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晴一朝穿越,成为逃荒路上的娇弱寡妇。三个拖油瓶不说,还有极品亲戚随时随地想搞死她。分家!必须分家!族长嘲笑:一个娇弱寡妇,分家后无人帮衬,你只有饿死的份!极品亲戚:早晚搞死你,把分走的东西抢回来。村民:从未见过如此娇弱之人!春晴呵呵。空间在手,物资我有!极品亲戚,打就完事儿。缺衣少粮?搬空敌人粮仓...
最具潜力佳作《开局成后娘,带崽逃荒靠空间赢麻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春晴章槐谢怀璋,也是实力作者雾都小甜甜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春晴一朝穿越,成为逃荒路上的娇弱寡妇。三个拖油瓶不说,还有极品亲戚随时随地想搞死她。分家!必须分家!族长嘲笑:一个娇弱寡妇,分家后无人帮衬,你只有饿死的份!极品亲戚:早晚搞死你,把分走的东西抢回来。村民:从未见过如此娇弱之人!春晴呵呵。空间在手,物资我有!极品亲戚,打就完事儿。缺衣少粮?搬空敌人粮仓...
第1章
“快,大家走快点,敌人随时都会追上来!”
烈阳国来河县的官道上,一支两百人的队伍,正急匆匆逃难。
队伍末尾,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吃力的推着一辆板车。
板车上堆着半米高的行李,行李上躺着一个身形瘦削的小妇人。
妇人脸色苍白,头缠带血纱布,看上去奄奄一息。
一个头大身子小的男孩帮忙推着车,颤声道:“大姐,我真的看见了,是大伯把后娘推下悬崖的。他们说后娘活不成了,是真的吗?”
“嘘,金福过来了,让他听见,下一个推的就是我们。”推车姑娘连忙打断他。
男孩小身子一抖,呜咽着拉住妇人的手:“后娘,你醒醒,石头不能没有后娘,嘤嘤嘤......”
春晴双眼闭得死死的,她一点不想醒。
特喵的!
她钓鱼台第一女安保,刚执行完任务,就猝死穿进一本名叫《太后今日不早朝》的女频文中。
书的前半段,写男女主平定乱世,建立新朝;后半段男主嗝屁,女主独美开创盛世。
可惜春晴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炮灰小寡妇春四娘。
春四娘虽是一介村姑,但她的外祖母萧老太,乃是隐居乡野的烈阳国大长公主,当今皇帝见了都要叫她一声姑奶奶。
原书中,春四娘死于逃荒路上,她的遗物落入原女主苏洛柔手中。
萧老太睹物思人,便将对春四娘的感情投注在苏洛柔身上,送钱送权全方位扶持。
谁知苏洛柔羽翼丰满后,与男主谋朝篡位。
苏洛柔成为名流千古的医圣皇后,萧老太真心错付,悔得自缢而亡......
正想着,忽觉一只手在她腰间摸来摸去,还传来男人的嘀咕:
“还没死,真晦气。”
“短命鬼挂腰间的荷包咋不见了,里面还有不少银子!”
晦气你令堂!
春晴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
只见一个魁梧壮汉‘噔噔’倒退两步,一屁股摔在地上,一脸懵圈。
春晴顺势坐起,看向地上的中年男子。
熟悉的面孔,属于原主的记忆越发清晰。
原主于三个月前嫁给郑举人做续弦,谁知郑举人死在新婚夜,给她留下三个拖油瓶。
老大琥珀十三岁,正用板车推着她;老三石头五岁,一直喊后娘的嘤嘤怪;老二吉祥不知野哪儿去了。
而被她一巴掌抽地上的壮汉,则是郑举人同母异父的长兄——郑大。
书中玥国与烈阳国交战五十多年,又连年大旱。
去年粮食减产,今年绝收,玥国发兵屠城,劫掠物资。
郑家村处于两国交界,得到消息后举村南逃。
郑大嫌弃原主和三个拖油瓶碍事,于今晨把原主推下悬崖,身死道消。
后将三个孩子卖给变态财主,被活活折磨至死。
最后还装作和原主情深意重,从萧老太那儿骗取好处。
忽地,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这不是春晴的情绪,而是原主残魂在融合记忆后,得知家人结局的悲愤。
她按着心口:“你放心,我定会完成你的遗愿。”
改变萧老太的结局。
报杀身之仇。
护送三个孩子到目的地。
每一件事,我都会帮你完成,这是占用身体的代价!
“你敢打我!”郑大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死死盯着春晴。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被娘们一巴掌抽地上。
要是传出去,他颜面何在?
不!
村里人都看见了,他的脸已经没了!
看着送上门来的凶手,春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你在我腰上摸来摸去,我以为是偷钱的贼......”
“放屁,什么偷钱,我男人是好心看你醒没醒。”一个穿着衣服的大肉球挤出来,插腰对着春晴就开喷。
此肉球乃郑大发妻。
“看人醒没醒,难道不是探鼻息?”
“你要是不发烧,我男人能摸你腰!敢败坏我男人名声,跟你拼了!”郑大嫂气得撸起衣袖冲向春晴。
春晴还没动作,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先冲了出来。
琥珀抱住郑大嫂的腰:“大伯娘你要出气就打我吧,不要打后娘。”
石头则护在春晴身前:“后娘好,打后娘,是坏人,嘤嘤嘤......”
春晴微怔。
记忆中,原主对他们并不亲近,仅仅给了一口饱饭而已。
没想他们这么维护原主。
“小兔崽子,忘记是谁把你们养大的了?竟然帮着外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郑大嫂反手给了琥珀一巴掌,叫上女儿媳妇,扑上春晴一通挠。
村长见打起来了,连忙招呼村民拉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等他们被拉开,双方对比惨烈。
春晴和琥珀发髻散乱,衣服也破了,狼狈得仿佛暴风雨蹂躏过的小白花;再看郑大嫂婆媳,不过是散了几缕头发。
明眼人一看就知谁吃了亏。
春晴捂着脸哭得死去活来,实则心里乐翻了。
她和琥珀看着惨,根本没受伤。
反而趁乱用树枝戳得郑大嫂嗷嗷叫,琥珀有样学样,对付另外两个媳妇。
现在郑大嫂是胸痛,腰痛,大腿痛,偏偏还没法扯开衣服自证清白。
吃了暗亏说不出,气得她撒泼打滚:
“郑老二你个短命鬼,我们帮你白养几年孩子,你死就死了,还弄个搅家精回来折磨我们!”
“吃我的喝我的,到头来却恩将仇报,呜呜呜......”
春晴哭得梨花带雨:“大嫂,说话要讲良心!我们哪有白吃白喝,三十两嫁妆银子,在成婚第二日就全部交给你当家用了啊!”
一个泼妇嚎丧,一个我见犹怜,大家的心自然而然偏向弱者。
况且骗寡妇的嫁妆,跟吃绝户有什么区别!
那可是三十两啊!
村民看郑大一家的眼神又是羡慕又是鄙夷。
羡慕自家没有寡妇弟妹,鄙夷郑大缺德冒烟。
郑大嫂打死不认,并胡搅蛮缠:“什么三十两嫁妆,我根本不知道,你有证据吗?”
郑大感觉不妙。
果然,春晴突然就不哭了,掏出一张纸,转身走向村长,双手捧上:“村长叔,这是我的嫁妆单子,大嫂有没有拿我的嫁妆首饰,一对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