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月柔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实际上的“童养媳”。我妈去世后,我爸怕她抛下我们父子俩。竟然给她下药,将她锁进我房间。她错过了真爱,心怀怨恨,疯狂报复。她囚禁控制我爸,日日凌虐我。“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分开了。”“满意了吗,弟弟?”一片黑暗之中,我再次睁开眼。回到了她爬到我身上那一刻。没想到,她,也回来了!
红枣豆浆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都市小说《予你星辰》,主角施晋施月柔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施月柔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实际上的“童养媳”。我妈去世后,我爸怕她抛下我们父子俩。竟然给她下药,将她锁进我房间。她错过了真爱,心怀怨恨,疯狂报复。她囚禁控制我爸,日日凌虐我。“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分开了。”“满意了吗,弟弟?”一片黑暗之中,我再次睁开眼。回到了她爬到我身上那一刻。没想到,她,也回来了!。
01
施月柔是我名义上的姐姐,实际上的“童养媳”。
我妈去世后,我爸怕她抛下我们父子俩。竟然给她下药,将她锁进我房间。
她错过了真爱,心怀怨恨,疯狂报复。
她囚禁控制我爸,日日凌虐我。
“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分开了。”
“满意了吗,弟弟?”
一片黑暗之中,我再次睁开眼。回到了她爬到我身上那一刻。
没想到,她,也回来了!
1.
“呃!”
冰冷的手指紧扣着我的喉咙,尖锐的指甲刺进皮肤。
我手腕上的镣铐随着身体的挣扎,发出“哗啦”的金属声。
施月柔俯视着我,笑得阴冷:
“施晋,跟我玩绝食自杀是吧?”
“你一天不吃饭,我就让人加倍折磨你爸一天。”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意志坚强,还是你爸的骨头硬......”
“姐。”
我涣散的目光勉强聚焦,突然开口道。
施月柔的动作猛地一顿,声音越发锋利:“你叫我什么?!”
不管是之前也好,现在也好。
二十多年来,我从没叫过施月柔“姐”。
因为我从小就知道我长大后会娶她,又怎么会管她叫姐呢?
但今天......我想叫了。
“姐,”我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神愈发黯淡,“七年了,还不够吗?”
从施月柔嫁给我,彻底接管我妈留下的公司那一天开始。
这场名为“复仇”的惩罚,整整持续了七年。
最开始时,我提过离婚,要求过赔偿,也尝试过各种各样的逃脱。
可最后却只能被迫全盘放弃。
因为施月柔的手里握着我爸的命。
我顺从一点,我爸在地下室那囚犯一样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
所以,其实我不是有意绝食。
我是真的......吃不下。
【原来肺癌晚期,居然这么痛苦啊。】
“够?”
施月柔冷笑一声,松开我的脖子,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往我嘴里灌药。
“施晋,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们父子不是怕我抛弃你们不管吗?”
“我向你保证,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分开了。”
“满意了吗,弟弟?”
我被强行灌下半瓶药水,却又不可抑制地呕了出来。
施月柔脸色越发阴沉,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下床。
“不吃药是吧?好!那就继续受着!”
我被迫跪在地板上,承受着她的辱骂和拳打脚踢。
忍受着身体与心理上双重的折磨。
直到——胸腔里翻涌的血腥气,再也无法压抑。
鲜血从口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施月柔惊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慌乱地用手擦拭我唇边溢出的鲜血。
可结果,却是越擦越多:
“施晋!施晋!你怎么了?!”
身体无力地倒下,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阴森的吊灯,绝望地笑了:
“施月柔,你我这辈子......两清了。”
“放了我爸吧。”
头好晕,身体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很冷。
2.
我猛地惊醒,头脑中一片混沌。
眼前的场景令我恍惚,这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让我心生疑惑。
难道我还活着?
施月柔把我带到了哪里?
这既不像医院的冰冷,也不是那个囚禁我七年的牢笼。
反倒像是往日温馨的家?
