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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小说_(左微月娄淮)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3-04-25 17:52:14
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

左微月将视线从他似乎是有疾的双腿上收回,重新落在他俊俏上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当即觉得,对着他这么一张脸,之前因为他不肯配合结契起的郁闷瞬间散了不少。此时马车彻底停稳,窸窸窣窣的下车声响起时,她也敏锐听到有几道脚步声似乎是在往他们待着的马车前来。...

作者:一方朔漠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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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 小说介绍

《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中的左微月娄淮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言情风格小说被一方朔漠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讲述的内容是:左微月将视线从他似乎是有疾的双腿上收回,重新落在他俊俏上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当即觉得,对着他这么一张脸,之前因为他不肯配合结契起的郁闷瞬间散了不少。此时马车彻底停稳,窸窸窣窣的下车声响起时,她也敏锐听到有几道脚步声似乎是在往他们待着的马车前来。...

《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 执念与偏心第24章 免费试读

很快,就被他发现,那个没有人形的东西从他的榻室出来,到了食桌前,似乎收起了一副碗筷和一些吃食。

青年耳朵微动,察觉到左微月似乎要打算离开时,瑞凤眸微闪,故意在放下手里的茶杯时往一个摆放着矮凳的位置去,双腿“不小心”磕了上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左微月离他的距离只有五步远,正想离开,就察觉到从他那里传来的动静。

眼看他无措的俊脸就要砸向冷硬地面,她下意识快步上前,双手搀扶住他身体。

肢体接触的瞬间,二人俱是一愣。

尤其是司奕,他那双神采几乎快要没有的双眸定定去看身前。

一片虚无,任何轮廓也没有。

可是搀扶住他的那双小手自带的冰凉感却十分明显,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不明白,只能出声去问:“不知阁下是何人?造访在下的住所,有何贵干?”

左微月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收回双手了,闻言抬眸去看司奕充斥满惑意的眸子,并没有出声。

只因她完全没必要和娄淮这个任务对象之外的人产生什么交集。

确定他已经站稳身子后,左微月没再久留,大步往门口的位置走去,唤出飞天魔毯乘上离开。

司奕等候良久,都未得到任何回应时,方后知后觉明白,那个神秘人已经走了。

此时外面的下人小碎步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三公子,安王殿下来了,已经到了迎客厅,您看......”

第七章红了耳根

摘星院,迎客厅。

一名瞧着约莫十九岁左右,身着浅棕流纹獬豸刺绣的青年端坐在上堂,拇指上佩戴的鹰隼扳戒正被他无意识用食指指腹摩挲把玩着。

配上他那副神情平淡,垂下三白眼不知晓是在想些什么的面容去看,无端给人几分压迫感。

“安王殿下,我家三公子到了。”

婢女的出声让娄恒抬起黑眸,望向门口处。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肩披的冰蓝色狐裘落上不少雪花,挺翘鼻梁和握着玉色盲棍的右手皆被冻的有些发红。

司奕拒绝了婢女的搀扶,靠着手中盲杖一步一走到了他能看见的大致人形轮廓前,双手交叠身前,弯腰行礼:“不知安王殿下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

娄恒看着眼前之人毫无神采的双眸,眸内闪过一丝轻蔑,伸手去扶司奕:“三公子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来你这摘星院,也不是为了办什么公事,是有些私事想同你言说一番。”

言语间,娄恒视线扫了一眼屋内候在一旁的小厮婢女,即便未开口说些什么,司奕也以他多年来养成的直觉猜测到娄恒意图。

站直身子后淡淡对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下人一走,迎客厅内剩下的便只有娄恒,以及跟着他进来的工部尚书蔡学良了。

蔡学良接收到娄恒的眼神暗示,很快上前对着司奕行了一礼:“下官蔡学良见过三公子,此次冒昧前来,还请三公子勿要怪罪,实在是事出紧急,不得不如此。”

“原来是蔡司空,您不必多礼,毕竟在下只是一介无官职加身的平民百姓,比不得您这等正二品官级的官员。”司奕嘴上虽说着客气话,可面上却丝毫没有因见到品级较高官员时该有的尊敬。

只因这些官员品级如何,在京城那边或许会有些用。

但在天高皇帝远,几乎是由他生父一手掌控住所有大权的永寒之城,却并无任何用处,他自是不惧。

两人客套完,司奕手执盲棍落座在红木灯挂椅上,靠着多年的习惯摸索到茶壶所在的位置,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起茶水。

茶水入杯,打在杯壁上发出哗啦声响,蒸腾的白色水雾与之升腾而起,让司奕那张清冷面看的不甚清晰。

娄恒趁此言出他这次前来摘星院的主要目的:“本王听说,三公子管辖的西阙山最近新挖出来一些品质上等的青石,不知三公子可有想过此物该如何处理?”

