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蔷薇想过不嫁给肖响,也想过嫁给肖响。唯独没有想过,属于她的婚礼当天,披婚纱的却另有其人......太子爷表面凶狠,实际宠妻达人。世人都以为他会蔷薇花下死,谁知他的心始终向明月。后来,那朵花流浪红尘,终寻到别的爱花者。太子爷不干了——“我养过的花,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温蔷薇肖响是小说《独占蔷薇》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庄尔尔”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温蔷薇想过不嫁给肖响,也想过嫁给肖响。唯独没有想过,属于她的婚礼当天,披婚纱的却另有其人......太子爷表面凶狠,实际宠妻达人。世人都以为他会蔷薇花下死,谁知他的心始终向明月。后来,那朵花流浪红尘,终寻到别的爱花者。太子爷不干了——“我养过的花,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第1章
“这幅画叫《莲说》,是新人作者......”
画展拍卖行里,工作人员正一幅幅过画的流程。温蔷薇快睡着了,听到《莲说》才勉力睁开了眼睛。
《莲说》的画家不够家喻户晓,按理是上不了拍卖行的,之所以能在这里出现,多半沾了肖响的光。
这位传说中的地下太子爷,也是温蔷薇的爷。
温蔷薇跟了他五年,从二十二岁到二十七岁,女人最黄金的年龄。
身边人都知:温蔷薇要星星,肖响还会附送月亮。
就像她爱画,骨子里却有些清高,不爱暴发户式的赠送方式,于是肖响就特意赞助一个画展,把对她胃口的画搞上来,让她享受竞拍的乐趣。
《莲说》十万起拍,温蔷薇叫了个二十万,了;另一个女子也跟着举了牌。
温蔷薇好奇地看过去,因为对方戴了鸭舌帽的缘故,她只能窥见女子异常分明的下颌线。对方穿着简单的短袖和牛仔裤,看起来没什么实力,但举牌时一派淡然。
“四十万。”温蔷薇好胜心起,也确实爱那副画。
女子不打算割爱,“五十。”
温蔷薇:“六十。”
两人一直较劲到两百万,为了一副名不见经传的画,现场打瞌睡的都醒了。
见状,拍卖会的工作人员应该高兴才对,此时却不停抹汗,心头责怪那个不识相的女人究竟哪儿冒出来的,敢和响爷的金丝雀杠上。这份佣金他宁愿不赚,万一担上个找托儿的罪名,说他为了讹佣金......
这辈子怕是烧高香也难安宁。
女子:“两百八十万。”
温蔷薇锲而不舍地举了“三”。
终于那女人不再跟,起身离开。
有个出口就在温蔷薇附近,她想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奈何女人拎着单肩包,从另一出口离开了。
台上正在收拾藏品,喊拍的工作人员亲自将画捧到温蔷薇面前,还有一张纸条,说是方才和她竞拍的**留的。温蔷薇展开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一句:希望你是真心喜欢。
温蔷薇撇唇,没太放心上。毕竟两人素不相识,难道她还故意较劲?
在工作人员的目光下,温蔷薇收了收条、顺便从包里摸卡结账,手机铃响。
来电显示尤知晓,一个风风火火的丫头。
电话一接通,尤知晓像是避着谁,压低声音难得严肃地问:“蔷薇姐,响哥的心脏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问询,让温蔷薇一愣,而后缄默。
尤知晓平日脑子不够用,关键时刻还是有点反应能力,她当即明白了什么,劝说:“你快回槐墅吧,事情大发啦!”
温蔷薇挂了电话,深息一口,提步要走,这才发现拍卖行的工作人员还捧着《莲说》,微躬着身候在她面前。
“那个,画,不要了......”她略有些尴尬。
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以为自己听错了,“是我哪里做错了吗温**?”
温蔷薇:“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
工作人员还是结结巴巴地,温蔷薇笑了下,不过是苦笑——
“我的金主没了。”她嗡着声音说。
回槐墅的路上,温蔷薇脑海里的念头纷乱杂陈,以至于差点没注意红绿灯,发生事故。
她想的内容很多,例如肖响是怎么得知真相的?他现在什么反应?堂堂地下城太子,被当做替身,肯定是暴跳如雷。
很多事情千丝万缕,她也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从她有一个初恋开始?
还是从她的初恋意外去世、却阴差阳错将心脏捐给肖响开始?
