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被继子毒死,原因是我占了他母亲世子妃的位置。继子恨我让她母亲躲在暗处生活。临死前,继子生母搂着夫君,笑脸盈盈送我一个礼盒。礼盒里装的是我亲生儿子的手指,他们已经将他虐杀。重生后,我还没来得及复仇,他们三人竟然狗咬狗,死在我跟前。我一跃成为京城有娃、有钱、又有权的年轻寡妇。
在重生之我变成年轻寡妇中,林槿棉顾芷若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是小脑斧呐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林槿棉顾芷若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林槿棉顾芷若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林槿棉顾芷若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上一世我被继子毒死,原因是我占了他母亲世子妃的位置。继子恨我让她母亲躲在暗处生活。临死前,继子生母搂着夫君,笑脸盈盈送我一个礼盒。礼盒里装的是我亲生儿子的手指,他们已经将他虐杀。重生后,我还没来得及复仇,他们三人竟然狗咬狗,死在我跟前。我一跃成为京城有娃、有钱、又有权的年轻寡妇。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第2章
“夫人,我发现了一个怪事。”
文清成为妾室后,脸庞越发白皙红润,眉眼透出几分娇媚。
“哦?什么怪事?”
“我发现苏老太太身边的表姑娘长得很像离世的夫人。”
我哑然失笑,本就一个人,何来相像一说?
只难为府中众人,为了不惹主子不快,当作没看见。
“我看到这个表**,就讨厌。”
“世子貌似为了她,跑到老太太院中的次数很是频繁,真是个狐媚子。”
“表姑娘的事自有老夫人管,你只管好如何能从别人手中夺过世子。”
从我的话中,文清嗅到我和顾芷若的不对付,一点即透,明白自己在这盘棋中的作用。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准备。”
次日,我修剪着管家送来的兰花,春桃幸灾乐祸对我说。
“夫人,真是让人畅快。”
“今儿世子从老夫人那出来,表情有些气恼。”
“文姨娘在拐角那儿安抚世子几句,就勾得世子去她房中,听说叫水就叫了两三次。”
“老太太那的表姑娘,听到文姨娘小院漏出的消息,气得把桌子上的杯子全给砸碎了。”
“为此老太太还叫骂了她几句。”
我听到这句话并不意外,文姨娘久处深渊,如今有一个机会向上爬,怎肯放弃。
只是顾芷若还能在苏老太太那儿隐忍多久呢?
“夫人,表姑娘求见。”院外有人传话。
我来到带客厅,顾芷若看见我,神态有些不自然,欲言又止。
我端起桌上的安胎饮,品了一口。
“表姑娘特地前来,就为了品我院中的茶饮吗?”
“如今世子房中的妾室宠爱胜于你,你是怎么能耐下性子来喝茶的?”
我摩挲着茶杯上的纹理,“只要能为侯府开枝散叶,我委屈一些又如何?”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话,你就不怕世子宠妾灭妻吗?”
“我可是听闻文姨娘在世子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我微微抬眸,“表**初入府中,怎么对侯府上下事宜都了如指掌?”
“这句话要是我听到没什么,换作别人听到会误认为表**在图谋什么。”
顾芷若脸庞一怔,似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更何况在我提出纳妾时,表**是拒绝的,怎么现在在这里吃味。”
“我......我这是......”顾芷若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感情的浓烈如花,开是绚烂,但是总有衰败时。”
“咱们女人不能把男人的承诺当真,更重要是为自己谋划。”
“若你爱世子,那一次就该同意当妾,那还有文姨娘何事?”
“我不愿给别人当妾。”顾芷若话中有着松动。
顾芷若回府后,苏煜城一直没安抚好她,如今又来了个文姨娘。
苏煜城自那日与顾芷若吵架后,再没去过苏老太太院中,而是日日歇在文姨娘院中。
苏煜城和文姨娘正蜜里调油,大有弥补昔日错失的日子。
而苏慕笙那日与我交谈过后,也不愿再见顾芷若一面,只将她待为普通亲戚。
面下这种情况,顾芷若哪里还肯信自己能够再次拿回主母的位置。
“过几天就是侯府的宴席,你若有心,就该知如何做。”
我只管撒网,至于顾芷若咬不咬钩就看她了。
“是,多谢嫂嫂的指点。”
“姑母午睡快醒了,我先回去了。”
我摇着团扇,看着顾芷若的眉似蹙非蹙,似是在谋划什么。
宴会当天,与我交好的长公主和讨人厌的小姑子都来赴宴。
“祖母,听说家中来了个表姑娘,怎么不见她露面呀?”