司奕借助上好耳力,在茶水满到七分时适时收手,烟雾散去,他双手覆上暖和的杯壁,垂眸清润起嗓音回道:

“青石作为西鼎制造兵器的主要材料,不比寻常矿石,因而它的去向如何,在下自是要再三思虑好。安王殿下今日特意将工部蔡尚书带来,应当不止想要替其管辖的兵器制造局谋利吧?”

娄恒来从来只听说司奕双目虽有疾,但却极受永寒之城城主疼爱,本还不明白为什么。

现今听完司奕的猜测,很快洞悉了些,轻笑一声后没有否认:“是如此,这批青石目前来说于本王至关重要,若肯同本王联手,你能成为司城主既定接班人的可能性便多添一分,你以为如何?”

娄恒十六岁被封王派遣至永寒之城,如今已是过去三年,这三年内,属于他的势力在永寒之城艰难扎根的同时,他也将城中情况了解了个大概。

知晓永寒之城城主膝下的三个异母同父的子嗣,早就在明里暗里争抢未来继承城主之位的机会。

司奕虽然双眸有疾,手上有关城中的势力人脉也是最少的那个,但并不代表一点可利用的价值都无,就比如说他手里的西阙矿山。

“安王殿下看来对在下家中情况甚是了解,但这个所谓的既定接班人,也并非人人都想要。”司奕说着,听着外面簌簌砸落在地的雨声,站起了身。

“下雨了,雨雪天路滑,二位再不出发,回程的时候便要艰难些了。”

娄恒听出司奕话中的拒绝之意,虽较为愠怒也并未当场发作,而是冷瞥向一旁的蔡学良:“看来今日来的不是时候,那本王和蔡司空便下次再来。”

“在下送送您二位。”

“不必,留步吧。”

蔡学良跟着娄恒踏出摘星院门槛,上了回程马车,十分不解:“安王殿下,怎得不让下官将能给他的好处说的更详细些?”

“本王的面子他都不给,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听得进你所言?”娄恒冷哼一声,像是看蠢货一般睨了蔡学良一眼。

“既然此事暂且无法有什么进展,咱们还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龚老将军给娄淮的那个能调用黑甲精兵的信物吧。”

娄恒阴沉的声音被外头势头更大的雨夹雪淹没,逐渐听的不太清晰。

......

另一头。

左微月为了节省恢复的魔法力量,没舍得动用魔法给自己弄个挡雨罩,而是在路上摘了一片巨大的叶子,挡住自己的头和脸。

但即使这样,雪粒子和雨风也吹打的她难受至极。

等她御着飞天魔毯回到白鹤山半山腰间的山洞时,整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不说,面上和露出的纤白胳膊上也多了不少红印子。

娄淮看见她回来了,将他用融化雪水洗好的衣裳架上木架后,擦了把额间汗液,去看她空空如也的飞天魔毯,拧眉问她:“没能拿到东西?”

左微月本以为她都这副模样了,娄淮怎么着也得先过问下她的情况,没曾想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问她有没有拿物资回来。

震惊之后,气鼓鼓抬眸去看他,刚想痛斥他几句没点人情味儿,视线便被他精裸着胸膛,披着一头湿润乌发,半张面隐匿在火光倒影下的惊艳一幕吸引去。

“你......”

少女呢喃间,娄淮面不改色地拿起他从马车离开前放着的一身备用衣裳,当着左微月的面穿起白色里衣。

他发梢上的水滴因此印上轻薄衣衫,显露出他身上明显的肌肉线条,看的左微月不争气地红了耳根,咽了口口津。

第八章你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美色当前,人的愤怒总是能被平息掉一半。

左微月收回视线后,一个挥手将存放在系统电子背包的东西尽数释放出,哼哼着声音道:

“那怎么可能,你这个麻瓜去还有可能空手而归,但本戒灵可和你不一样。”

言语间,左微月将还带一些余热的饭捂子提起,带着它到了娄淮身前:

