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前她在酒店遇上严重火灾,逃生过程中,见到未婚夫也在。她不顾自己安危,请消防人员放下她先救未婚夫。可就在医院,她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待在一起。那个女人正是未婚夫一直心心念念的出国白月光!五年如一日,她顶着未婚妻身份,做了份内份外的一切,把对方照顾的妥妥贴贴。她觉得就算是块石头,五年也...
南北柴胡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结婚前发现劈腿?姐直接闪婚死对头》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言情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沈研顾燕森,小说精选:两个小时前她在酒店遇上严重火灾,逃生过程中,见到未婚夫也在。她不顾自己安危,请消防人员放下她先救未婚夫。可就在医院,她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待在一起。那个女人正是未婚夫一直心心念念的出国白月光!五年如一日,她顶着未婚妻身份,做了份内份外的一切,把对方照顾的妥妥贴贴。她觉得就算是块石头,五年也...
五年前妈妈离世那天起,她以为顾家才是她的家,顾燕森才是他的依靠。
可她却一刻都没感受到顾燕森的一丁点儿爱。
现在这个男人说的家,以后真的是她的家吗?
她没说话,跟着男人走到车旁。
他开门,给她挡住头顶,帮她系好安全带。
沈研看着窗外的街景,悄悄扭头看看左边的男人。
今天的选择真的对吗?
她是个谨慎冷静的人,二十四年来,今天大概是她最冲动的一天。
“是不是后悔了?我可不支持无理由退货。”
盛铭扭头,天生多情的眸子对上沈研。
沈研猝不及防的躲闪开,眼睛看着前面,摇摇头。
这双桃花眼真要命,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因为对母亲的承诺,加上跟顾燕森早早订婚,她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顾家媳妇。
也早已习惯把顾燕森当作未来的丈夫。
既然都是要嫁给没有爱情的婚姻,眼前的男人绝对比顾燕森强。
他能说出没有离婚的习惯,只要好好过日子的女人这种话,应该是靠谱的吧。
那就没什么好后悔和顾虑的。
看着车子开进熟悉的别墅区,沈研很意外。
“你家也住君临别苑?”
“对啊,最里面那栋别墅就是。”
沈研的眼角瞥过车窗外顾燕森的别墅,昨晚他和白芷宁就住在这儿。
要是以前,沈研肯定气的又哭又闹,现在,她只觉得像是看到网上随便一个花边新闻一样。
除了有点恶心,皱皱眉之外,不会再让她有大的情绪波动。
盛铭扭头看了她一眼,车子突然调头。
“怎么不进去,不是已经到了?”沈研问。
盛铭嘴角一弯,手指随意的在方向盘上敲打。
“我们不住这儿,去清水湾,那里环境更好!”
“嗯,随你。”沈研语气温柔。
清水湾的别墅,平时盛铭很少去住,但一直有佣人打扫。
沈研站在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看着一屋子繁复贵重的欧式家具,有种压抑的感觉。
她喜欢简洁一点的风格,顾燕森的别墅也是这种奢靡风。
盛铭发现她眼里的局促感,轻笑。
“是不是不喜欢?那就再去看别的,不喜欢别墅我们就住大平层。江边有套大平层正要对着江面和森林公园,要不要去看看?”
这下他又敏锐地捕捉到沈研的眼神亮了一下,马上抓起刚才放在桌上的车钥匙。
扬扬眉毛,“走吧,盛太太!”
沈研抬头看着他,好像在适应盛太太这个称呼。
“会不会太麻烦了,这里挺好的。”沈研说。
“不麻烦,婚房就得你满意才行,不然我怕你退货。”
说话间盛铭人已经到了门口,沈研走快几步,浅浅笑了笑。
单凭跟他在一起,他能让她笑,这点就比顾燕森好无数倍。
到了滨江大道的房子门口,盛铭开了锁之后,轻轻牵着沈研的手进门。
沈研全程手上肌肉紧绷。
盛铭松开她的手之前,小心掀开袖子看了看她手臂上的伤。
“嗯,已经结痂了,晚上再用酒精消下毒。放松点,我们是夫妻,以后会经常牵手。”
沈研点了一下头,收回手。
盛铭接过她手上的包,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进来,看看满不满意,不满意我们再换!”
说着弯腰从鞋柜找出一双码子小一点的新男式拖鞋,放到她脚下。
“先换上这个,你那高跟鞋不舒服。”
沈研嗯了一声,脱掉一只鞋子,单脚站着换拖鞋。
鞋跟细高,有些不稳,她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抓住面前盛铭的胳膊。
下一秒,赶紧松开,光脚踩在地上,脸红到脖子根儿。
虽说跟顾燕森谈了五年的恋爱,但两人从没亲近过。
要是遇到这种情况,顾燕森的做法一定是推开她,再骂一声笨死了。
除了一些特殊场合顾燕森嫌弃地牵过她的手之外,连走路都不会跟她太近。
盛铭蹲下去帮她穿上一只拖鞋,脱掉另一只高跟鞋。
起身看着面如红霞的沈研笑笑,伸手揉揉她头顶。
“沈研,我们又不是陌生人,之前都已经很熟了,而且我现在是你的合法丈夫,在我面前你尽可以放松,怎么开心怎么来!”
沈研莞尔。
他摸她的头,她竟然不觉得反感,可能是真的太熟了。
熟到每次见面都是在看他跟顾燕森两个抬杠。
搞得她夹在中间谁都不敢劝。
记得有一次晚宴,她因为顾燕森出国私会白芷宁在包厢吵完架,出去盛铭就把顾燕森打了一顿。
非说他挡了他的路,看他不顺眼。
沈研提起这件事,幽怨地瞅了盛铭一眼,俏皮地轻啧道,“那次他挨了你的打,把气都撒在我身上,连续一个星期倒了我做的饭。”
说起这些,沈研没有恨,语气稀松平常。
说了放下就彻底地放下。
盛铭陪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的江景,静静地问:“那你当时有没有在心里骂我?”
“没有,”沈研笑笑,微微偏着头,秀眉微蹙,“不过,我确实被你害得不浅,好像每次我跟他吵完架,你们俩就会爆发激烈矛盾。然后他就会拿我撒气。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巧啊?”
有时是盛铭突然跟顾燕森抢某个项目,有时是在酒会上阴阳他,动不动就揍他一顿。
盛铭挑眉,“你就当我嫉妒他有你这个美女画家,故意找他麻烦喽!”
说完,又揉揉她头发,牵住她手腕往最里面的房间走。
他说的很随意,沈研信了他是在开玩笑。
站在一间五十多平的空房间门口,盛铭抬抬下巴,“这里可以做你的画室,我等下叫人收拾,大画家千万不要客气,有要求尽管提。”
沈研进去,双手扶着落地玻璃,闭上眼睛,想象着坐在这里对着夕阳和江景画画的情景。
眼角不禁湿润。
之前住的房子是妈妈留下的,不大,但她还是收拾了一个小房间出来当画室。
可除了工作室偶尔有事去一下,其他时间都被顾燕森占用,给他做饭送饭。去他的别墅给他整理衣服。
有时会住在他的别墅。
可那么大的别墅却没给她留一间画室。
她好想安安心心地画画。
“怎么不高兴?”
盛铭走近问。
沈研睁开眼睛摇头,微微偏过脸不让他看到眼里的泪光。
这时外面的手机响了,是沈研的。
房子很大,她跑着去客厅拿到手机,看到是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才接。
“喂,哪位?”
“是我,顾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