小姑子许久未回府,家中的任何消息她都无从知晓,这让曾颇受家里宠爱的她心焦不已。
因此一回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找下人打探消息。
小姑子此话一出,变让苏老太太神色一僵,看向小姑子的眸子也冷几分。
瞧着样子,定是让人看管好顾芷若,不让她乱跑丢人现眼。
“出嫁女就不该管府中事,不该问的事别问!”苏老太太厉声说道。
小姑子听到这话,仗着家中宠爱,仍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我听闻这个表姑娘,长得像我的前嫂嫂。”
她说话这句话,眉毛上挑,似在向我挑衅。
我恍然未闻,只淡笑不语,但和我交好的长公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
“这表姑娘像前世子妃,是有一分像,还是七分像?”
“怎就到府中来,又不肯来见人,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小姑子听到长公主对顾芷若颇感兴趣,更觉得意洋洋。
“据下人说,这表姑娘有八九分相像......”
苏老太太一个狠色递过去,吓得小姑子急忙止住话头。
她满脸堆笑,“长公主莫怪罪,这是我远方苦命的侄女,在府中暂住几日。”
“因她感染风寒,几日未好,故未来见客。”
长公主听这番话,深知里面暗藏猫腻。
这时有个奴婢慌张跑进来,与苏老太太附耳低语几句,苏老太太勃然大怒。
“我不是让你看好,守好吗?怎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苏老太太让我主持宴会,匆忙起身便要走。
“长公主,老身有些急事要处理,就由孙媳妇代为主持。”
小姑子来时婆母就交代让她打探家中情况,如此大瓜她怎么肯放弃。
“祖母,可是表姑娘出现什么事了嘛?”
长公主随即接话,“若是表姑娘在府中出事,我带了一众侍从和医女而来,可以助您一臂之力。”
苏老太太没得法,只好带他们去顾芷若的小院中。
就在底下的人把房门推开时,里面一阵阵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还有些衣服的碎料。
床上两人仍动情的交织在一起,小姑子被吓了一大跳。
“这表姑娘居然在和男人苟合!”
“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走到香炉旁,这残香勾得我身子有些热。
看来顾芷若是故意勾的苏煜城在今日与她苟合,只有在席中将事闹大,她才会有一线生机。
“拿桶水把他们给我泼醒!”苏老太太吩咐道。
床上两人被冷水泼得一激灵,看着门外的众人,赶紧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当即跪在地上。
“表姑娘好大的胆子,今日趁着侯府举办宴席,你竟私自与世子苟合!”长公主有着愤怒。
“这般不知廉耻的事,就应该赏白绫一条。”
长公主拉过我的手,轻拍一下似在安抚,我的心中一暖。
顾芷若听到“白绫一条”,神色恐慌,“不能伤我,不能伤我,我可是......”
苏煜城赶紧把她嘴巴捂住,生怕她失言说出真相。
“长公主,是我贪图表姑娘的美色,所以才做出这般举动。”
苏慕笙突然闯进来,跪在苏煜城身侧。
“请长公主莫要怪罪父亲,父亲也是一时糊涂,她也是太想母亲了!”
顾芷若看到自己儿子,渐渐冷静下来,自知失言。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太倾慕世子了。”
长公主在顾芷若脸上凝神几刻,嘴角挂着讽刺的笑,“确实与前世子妃有几分相似。”
“和那女人一样的**!”
顾芷若被话刺得脸有些绛红,但又不敢多言一句,生怕被赐一条白绫。
苏煜城看到自己的心爱女子被这般羞辱,脸上有些不快。
而苏慕笙则懊恼自己为何要为生母出头,惹得宫中贵人不快,生怕影响到自己的前途。
“长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长公主要是怪罪,就只怪罪我一人吧,芷若她没有错。”
顾芷若哭得梨花带雨,似乎感动于苏煜城的担当。
“世子......”