大学毕业那边,温蔷薇还只是个挣扎在三四线的漫画手。她自行贴钱,在商场举办了一个作品展,但来的人寥寥无几。
关键时刻,肖响出现。
男人随手拿起漫画翻了翻,其中一段是,男主对女主挥手说再见,女主天真地问:“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一万年。”
肖响看到这一段,突然口吻熟稔地问温蔷薇:“你似乎有一个特别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人?”
只有经历过,才能画出隐藏在喜剧下的巨大悲伤。
温蔷薇如遭雷击。
这才是她最初愿意与肖响搭话的原因。
巧了,她的话,肖响也乐意倾听,干脆将她请到商场休息室里聊人生聊各种,还互留了联系方式。
当时温蔷薇并不知肖响的来历,只猜他是个有点财底的富家子弟。
不过她好歹也是大众眼中的富家女,见过一些有钱人,所以态度并没有趋炎附势。最终还是肖响主动给她点了赞,两人一来二去聊起来。
略熟以后,温蔷薇再次投稿被拒,大失信心的她打算封笔。
肖响觉得她不应该放弃,于是以监督为名,差人将她“请”到槐墅来,当面盯着她画画,两人的关系才渐渐有了递进。
那真是一段让温蔷薇想起来并不甜蜜的日子。
有次她没灵感,捏着电容笔顿在半空,实在画不出,急得都哭了。他还是跟个铁面阎王似地,坐在她对面的老板椅上逼视她。
尽管肖响的身份温蔷薇还不清楚,但他自带的压迫感,让人天生不敢抗拒。温蔷薇没办法,只好用眼泪示弱。
可肖响没反应,就这么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哭,像看一只注定要到手的猎物,但他不着急吃。
不知哭了多久,用脑过度的温蔷薇打了个呵欠,那个男人陡然笑了一声。
“你这是......哭累了?”他问。
温蔷薇愤愤,别开眼不看他,谁知他主动伸长手臂,一手将画笔从女孩掌心里抽走,一手隔着长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行,今天就到这儿吧。”
语气极尽温柔。
然后温蔷薇也不知哪根筋抽了,她只觉得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即趁着肖响靠近的距离,对准男人的下巴主动亲了上去。吧唧一声,清脆悦耳。
接下来的画面便是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网上有句话说,人一辈子,可能就只活几个瞬间。
与肖响的那个瞬间,确实让温蔷薇记忆深刻。
但早在肖响之前,已经有另一个名字,刻入了温蔷薇的骨髓......
槐墅很快到了,庭院大门老早便为她打开。温蔷薇停车时,才发现停车坪不仅有肖响收藏的车辆,还有两辆别人的——
一辆外形普通实际价格不菲的香槟色轿车。
一辆骚包得不行的布加迪跑车。
她不过看了几眼,立刻对号入座,两辆车分别属于肖书桥和肖灿,都是肖响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在商界叱诧风云,一个在机密基地维护家国正义。
平常这辆车肖灿是不开的,因为太高调不符合身份。只有看热闹的时候,他会开,因为跑得快。
温蔷薇推开门,第一眼便和肖响对上。他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仿佛等了她很久,目光迫人。
尤知晓在肖书桥的背后不断挤眉弄眼,示意她小心说话,谁知温蔷薇直接把包摔到肖响的怀里,先声夺人地批判他:“都怪你,害我那幅画没拍到,丢人丢到了老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不只震惊温蔷薇摔包。更吓人的是,她摔过去的包,肖响接了......
肖响下意识接了才反应过来,将包随手扔到一旁,用看似微笑实际嘲讽的表情看着温蔷薇:“艺术家不是有气节吗?自己买啊。”
温蔷薇更气了,一**坐在肖响身边,嗔:“当初是你信誓旦旦说可以成为我的依靠。现在靠着靠着就倒了,我还没找你**呢!”
肖响看着温蔷薇,她脸上的娇态跟一只被宠坏的波斯猫似地,不仅学会了张牙舞爪,还敢冲他獠牙,显然早已忘了谁才是给她吃食和护荫的主人。
意识到这点,蛰伏的捕猎心态混着一股莫名的怒气,猛地冲上肖响的头顶。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不识抬举,目光从她倨傲的小脸、再到小巧的鼻梁和嘴,最后落到纤细的脖颈。
“温蔷薇,我给你脸了,是吗?”
一只大手忽然快如闪电地钳住那截细白的颈,男人薄怒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