是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后又将我按头成了一个**。
我温和笑道:“孙姑娘,我和夫君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过了六礼拜了天地,八抬大轿从正门进来的。”
谁才是那个不知羞耻的人不言而喻。
孙绾绾气红了脸,突然语调里带了几分哭腔,还伴了大滴的眼泪落下:“你就是想把我赶走,让我和陆郎分开......”
这变脸速度之快让我咋舌。
陆云逸当即把孙绾绾护在怀里,恶狠狠地瞪着我。
“谢蕴宁!你是我爹娘相中的儿媳,不是我要娶的。你若是容不下绾绾,今日我们便和离,你给我滚回谢家去!”
这男人果然偏心,我压下心头的怒火,柔声道。
“孙姑娘是夫君心尖上的人,我又怎么会赶她走呢?我是顾念着孙姑娘的身体,若是冻坏了将来怎么给夫君绵延子嗣?夫君快带着孙姑娘一起进屋,喝碗姜汤吧。”
此言一出,孙绾绾停止了抽泣,陆云逸面上也有几分复杂。
“可那是你我的新房......”
我心下冷笑,面上仍旧一副贤良。
“既然已经拜了堂,还分什么你我?眼看雪越来越大了,夫君和孙姑娘快进来吧,若是有我你们不自在,我这就去偏房......”
陆云逸看我的目光有几分探究。
“你是想去爹娘那边告我的状?”
我微微蹙眉,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夫君放心,我既做了你的正妻,自然是有容人之量的。只是眼下外面天黑路滑,再回外宅怕是不安全,再者......今日你若走了,明日我一人奉茶也尴尬。”
不就是示弱么,只要能挣来自己想要的利益,我装得也不比孙绾绾差。
陆云逸见我不似作伪,面色稍缓,语气里带了几分歉疚。
“只要你能容得下绾绾,我会给你正妻的该有尊荣。今日我便不走了,绾绾去我书房睡,明日我先陪你给爹娘敬茶,但是你不要奢求我对你会有多余的感情。”
孙绾绾离去前狠狠瞪了我一眼,眼底全是嫉妒和不甘。
陆云逸进了婚房,合衣在窗边小榻上躺下,摆明了不会碰我。
第二日清晨,陆云逸天不亮就跑去了书房。
如月帮我梳妆打扮时愤愤不平。
“**真糊涂!有这样的夫君为何还要委曲求全?咱们昨晚就该和离走人才对,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谢家的嫡女也不是好揉捏的!”
我感受着温暖舒适的房间,听着屋里银丝碳噼啪作响的声音,握了住如月满是冻疮膏的手。
“傻瓜,回了谢家,咱们哪里还有这样的日子?一对鸳鸯越是强行分开,就越会情比金坚,倒不如成人之美。而且我本就对陆云逸无意,他一开始就这样直白,倒是省了我许多麻烦。”
毕竟从未有过期望,就永远也不会失望。
而我所求的,从来都不是夫君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