突然,衣料撕裂的声音划破寂静。
一阵凉意袭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胸膛,我如触电般浑身一震,汗毛倒竖。
低头看去,我对上了一双血红的眼眸。
年轻了许多的施月柔神色迷离,呼吸急促。
灼热的唇瓣在我颈间流连,我如遭雷击,浑身僵硬。
这场景,为何如此似曾相识?
环顾四周,熟悉的布置让我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吗?
上次,我因头痛服用了父亲给的药,昏睡不醒。
导致无法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
而这一次,命运给了我第二次机会。
“姐!姐!你清醒点!”
“你看清楚,我是施晋,是你弟弟!”
施月柔动作一滞。
她抬起迷蒙的双眼,困惑地看了我几秒,眉头紧锁。
但我显然低估了父亲的决心。
他给施月柔灌下了近半瓶烈酒。
再加上酒中的“料”,施月柔的理智溃不成军。
她的手沿着我的腰际下滑,急切地扯我的裤子。
“砰!”
我抄起床头的星星许愿瓶,狠狠砸在施月柔头上。
玻璃碎裂,纸星四散。
施月柔瘫软在我身上,失去了意识。
我大口喘息,如释重负地闭上双眼。
幸好,幸好。
床下传来嗡嗡声。
我挣扎着想去寻找声源。
可刚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父亲在我药里掺的东西也开始发挥作用。
我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逐渐模糊。
我想起了声音的来源——施月柔的手机。
来电的,应该是她心尖上的男孩,陈思齐......
“哎呀,思齐来了啊。”
“找月柔的?”
“进来吧,进来。”
3.
门外传来交谈声,似乎是父亲在迎客。
我揉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
窗外已是阳光明媚。
凌乱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我的房间。
“月柔在阿晋房里呢。”
“她去施晋房间做什么?”
我瞬间清醒,心头一紧。
【糟了!】
陈思齐是我们的故交。
军区大院里,施、陈、纪三家世代交好。
施月柔和陈思齐都是别人家的孩子。
从小到大针锋相对,从学业到生活无处不较劲。
表面上势同水火,实则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
众所周知,父亲收养施月柔就是为了找个儿媳妇。
所以,施月柔和陈思齐约定毕业那天向父亲坦白:
她会报答养育之恩,但绝不以嫁人的方式。
没想到,施月柔被灌醉下药,始终未接电话。
陈思齐担心她出事,便在次日清晨亲自登门。
结果,被父亲故意引导,目睹了这一幕。
陈思齐心如死灰,回家应允了家族婚约,娶了别人。
施月柔则怀着无尽的悔恨,与我纠缠七年......
身旁突然传来低吟。
昏迷的施月柔有了动静。
她蹙眉坐起,揉着后脑勺:“嘶!”
迷茫的眼神逐渐聚焦,最后落在我脸上。
施月柔浑身一僵,眼中闪过惊惶。
“施晋!”
她猛地扑来,双手颤抖,胡乱抚摸我的脸颊、嘴唇。
仿佛在擦拭什么。
语气愤怒中带着颤抖。
“谁让你吐血的?”
“生病为何不告诉我?!”
“没我允许,你连死都不准,听到没有!”
“你若敢死,我就让你父亲生不如死!”
每个字都如惊雷炸响,我浑身僵硬,心脏狂跳。
“施月柔,你......”
【你也回来了!?】
话未说完,房门已被推开。
有人即将进来。
我心急如焚,顾不得其他,一脚将施月柔踹下床。
随即拉过被子,遮住凌乱的衣衫。
散落的纸星星洒了一地。
“月柔,你没事吧??”
4.
陈思齐推门而入,看到施月柔跌坐在地上,心头一紧,连忙上前搀扶。
施月柔愣愣地望着他,仿佛看到了幽灵。
片刻后,她颤抖着唇瓣,轻唤一声:“思齐?”
“嗯,”陈思齐点头,双颊泛起淡淡红晕,“昨晚我给你发了好几条信息,你都没回。”
“我担心出了什么事,就,就过来看看。”
施月柔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解。
显然正在努力理解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而不知情的我爸,反应却比她更加激烈。
见我们衣冠整齐,他提高了嗓门: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没有......”