“都是芷若的错,芷若这就撞头自尽。”说起就站起身子。
苏煜城生怕她自尽,赶紧将她搂在怀中。
“有本事你就让她去撞,刚刚赏赐她白绫她就吓得屁滚尿流的,怎么现在又有勇气撞头了?”
“世子也真是和笑话,这种事委屈的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却要求我开恩,难道侯府上下,惯会欺软怕硬的?”
我摇摇头,感恩于她的维护,捏捏她的手心,暗示让她交由我处理。
“家中丑事,请长公主莫怪罪。”
“既是两人情投意合,那抬为妾室又未尝不可?”
苏老太太听到我的话,赞同的点点头。
“当家主母,本就应宽容大度,只可怜文姨娘身处后宅,唯一能仰仗的就是世子的疼爱。”
“若是将表**抬为妾室,可就委屈了文姨娘。”
“为了平文姨娘的心,将她抬为贵妾可好?”
“一来可以补偿侯府这么多年对文姨娘的亏欠,二来也可让众人信服。”
“夫君认为这样处理可好?”
“夫人如此处理甚好,来日我多去文姨娘跟前走动。”
虽然顾芷若如愿以偿了,但是她看向文姨娘的院子却怨毒颇深。
“世子不好了,门外有个人说是公子的爷爷!”
苏煜城衣服才刚穿好,眉头相蹙。
“没看到今天侯府在宴请宾客嘛?把人给我赶出去!”
顾芷若的眼中闪过几丝惊色,手不停在发抖。
“侯府今天真是精彩纷呈,择日不如撞日,既如此就把人叫进来。”
下人听从长公主的话,把那人叫了进来。
那人一身绫罗绸缎,绚丽多彩,华美无比,但又长得腰圆膀粗,肥头大耳,一看就是乍富的商户。
“参见各位官人。”
苏老太太坐在主位,话语凌厉。
“你可知在侯府造次,侯府容不得你,长公主也容不得你?”
那人被吓得全身有些哆嗦,扑通在地,“小人知道,可苏公子确实是我儿的亲生儿子!”
“如今他遭遇不测,遇到歹人而亡。”
“小人只剩孙儿这一个血脉了,怎肯血脉流落在外,一生不得相认?”
我看到顾芷若脸色变得惨白,几丝冷汗打湿了鬓角。
苏煜城哪里肯信自己心中娇柔的顾芷若会跟一个男人出轨,而且还是暴发户。
苏老太太也不肯相信他说的话,“来人啊!给我打!”
“饶命啊!饶命啊!”
“祖母,如今长公主和贵客均在府中,若是不等这人拿出证据就轻易发落恐是不妥。”
“别人只会觉得我们侯府滥用私权,无情无义。”
我出声制止了苏老太太,怕她一开始的操作就把那人的嘴给堵上。
苏煜城并不认同我的话,他认为处置一个卑贱的外人算不得什么。
可是当苏煜城看到客人派人往前厅探看消息,便勉强听从了我的建议。
那商户听到我的话,仿佛找到了靠山,身子敢直了起来。
他从兜里拿出一条帕子。
“这是前世子妃曾送我儿的帕子,上面标记着世子妃独有的字。”
“一个帕子能证明什么呢?说不定是你儿子捡了人家丢的东西呢?”顾芷若着急出声。
苏煜城听出顾芷若声中急切,脸皱得可以夹死一个苍蝇,心下对她怀疑多了几分。
我摇着团扇,吃着桌上的瓜果,看着眼前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那人急了,又从兜中拿出一捆书信,从中翻出一张纸。
“这书信全是我儿与前世子妃的书信,这张世子妃还提到孙儿的话。”
苏煜城从他手中拿过那张纸,一目十行,看完后将纸扔在地上,眼神想要杀人。
我往地上一瞥,确是顾芷若的字迹,而顾芷若同样也看到那封信,唇色白得发紫。
“一两封书信算得什么真?何不滴血认亲来得比较真。”
苏老太太坐在主位上,一瞬间头发都白了,全听我的主意,让我自去做准备。
等到认亲水等都准备好了,苏煜城亲自从人群中抓过苏慕笙,拿起小刀,就往他手上割。
苏慕笙一改少年早熟的样,此刻哭得鼻涕都快出来,“爹爹,我真是你的儿子啊!”