“这里面的早膳味道不错,我已经吃了一个灌汤包,你趁热吃一些吧,别气运值还没帮我攒够,你人就饿没了。”

说这话时,左微月一直低垂着视线,没再去看娄淮。

天知道她之前在魔法世界虽然牛皮哄哄地成了大佬,但对于男色这一样,她却真的是沾都没沾。

而是整天跟个苦行僧一样苦哈哈地精进自己的实力,压根没心情去考虑别的。

所以其实到现在,娄淮还是她第一个看了一半身体的男人。

娄淮穿好外衣,往她所在的小木桌处落座时,有发现这些家具的制作都极为精良,且还带有永寒之城城主府特有的雪花雕刻印记。

看起来,的确是司城主府里的东西。

刚想问问,她是直接将这些东西偷拿过来的吗,就被他瞧见她耳根处红的快要滴血不说,整个人还像个鸵鸟一样,垂头盯着桌上小笼包的模样。

大抵是因为左微月出现的太过离奇,穿着打扮也和西鼎的女子不同,让娄淮压根没将她当做一个正常女人对待。

所以这会儿看清她此时的模样,再结合他方才做过的事情,他方后知后觉猜到一个可能性。

他曲起左手食指,在木桌上轻扣了两下,讶异问她:“你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左微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方才看到的少年湿身,肌肉线条从他透明里衣内显现出来的一幕,兀地听见这么一声轻扣,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颤了一下身子,下意识侧眸去看他。

坐在她身侧少年此时虽已经穿上外衫,可领口的位置却微敞着,形成一个倒V状。

还在滴水的乌黑青丝落了几绺在他冷白胸膛前,一些被火光照耀、浮现出亮色光泽的水珠顺着他肌肤滚落而下。

配上他那副撑着右边面颊,微掀狭长丹凤眸的模样去看,极尽诱惑。

左微月看清这一幕,只感觉大脑内传来了一阵轰的声响,绯红从她脖颈处攀爬满她整张小脸后,头顶上直接热的浮起一缕白烟。

心想为什么娄淮这个书中男主看起来会这么不正经,这么像是她在魔法世界看过的那种靠特殊职业赚钱的男妖!

但尽管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还要嘴硬,她强撑着那种面热感收回视线,用筷子插了一个小笼包强塞到他嘴里:

“怎么可能?!本戒灵怎么可能被你这个区区麻瓜蛊惑到?不过是因为我突然有些热而已。行了,赶紧吃早膳吧!”

娄淮看出她的窘迫,意外之后,倒也未拆穿,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木筷后,一边吃,一边打量起她带回来的东西。

从桌椅、茶壶杯子,再到被褥枕头,几乎是一应俱全。

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小药箱一般的东西静静落在角落。

看起来,和他结契的这个戒灵倒是个心思缜密的。

左微月不知道娄淮所想,草草用完早膳,去拿还装着温茶水的茶壶时,又看了一眼他依旧大敞着的衣衫。

这让她面上热量再添一分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噔噔走到娄淮身前,在他怔愣的神情下别过面帮他扣起衣衫。

边扣,嘴里还要边教训他道:“你这麻瓜,穿衣裳就好好穿,非要穿成这样做什么?也不怕着凉?”

娄淮一开始当然不是这样的。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在宫内都不受宠,落魄到连下人宫女都能欺负。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极为遵守规矩,穿衣讲究,说话讲究,行事时亦然。

为的,就是努力不让旁人再从他身上挑出一点差错。

可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得到任何好的反馈,不论他如何,不论他做了什么事情。

遭受到的从始至终只有欺辱、打骂、背叛。

既然成日里守着那些规矩行事既然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好处,那他倒不如破了它,随心所欲。

是以这会儿听完左微月所言,他看了一眼自己大敞的衣领后,理所当然着语气回她:“自是因为这样穿,我觉得最为舒适了。”

“舒适?”左微月看了一眼从山洞外刮进来的呼呼凉风,又用手背感受了下他脖颈处的皮肤。

感觉的确是冰冰凉后,她才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继续道:“你确定你现在不是感觉冷,而是舒适?”

