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雪天生富贵命,每花一分银钱就积攒一分功德。功德归零她归零。被认回国公府后,她身穿绫罗绸缎,口入鲍鱼燕窝。每天徘徊在生死线上,她拼命做好事,抓邪祟,攒功德,赚的还赶不上花的,当她以为自己要操劳到死时。意外发现,靖王是大梁第一富!谢知雪每天追在靖王身后。她只是想搞点钱花花。怎么就成了靖王妃?...
在战神借点功德,王妃银子不够花了中,谢知雪宋明章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有钱小文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谢知雪宋明章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谢知雪宋明章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谢知雪宋明章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谢知雪天生富贵命,每花一分银钱就积攒一分功德。功德归零她归零。被认回国公府后,她身穿绫罗绸缎,口入鲍鱼燕窝。每天徘徊在生死线上,她拼命做好事,抓邪祟,攒功德,赚的还赶不上花的,当她以为自己要操劳到死时。意外发现,靖王是大梁第一富!谢知雪每天追在靖王身后。她只是想搞点钱花花。怎么就成了靖王妃?...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身穿绯色长裙的三小姐谢婉儿摇着团扇走出来,热络地挽住谢宝珠的手。
“姐姐,不论血脉亲缘,我心里只认你一个。”
“你是京中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凭什么让一个乡下丫头爬到头上?!”
谢宝珠被吵得心乱,勉强挤出一个笑意。
“原是我占了二妹妹的位置,现下让出来也是应该的。”
“我有些头疼,就不陪三妹妹了。”
说罢,扶着翠环的手进了院子。
谢婉儿看着她弱不禁风的背影挑起唇角。
所谓京城第一才女,不是国公府血脉。
嫡女虽是亲生,却在乡下养大,没有丝毫贵女气度。
三皇子的婚事,注定该是她的!
……
主母院子。
国公夫人见女儿一直把玩美人瓶,爱不释手,又是好气又是心疼,吩咐嬷嬷。
“回头打开我的库房,让小姐尽情选。”
她的亲生女儿合该用最好的!
谢知雪笑眯眯点头。
她家娘亲就这点好,心疼孩子,喜欢给银钱。
“往后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跟娘说。你大哥哥在书院准备来年春闱,要月末才能回来,二哥哥跟随你父亲外出剿匪,说是能赶回家里过中秋。”
谢知雪听着母亲絮絮叨叨,不自觉打了个呵欠。
国公夫人心疼地将她鬓角碎发捋到耳后,吩咐丫头们将侧院收拾出来,带谢知雪过去休息。
嬷嬷将谢知雪领到主屋,里头装点一新。
碧色细纱窗,红木博古架,汝窑美人瓶,锦被,檀香……
虽不如芳华院金贵,但也算寸土寸金。
谢知雪在心里估量,在这儿住上一晚要积攒多少功德。
掐掐算算,还是不够一天消耗的。
嬷嬷却只怕慢待了小主人。
“小姐,您瞧着哪里不妥,我这就让丫头们去换。”
“不用不用,这样已经很好了。”
来的路上,她已经跟小丫头旁敲侧击打探过。
便宜老爹为官清廉,国公府的名头虽然响亮,但他们这些小辈每月只有二十两月银,将将够她一日消耗的。
要想积攒功德,她还得再想旁的出路。
谢知雪在案几旁坐下,小心翼翼放好包袱跟美人瓶。
嬷嬷让丫头们小心伺候着,自己去主母处回话。
采莲是国公夫人特意为女儿选的贴身侍女,她乖巧地立侍在侧。
“姑娘,依我说您就是性子太好了。干嘛把芳华院让出去,委屈自己住侧院。”
谢知雪摆弄着法器,漫不经心。
“那本来就是大小姐的,我不能住。”
采莲气不过道:“这些本来就是大小姐占了您的,合该归还。若不是她,您也不会在外流落,吃苦。”
谢知雪笑了笑,没多言语。
当年抱错婴孩儿纯属意外。谢宝珠在国公府金尊玉贵,养母待她同样是倾其所有。
师父说这次下山或许会有转机,可是这转机到底在哪儿?
“小姐,这美人瓶有何奇特之处?您都把玩半天了。”
瓶上的阴气又重了几分。
谢知雪急于处理邪祟,开口把采莲支出去。
“你家小姐我喜静,你去外间候着,我不叫你,你别进来。”
采莲听吩咐出去。
门吱呀一声关上,谢知雪双手掐诀,立刻在室内设了结界。
她轻轻弹了美人瓶一下,薄瓷发出一声清脆嗡鸣。
“还不出来?真要逼我出手?”
话音落,瓶口腾起一团黑气,黑气中隐约可见一妙龄女子。
女子约摸二十上下,一身锦缎残破不堪,两行血泪顺着腮边缓缓落下。
“为何要在我家吸食长辈阳气?是谁派你来的?”
女子脸上阴气越盛,指甲突然暴涨,带着凌厉的破风声朝谢知雪攻去。
谢知雪弹出手腕上的桃木珠,将女子困住,口中念诀。
黑气缓缓褪去,女子容貌渐渐清晰。
“现在肯好好说话了吗?”
女子瑟瑟发抖,跪在地上:“道长饶命。”
说完,从口中吐出一枚金珠,里头是她这些天在老夫人处吸来的精气。
除此外她并未做其他恶事,否则谢知雪早就灭了她。
“我本是江南富商之女,父亲乐善好施,供养好友遗孤科考,他高中后求娶于我。”
“一开始我们日子过得还算和美,后来他嫌我是商贾之女,对其仕途毫无助力,便用这美人瓶活活将我砸死,另娶高官之女。”
“这许多年来,他一直假借我的名义向我父母索要银钱,铺平仕途,却连正经棺木,石碑都不愿为我立。我吸他人精气只是想修炼、报仇。”
女子声音悲戚,谢知雪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
“我可以帮你报仇,联系家人,但待你了了心愿要乖乖去投胎,不可再滞留人间。”
女子点头,调动全身阴气,准备随谢知雪一起杀到负心汉家里。
却被谢知雪一把按住。
“你莫冲动,就算报仇,咱也得按照大梁律法来。”
“你且陈情,我替你写封状纸递上去,待上官查明真相,我告知你的亲人,替你收敛尸骨,回葬故地。”
谢知雪按照女鬼说的写了厚厚一封信纸,偷偷从角门溜出去。
与来时乘车不同,谢知雪穿行在巷子胡同,头一次切身体会到京城的繁华。
谢知雪嗅着酒楼里传出的香气,犹豫着放弃口腹之欲。
她要尽快替女鬼伸冤,拿下新的功德,才能供得起今日的消耗。
正打算找个人问问京兆府在哪儿,前头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马车失控闯进人群,马蹄奔驰眼瞅着就要踏在幼儿身上。
谢知雪定睛一看,是有亡魂作祟,驱策马匹替他找替身。
她从怀里摸出一枚桃木珠子,精准弹到亡魂身上。
他作孽太多,当即魂飞魄散。
谢知雪飞身上马,勒紧缰绳,及时免除一场人间惨剧。
幼儿的母亲哭着跑过来,将已经吓傻的孩子抱进怀里,磕头道谢。
一缕常人看不见的金光缓缓汇聚在谢知雪身侧,刚好补上她今日的损耗。
谢知雪下马,将妇人扶起。
刚要走,车帘突然掀起,露出一张冷肃的脸。
谢知雪当即愣住,好重的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