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c/强制爱/he/女主弱(不喜甚入)/男主偏执裴家书院里最近来了个小姑娘,肌肤雪白身姿曼妙,尤其她笑起来,明眸善睐,巧笑嫣然的模样,才真真切切让裴慎体会了什么叫心痒难耐。史书记载,靖武帝裴慎,励精图治,在位期间政绩斐然,独偏爱发妻宸元皇后宋氏,空置六宫。
作者“梁之鹤”带着书名为《帝王囚宠》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宋泱裴慎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双c/强制爱/he/女主弱(不喜甚入)/男主偏执裴家书院里最近来了个小姑娘,肌肤雪白身姿曼妙,尤其她笑起来,明眸善睐,巧笑嫣然的模样,才真真切切让裴慎体会了什么叫心痒难耐。史书记载,靖武帝裴慎,励精图治,在位期间政绩斐然,独偏爱发妻宸元皇后宋氏,空置六宫。
宋樾舟和宋泱泱一同待了快一个时辰,直到南家的仆人喊了宋樾舟去后院练武场,宋樾舟还有些舍不得,但是他还要在长安待一段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宋樾舟叮嘱白若白芙照顾好她,才迈着大步离开。
她与裴慎带回来的礼物都分了下去,宋泱泱本打算去寻大伯母,可是一想到裴嫣也会在那儿,便歇了这门心思。
当初若不是裴嫣给她下药,她也不至于失身于裴慎,被他威逼利诱长达一年多。
院子里的景象并没有变,就连她与阿茵表姐搭的秋千,都还完完整整的在那儿。
“夫人可是乏了”白若给她倒了杯茶。
宋泱泱撑着下巴,看着不远处扑棱的蝴蝶。
突然想到那一年中秋,也有人给她送过蝴蝶簪。
当年她拒绝了裴慎的邀约,和南钰一同去了城西的夜市,却没想到会再次碰到裴慎。
她不喜欢裴慎。
虽然他长的很漂亮,但是那样充满侵略感与压迫感的眼神,她不喜欢,所以从一开始,她便拒绝了裴慎所有的示好。
当时裴慎看着她发间的玉簪,神情冷淡,只说了一句“很好看”
好看的,想让人毁掉。
当时宋泱泱并未看懂他眼底晦暗的神情,也从没想过,他这样表面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会使出那样阴暗的手段。
裴慎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再找过她,两人再次见面,便是在裴慎的卧房。
她明明与裴嫣在一起吃茶赏花,结果再次醒来,却对上裴慎冷漠的眸光。
他冷眼瞧着她哭,顺便还夸了一句“你哭起来真的很漂亮”
“不过你还是省省力气,待会有你哭的”
“疼也忍忍,不听话的小孩,就要接受惩罚”
她的第一次,被男人残忍的夺去,翻来覆去,直到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裴慎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她被裴慎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那三天她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只要稍有反抗,便会得到对方更加残忍的对待。
“世子妃”
一声轻呼,让宋泱泱回了神。
裴嫣本来就瘦,如今挺着个孕肚,看起来越发惹人怜爱。
就连一向看她不顺眼的大伯母,如今对她都和颜悦色,多了几分耐心。
裴嫣行过礼,却迟迟没有得到让她起身的指令。
宋泱泱仔细打量着她,看起来她过的不错,脸颊圆了一圈,离开了裴家那个虎狼窝,一跃成为南府的少夫人,南家家宅和睦,并无其他烦心事,想必心宽体胖,她日子过的舒心。
不知道她午夜梦回时,心头有没有一点愧疚。
宋泱泱对待不喜欢的人一向不会多加理会,却也做不到让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在太阳地下站规矩。
尤其,这个人现在是南钰的妻子。
“起来吧”
宋泱泱起身,打算离开这里。
错身之际,裴嫣拉住了她的衣袖,面露恳求“世子妃,求您帮帮我吧”
宋泱泱扯回自己的袖子,闻言,有些不解,但并未追问原因,反而道
“南夫人说笑了,我一外人,如何能够帮你”
“可是他…就算我们有了孩子…他都不曾多看我一眼”裴嫣看了不远处的白若白芙一眼,被外人听到这些话,的确很丢人,可是她忍不了了。
“我对你们夫妻的事不感兴趣”宋泱泱神色冷淡。
“泱泱,他一定会听你的,如今他马上便成为我们孩子的父亲,只要你……”
“少夫人慎言”宋泱泱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当初她觉着裴嫣这个人温柔知礼,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层面具罢了。
裴嫣爱南钰吗?
不一定。
她只是想摆脱嫡母的控制,也不愿意像其他庶出的姐妹一般,被当做礼物般送与人为妾。
从而盯上了南家。
南家家规,一夫一妻,除女眷四年内无所出,方才可纳妾。
这是她最好的选择,也是她为自己争取的一次最为重要的跳板。
她算计了自己,又算计了南钰。
让裴慎捏了把柄,逼着南钰娶了她。
又让自己落入裴慎的手心。
“世子妃”裴嫣又喊了一声,没想到宋泱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宋泱泱看着这安安静静四四方方的天空,两年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与阿茵表姐会在这里放风筝,会和表姐追着风筝跑,穿过走廊,跑过月桥桥,个时候风是自由的。
天空,是圆的。
“泱泱”
南钰刚一出现,白若便警惕的将宋泱泱挡在身后。
南钰神色憔悴,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南府,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他面露痛苦,低声开口
“对不起”
他本不应该回来,可是却又想再见她一面。
他一路骑马,从京郊跑回来。
只要见一面就好。
他们之间,都好久好久没见面了。
是他,对不住宋泱泱,也护不住她。
“没关系”宋泱泱低声开口。
该说对不起的,是她。
如果她那天没去赴裴嫣的约,如果那天南钰没去裴府寻她,一切都不会发生。
宋泱泱整理好情绪,率先离开了这里。
练武场。
裴慎正在和宋樾舟切磋武艺,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裴慎虽长在长安,可君子六艺向来都是拔尖的。
银色的长枪在宋樾舟手里灵活旋转,周围一片叫好声。
裴慎侧身避过,下一刻,锋利带着暗芒的长剑贴上了宋樾舟的脖颈。
胜负已定。
裴慎微微颔首“承让了”
裴慎接过帕子随意擦了擦,听到身旁侍卫的话,眸光一沉。
在太傅府用过膳,裴慎与宋泱泱一同去老太太院子里请过安,老太太身体不好,留她们讲了会话,眼见天色渐晚,她们也该回自己府上。
上了马车,宋泱泱有些疲倦,感觉头有些疼,大概是本就生病还未好,今日又吹了风的缘故,刚刚不觉着,如今安静下来,才觉着四肢有些发软,很可能又发热了。
裴慎自上马车便未开口说话,阖眸养神,他情绪一向藏的深,宋泱泱只当他今日或许是乏了。
他一贯不爱去人多的地方。
车内燃着安神的熏香,宋泱泱撑着脑袋,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裴慎喊了她一声。
回到雪竹居,丫鬟已经备好了洗漱的工具。
“出去”裴慎淡淡吩咐。
随后他垂眸看着宋泱泱,语气如寻常般温和,眸光裹着着寒霜,眼底翻涌着深深的怒气。
“不许坐,面壁思过”
他偏头看向白若“盯着世子妃”
宋泱泱垂落乌黑浓密的眼睫,眼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看着她迟迟没有动静,裴慎语气很冷“怎么?莫不是想跪着?”
白若站在一旁,看向她的眼底有些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