说着,左微月在帮他拢好衣衫后,又看了一眼他已经结了些冰渣子的青丝,眉头拧的更深了一些。

“你等着,衣裳别再弄开了。”

她这句话成功让本想把衣裳扯开的少年顿住手,有些郁闷地望向她整体为透明的拟态人身背影。

她现在可以单方面碰他,他却不行。

他若重新将衣裳弄开,估摸着她回来后还要再帮他合上,他根本拒绝不了。

只能等着她回来,看看她是要对他做些什么。

左微月在堆放满东西的飞天魔毯上扒拉了一阵,成功找到一个可以用来擦拭青丝用的细葛布,带到娄淮身前,递给了他。

“喏,把头发擦擦吧,不然以山洞里这个温度,你很快就会感冒......呃,发热的。”

娄淮盯着她递过来的葛布,看了一眼她充斥满关切的柳叶眸,脑中不知为何回想起她之前帮他惩治太监,维护着他的一幕,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只因前世和今生,她好像,都是头一个对他这么好,知道给予他关切之人。

左微月等半天都不见他接过,只是幽幽盯着她手里的葛布看,不耐烦之下,刚准备强塞进他手里,却听他低声道:

“从前这些事情都是下人帮我做的,我不太懂如何自己擦拭。”

“你不会?”

左微月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可看了下娄淮面不红心不跳,一脸认真之色的模样,又联想起他之前的太子身份,很快抿唇叹气,转到他身后。

“算了算了,我帮你得了,不然你肯定要着凉发热的,没有本戒灵在,真不知道你要怎么办。”

第九章我会护着你

到时候他着凉发热了,这山洞里就她一个能帮忙的,还得要她伺候。

倒不如提前把这个源头扼杀,免得给她添一些麻烦。

手里的细葛布质地柔软,左微月用它裹着娄淮发尾的位置,稍微试了一下,眼前那缕之前本还在滴水的发尾很快变得半干,足以见得吸水性不错。

“可以可以,不愧是我用两块飞天魔毯上的宝石换回来的东西,也算是值了。”嘟囔间,左微月用葛布重新包裹上娄淮另外一缕青丝。

这次为了擦的快一些,她包裹住的青丝数量比之前要多上不少,边轻柔着动作擦拭,边问起娄淮:

“娄麻瓜,本戒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伺候人,不知道力度行不行,和你之前在东宫服侍的那些下人相比,差别大吗?”

娄淮感受着头皮处因为青丝被少女擦拭传来的酥麻痒感,听完她所问,凤眸微垂,言简意赅道:“尚可。”

他之前所言,什么这种擦头的事情都是由下人帮他做的,其实是假的,毕竟他明面上虽是西鼎的太子,却因不受他父亲宠爱,活的不如一个下人,

自小便没有任何先生教习不说,连吃饱穿暖也是一种奢求;每年,也就只有他养父龚老将军悄悄进宫看他时,他能拥有短暂的幸福时光。

因而像这种有下人会帮着穿衣擦发的事情,和他根本没有丝毫干系,自然也就不知晓左微月的力度对比那些下人差别大不大。

左微月不知道娄淮撒谎骗了她,听他说还行后,继续擦拭时,看了眼他被冻红的鼻头,手中动作暂时顿了下。

“你再等等。”说着,少女将手里的葛布塞入娄淮手里,再次到了堆放了一堆杂物的飞天魔毯处,找到一个暖手炉,用它自带的火折子点燃。

等感觉到暖手炉有了一些温度后,她才抬步回往娄淮身前,将暖手炉塞进他手里。

“抱着暖暖,待会儿我帮你擦好头发后,你就老实进被褥里捂一捂”

“也是怪了,明明我才是冒着雨雪出去采购了一趟物资的人,你这情况看起来居然比我还糟糕,你不是才用热水洗了澡......”

‘吗’字还未说完,左微月右手手背不小心触碰到他背着风口的后背处,发现和他身前一样,一片冰凉。

刚刚洗完热水澡的人,就算这山洞里再冷,身上也不可能一点温度都没有,除非......他用的是雪水洗的!

猜测生成的瞬间,左微月停下擦拭动作,偏着脑袋看向他,不可置信道:“娄淮,你是用冰雪水洗的头和澡?”

山洞内和山洞外虽然有不少树枝和能燃烧的野草,但数量到底不算太多。

这种情况下,想要把雪烧化,变成雪水,本来就已经比较不容易了。

再想要把雪水烧成热水,当然是不可能的,燃料就不够。

少年闻声,侧眸对上她碧色双眸,语气淡淡:“嗯,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

左微月被气笑了,直接拉起他就往火堆所在的位置去,连带着搬上一个她从司奕院里“采购”而来的梳背椅。

一边走,一边教训起他:“你还说怎么了,你这么折腾,你不生病谁生病?”