“爸!”我赶紧打断他的话,“月柔姐刚给我送来的胃药,不小心洒了。”
“您能不能帮我重新冲一杯?”
“顺便让阿姨来收拾一下碎玻璃。”
“唉,我那个装星星的玻璃罐也摔碎了。”
说着,我看向明显松了口气的施月柔,笑着说:
“思齐哥是来找月柔姐的吧?”
“嗯。”陈思齐微微颔首,目光羞涩地投向施月柔。
施月柔这时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她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陈思齐的脸庞,声音微微发颤:
“思齐,好久......不见。”
施月柔和陈思齐一起离开了房间。
临走前,她坚持要把地上的碎玻璃和星星纸片全部清理干净。
一丝不苟,连最细小的碎屑都没有放过。
提着垃圾袋准备出门时,她深深地看了我和我爸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轻轻带上了房门。
我瘫倒在床上,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吓死我了。”
“阿晋,”我爸面色苍白,坐在床边,语气绝望,“你不是喜欢月柔吗?”
“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我的眼神不禁闪烁,胸口泛起熟悉的钝痛。
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感。
“可她不喜欢我啊,这种事情勉强不来的。”
“我们也不能算计她,强迫她啊?”
我爸却捂着脸哭了起来,声音中充满绝望:
“月柔要是真的嫁给陈思齐,不要我们父子了怎么办?”
“**心血怎么办啊?”
我心里清楚。
我爸担心的不仅仅是精心培养的施月柔成为他人的儿媳。
更害怕失去我妈辛苦打拼的公司。
毕竟,我没有经商头脑,从小学的是艺术。
施月柔才是我妈亲自培养的“接班人”。
5.
但如果她不嫁给我,终究是个外人。
万一接手公司后起了异心,暗中算计我们......
到底还是不如媳妇值得信赖。
“爸,”我裹着被子坐起身,轻轻抱住他,“你这么算计月柔,就不怕她恨你吗?”
“万一她嫁给我后,掌控了家业,把我们困在家里报复,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别说靠山了,我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您能信赖的只有我。”
我爸的啜泣声戛然而止。
他凝视着我许久,终于说道:
“阿晋,爸一定给你找个好媳妇。”
“找个能接你妈公司的得力帮手。”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爸!】
难道就没有可能,我自己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直到晚上十点半,施月柔都没有回来。
但陈思齐在八点多就更新了朋友圈,配图是施月柔的侧脸。
文字写着:【你值得我奋不顾身。】
我默默点了赞,留言道:
【祝福姐姐和姐夫。】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响了。
听筒里传来清冷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简洁明了:
“出来。”
“我在你家门口。”
我抿了抿唇,心情复杂,轻轻应了一声。
起身套上外套,正要出门,我爸突然来了精神:
“阿晋,是纪晨吗?”
“嗯。”我点头,手搭在门把手上停顿了片刻。
纪晨,施、陈、纪三家中纪家的千金。
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上一世,她嫁给了陈思齐,却被施月柔嫉妒针对,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
我爸却浑然不觉我的异样,反而兴致勃勃:
“我觉得纪晨就很不错,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两家也是世交......”
“咔嗒。”
房门突然被推开,轻轻撞到了我。
施月柔走了进来,身上带着秋夜的凉意。
手里提着两份打包好的炒面。
是我和我爸最喜欢的那家店的。
她扫了眼我身上的外套,语气冰冷:
“这么晚了,要去哪?”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上一世,陈思齐和纪晨很快就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
我不知道她们婚后过得如何。
只知道从那以后,施月柔见到纪晨就浑身不自在。
每次遇到她,施月柔的心情都会变得很糟糕。
回到家就会沉默不语,用各种方式折磨我......
“就,出去走走。”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明要见谁。
6.
静默无声地走过施月柔身边,拉开房门离去。
“爸。”施月柔脱鞋入室,将打包盒放在桌上,神色如常,“给你们带了些宵夜。”
我爸眼中闪烁着泪光,声音有些哽咽:
“月柔,昨夜的事...爸只是担心...”
