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批貌美太后vs疯批恋爱脑权臣】萧令宜夫君驾崩,儿子年幼,她无奈垂帘听政。可群狼环伺之下,唯一能指望的权臣还曾经被她狠心抛弃过…为了稳固朝政,她忍辱献身。男人掐着她下巴冷笑,“太后以为,本侯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可后来,他却将她压在帷幔里,温柔轻哄:“再来一次,好不好?”……起初,他们认为萧令宜与...
青春励志小说《太后小心,权臣他图谋不轨!》是一部言情题材的佳作,作者千川雪通过主角萧令宜祁鹤安的成长历程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形象。小说以积极向上的态度激励读者拼搏奋斗,传递着积极的能量和正能量。【事业批貌美太后vs疯批恋爱脑权臣】萧令宜夫君驾崩,儿子年幼,她无奈垂帘听政。可群狼环伺之下,唯一能指望的权臣还曾经被她狠心抛弃过…为了稳固朝政,她忍辱献身。男人掐着她下巴冷笑,“太后以为,本侯会要一个有夫之妇?”可后来,他却将她压在帷幔里,温柔轻哄:“再来一次,好不好?”……起初,他们认为萧令宜与...
就在殿内剑拔弩张之时,祁鹤安动了。
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手理了理衣袖,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没看到。
可随着他的动作,刚刚与他一起站起来的武将顿时绷紧了身体。
细微的步伐动作,竟隐隐与肃王一党形成对立之势。
肃王盯着祁鹤安看了半晌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仅靠禁军里投靠他的这点人,逼不了宫。
而他在边境的军队一旦有动静,恐怕祁鹤安的北境军便会立刻闻风而动。
到时必然腹背受敌,如此,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接收到他的视线,侍卫们的骚动很快平息了下来。
萧令宜松开紧握扶手的手,平复心跳。
幸好,她赌赢了。
她淡声道,“众卿可还有异议?”
这次,随着祁鹤安率先跪下,很快殿内乌泱泱跪了一堆人,也包括不情不愿的肃王。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到此告一段落。
百官们跪拜后离去后,萧令宜沉声道,“去传明宣侯觐见。”
祁鹤安虽然态度恶劣冷漠,但今天却是实打实地帮了她。
她猜得不错,他到底还是顾念旧情的。
那么她更要乘胜追击,当着大臣的面召见他。
告诉其他人,祁鹤安已经站在了她这一侧,那些墙头草们想必也会再掂量掂量。
吴越应声离去,在大殿外叫住了没走多远的祁鹤安。
他笑得恭顺,“侯爷,太后娘娘召您觐见。”
祁鹤安看了看四周放缓脚步拿眼偷瞄他的朝臣们,岂能看不出萧令宜在打什么算盘。
他神色冷漠,道,“臣家中有事,改日再向太后请安。”
说罢也不等吴越反应,转身便走。
那些大臣们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祁鹤安的有意疏远。
虽没人说话,但眼神流转间已经看得清晰明了。
吴越的笑意僵在脸上,心想,完了,办砸了。
“什么?!”
萧令宜不可置信地看着吴越,随后咬牙,“找人拖住他,哀家亲自去请。”
……
在祁鹤安一路上被笨手笨脚的宫人泼了三次水后,萧令宜终于在他出宫前赶到了。
她拦住祁鹤安,咬牙,“你什么意思?”
祁鹤安弹了弹已湿透的下摆,眼角微挑,“那太后派人打湿臣的衣服,又是什么意思?”
萧令宜气急冷声道,“你在大殿上既已帮我,又为何当着朝臣的面与我避嫌!”
“嗤。”他冷嗤一声,“太后未免太自以为是,臣不过按规矩上了个朝罢了。”
萧令宜一窒,眼看祁鹤安要走,她顾不得许多,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祁鹤安回眸看她,神色懒懒,“太后娘娘到底想干什么?”
萧令宜下意识拉住他,却一时并没想好怎么说服他。
沉默半晌后,她只好打感情牌。
她眸子在瞬间泛红,轻声道,“祁鹤安,别走……”
祁鹤安挑了挑眉,然后出乎萧令宜意料地主动朝她靠近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已经超过了太后与臣子应该有的范畴。
腰间覆上一只大手,让萧令宜瞬间身体僵硬。
她几乎能感受到祁鹤安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祁鹤安声音低沉蛊惑,“太后确定要在这里?”
什么?
萧令宜恍惚了一瞬后立刻回神。
她视线扫过四周,此处临近宫门,除了进出宫办事的宫人外,城墙上还有许多禁军值守。
她身为太后带着人匆匆而来本就容易引起注意,此刻两人又离的那么近,明显不同寻常。
宫人们中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在偷偷瞄着这边,城墙虽远,却也能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探究目光。
萧令宜面色一白,下意识推开了祁鹤安。
她用了大力道,祁鹤安被推得退后两步,面色阴沉下来。
萧令宜嘴唇动了动,干涩地道,“对不起,我……”
祁鹤安冷笑一声,打断了萧令宜的话。
“太后不在意自己的名誉便罢了,只是不要败坏了臣的清誉。”
说完,他甩袖而去。
萧令宜站在原地,头隐隐作痛。
明明她入宫多年,性子早已磨的稳重深沉。
可每每面对祁鹤安,却总是溃不成军。
宫外,宿辰已牵马等候多时了,“侯爷,大小姐已在家中等候多时了。”
祁鹤安嗯了一声,利落地上马扬鞭。
谁料行至一处街巷时,眼前突然窜出个黑影。
幸而祁鹤安从军多年,反应极快地一勒缰绳,才堪堪在撞上来人之前控制住马。
拦路的是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祁鹤安皱眉看宿辰一眼,后者立马从腰间掏出荷包递出。
小乞丐并没伸手接,只是恐惧地不停回头看。
祁鹤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转角处停着的马车。
那马车用的是名贵的紫檀木,四面垂下昂贵精美的丝绸。
这等排场,整个上京也没几人敢用。
小乞丐在马前跪下,抖如筛糠,“大人,他们说如果您不去的话,就会杀了我……求您救救我……”
祁鹤安冷着脸翻身下马,从宿辰手中拿过荷包塞进乞丐手里,然后转身朝马车走去。
精致的门帘撩起,肃王搂着女人的香肩,好整以暇地坐看着。
“本王对明宣侯早有耳闻,只可惜两次派人传信都未曾请到人,只好亲自来见了。”
他没有下车的意思,祁鹤安也没有靠近。
他淡笑道,“我似乎与王爷并无深交。”
即便被人俯视,他的气势却丝毫不落于下风。
肃王微微俯身,“以前没有,以后可以有。”
“明人不说暗话,我能给你的,必然比她能给你的多。”
“哦?”祁鹤安挑了挑眉。
肃王以为他动了心,“金银财宝,权势美人取之不竭!”
祁鹤安勾了勾唇,露出了点本来面目,“王爷以为,我缺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