“我和你结契是想要你帮我做事,不是专门来伺候你的,你把自己折腾病了,这山洞里就咱们两个人,除了我谁还能帮你?你这是在给我添麻烦你知道吗?”

椅子摆好,又强制把他按下,让他能烤到火了后,左微月才气呼呼地继续给他擦头。

心想这书中男主角怎么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冬天不能用冷水洗头洗澡这件事也需要她这个戒灵给他提醒吗?

娄淮将她说的教训话尽收入耳,感受着从火堆处传来的热量时,本来一片死寂,充斥满阴冷的心房也跟着多了一抹温度。

他抿了抿唇,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骗了你。”

左微月被他这句话搞懵了,下意识问他:“什么意思?”

什么骗了她?他们现在不是在讨论他不该用雪水洗头洗澡的事情吗?

娄淮转过脑袋,空洞却深邃十分的凤眸定定盯着她,继续道:“我会自己擦拭湿发,我在东宫里因为不受宠,过活的并不好,所以从来没有受过下人的伺候。”

“那你为什么......”左微月刚想问他为什么骗她,就听他继续道,“我骗你,只是想看看,由旁人给我擦拭青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简言之,他想要试,就直接用她试了。

他说的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左微月听完,想指责他都不知道该从哪儿指责起。

但想了下这不过只是一个擦头发的小事儿,且娄淮的年龄也比她之前在魔法世界的时候小上几岁,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儿。

跟一个小孩儿计较这事儿,多少显得她有点没格局了。

抿唇后便没再揪着这事不放,而是继续追问起他:“那这件事情,跟我刚刚和你说的,不让你用雪水洗澡有什么关系?你别想转移话题把这件事儿揭过去!”

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之后他再这么做,反反复复折腾他自己,别她连气运值还没帮他刷满,他人就嗝儿屁了,那她找谁哭去?

娄淮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回的较快了,他从左微月手里拿过细葛布,熟练替自己擦拭了一会儿乌发后,方讲述起原因:

“以往在东宫的时候,我因为吃不饱,没有力气捡到太多能用的柴,冬日里给自己洗漱的时候,便大多都是用烧化的雪水。

“是以现今来到此处,遇见差不多的情况时,我才会按照之前的习惯,用雪水洗头洗身子。”

少年说起这话时,声音虽十分平静,但左微月却从中听出一些可怜和落寞的意味。

她不是古代人,不知道在宫里不受宠的话,竟然连洗个澡都只能用冰水。

静默片刻后,从他手里将细葛布拿回,在他怔愣的神情下包裹上他青丝时,抿唇言道:“之后不会了。”

左微月说着,望进少年略显迷茫的凤眸内,自然着语气道:“既然我来了,之后,我会护着你。”

第十章傲娇

她之前在魔法世界的时候,就算当时还没成为实力最强的戒灵,没有坐上大佬的位置,也从来不委屈自己,向来吃的用的都是选最好的。

她一个戒灵都这样,娄淮作为她的第一任戒主,肯定不能太磕碜,连洗个澡都这么惨。

少女思忖间,发现娄淮突然不说话了,而是静默着垂眸,不知晓在想些什么。

见此,她倒也没在意,而是继续帮他擦拭起湿润青丝,想着早帮他擦完,就能早将他赶进被褥里躺着取暖驱寒。

完全不知晓,此时的娄淮,整个人的大脑正处于一种宕机的状态。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左微月的那句——“我会护着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甘霖,洒落在他干涸龟裂已久的心田,浸润的他心头发软的同时,也有些鼻头发酸。

只因护着他的这种说法,他不论前世今生,他都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过。

他的生母患有疯病,一旦情绪失控,虐打辱骂他都是轻的,更别提对他说什么护着他的话。

至于他那个作为帝王的生父,除了给了他一个太子之位,在

网友小丑的眼泪点评:这本《渣了偏执反派后,我跑路失败了》写的很好看,是我在找书中无意间看到了,看到了这本书封面很吸引人,介绍也相当给力,当我决定开始看这本书的时候我被故事中的情节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心,越看越来越好看,如果说这本书第二,那就没有能比这书更好看的作品了。

网友借酒劲吻你点评:全文语言流畅,行文舒展自如,自然洒脱,称得上是一篇较成功的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