“爸,”施月柔轻笑,打断了他的话,“我都懂。”
“请相信我,你们的养育之恩,我铭记于心。”
“无论我将来嫁给谁,都不会抛弃你和阿晋。”
“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爸点头不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正欲开口,却听施月柔边拆开一次性筷子,边漫不经心地问:
“这么晚了,阿晋独自外出,不太安全吧?”
“别担心,”我爸笑道,“他是去见纪晨了。”
“有纪晨陪着,不会出事的。”
“月柔啊,你觉得阿晋和纪晨有戏吗?”
“我看他们俩,倒是挺登对的。”
“啪。”
施月柔手中的一次性筷子,应声而断。
夜色中,一辆黑色宝马静静停靠路边。
低调,优雅,与车主气质相得益彰。
驾驶座车窗降下,露出半张精致绝伦的侧颜。
见我走近,她轻轻点头示意:
“上来吧。”
我拉开车门,滑入座位。
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松弛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
“想去看星星吗?”
纪晨清冷动听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我怔了怔,摇头:“算了。”
纪晨侧目看我:“要不喝点酒?发泄一下?”
我摇头叹息:“不必了,其实没那么难过。”
我承认,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但,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纪晨狐疑地瞥了我一眼,显然不太相信:“希望如此。”
我明白她的怀疑。
毕竟她知道我有多在乎施月柔。
知道我之前多么执着地想要娶她。
“纪晨,虽然这话可能有点唐突,但...我真的放下她了。”
“看到她和陈思齐在一起,我由衷地感到高兴。”
纪晨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
她深邃的目光长久地凝视着我。
突然没来由地问:“我前天给你的星星罐,你打开看了吗?”
7.
我猛地一怔,表情有些尴尬:
“看是看了,开也开了。”
“但可能不算真正打开...”
纪晨满脸困惑,解开安全带,身体向我倾斜。
我们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若有人从外看,恐怕会误以为我们在亲吻。
纪晨直视我的双眼,声音竟有些颤抖:
“什么叫不算真正打开?”
“该不会是送给别人了吧?”
我懊恼地“呃”了一声:”没有送人,只是...”
话音未落,车门突然被猛地拉开。
我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拽住,整个人被拖出车外。
车门“砰”地关上,施月柔站在车外,一身米色风衣,神情冰冷严肃。
她抓着我手臂的力道大得惊人。
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一般。
眼中燃烧着几欲将我吞噬的怒火:
“施晋,你竟然让她亲你?你怎么能答应她?!”
“你答应她什么了?!”
我愣住了:“她没有...亲我啊。”
“怎么,月柔姐这是看不上我做你弟媳?”
车内,纪晨坐直了身体。
她的表情带着挑衅,隔着半开的车窗,冷冷地注视着施月柔。
声音虽然平静,却字字如刀:
“月柔姐自己有了心上人,还要管弟弟找不找女朋友?”
“这么在意施晋,陈思齐知道吗?”
施月柔眉头紧锁,语气不善:
“我关心自己的弟弟,与你无关。”
“呵。”纪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真只是弟弟吗...”
施月柔的拳头倏地攥紧。
我心里一惊,连忙抓住她的胳膊:
“姐!我们回家吧。”
纪晨不知天高地厚。
但我心里清楚!
施月柔这态度,分明是带着上辈子被纪晨夺夫的怨恨。
再这样下去,真可能动起手来。
“施晋。”
纪晨深深地看了眼我拉着施月柔的手,眼中一片冰冷。
最后,难得爆了粗口:“老娘信了你的邪。”
说什么不在意施月柔了。
骗子。
引擎轰鸣,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我望着远去的车尾灯,不由得轻叹:
【纪晨啊,你根本不知道施月柔有多忌惮你。兄弟我这是在救你的命啊!】
“这么不舍得?”施月柔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她又没抢走你的心上人,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施月柔抿唇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又叹了口气。
说实话,从重生到现在,我和施月柔竟是第一次独处。
终于有机会把重生的事情摊开来谈了。
“上一世毁了你的姻缘,是我们的错,我们罪有应得。”
“但该还的债,我和我爸也已经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