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往顾芷若哪里瞥,希望生母能救救她。
可是顾芷若早就被吓傻了,整个人怔在原地,不敢多说一句。
苏慕笙从顾芷若的动作中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苏煜城并未察觉那母子俩的互动,像是没察觉到外界一般,割了苏慕笙的血。
随后他立刻将自己的血滴入盆中。
两滴血在水中相遇,但并未相溶。
苏煜城气得甩了苏慕笙一巴掌,“**的畜牲。”
他又从地上抓起那个商户,将他割破的手指直接插入水中,生怕血不够多。
苏慕笙的血和那人的血竟在水中诡异的相溶了。
顾芷若被这变故吓得晕倒在地。
“来人,还不快把顾姨娘送回院中。”我吩咐道。
苏煜城也顾不上心爱的女人,十多年的爱慕换来的是一顶人尽皆知的绿帽子。
他无法忍受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是外边贱男人的种。
男子尊严全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从此他在京城再也抬不起头。
他发疯般的跑了出去,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苏老太太生怕苏煜城出事,赶紧派人去追。
后来我将宾客送走,照着老太太的意愿将苏慕笙和那商户赶出侯府的门。
顾芷若也被老太太禁足在房中,每天饮食只够维持活着的状态。
有天深夜,侯府有位侍女拿着一袋银子悄悄离开府中,与那位肥头大耳的商户见面。
那商户拿了银子,跟那侍女说苏慕笙因为花天酒地被人追债断了双腿,已经无法像正常人生活了。
自那夜后,侯府上下都在传着苏慕笙的近况,顾芷若听到传闻后又晕了过去。
春桃将这些事一一复述予我,我听着有些唏嘘。
苏慕笙为人生性骄傲自私,最看重名利。
如今得知自己不再是侯府受人爱戴的小公子,前途一片渺茫。
这等同于斩断他的人生追求,活着比死还难受。
我嘱咐春桃,让她拿着银子给那商户,好好养着苏慕笙,毕竟他曾是侯府嫡子。
后来中秋节到了,侯府挂满灯笼却一片冷清,我在自己院中有些烦闷,就带着春桃在府中四处走动。
小池塘边竟有人在烧烧纸,我还没来得及皱眉,春桃就忍不住走上前去。
“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难道不知道侯府不允许人私自烧烧纸吗?”
那人回过头来,泪眼婆娑,竟是文姨娘。
“夫人,我不是故意破坏规矩的!”
“我娘死得惨烈,因前夫人看我不爽,将我打发到盥洗房还不够,竟让人将我娘投入池中淹死......”
“你如此受世子的宠,难道你去求他,他难道不会出手替你讨回公道嘛?”
春桃口直心快,直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
文姨娘脊背压得更低了,她低声抽泣,“奴婢身份低微,世子怎肯为我出头?”
“我只给我两钱银子让我替我娘收尸,可两钱银子哪里够?连草席都不止两钱!”
“我只好偷了府中的煤油灯,将我娘烧得只剩一捧灰,散在这侯府。”
这时侯府掀起一阵风,吹得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看见文姨娘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
“求夫人替我娘报仇,我愿为夫人赴汤蹈火。”
“求夫人给我一条生路!”
我将她扶起来,轻轻拂去她头发上的灰。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你娘在上面也会感动于你的孝心。”
我将春桃给我带的披风围在她肩上,让她先回去好好休息,别再想复仇的事。
话毕,我在她肩上拍了五拍。
回去路上,春桃说文姨娘看上去不像是无意在池边烧钱纸,分明是在等我。
文姨娘的这些小伎俩我哪里看不出来,只是不戳破般了。
我只是没料想到文姨娘竟和苏煜城与顾芷若有这么大的仇恨。
我已经孕晚期,分不出神来管侯府中的事宜,倒是春桃每日都跟我汇报府中的大大小小的事。
这日春桃与我说,“夫人,老太太前几天找了个太医去给顾姨娘把脉,顾姨娘居然怀了!”
上一世顾芷若就是个好生养的,我临死前才知她偷偷给苏煜城生了两个儿子。
“不过,不知道是谁给顾姨娘拿了个盒子,顾姨娘打开一看,竟是个手指!”
“她吓得将盒子丢在地上,下边也见了血,刚刚太医说那孩子没了,还是个男孩儿,还说顾姨娘以后再没生养了。”
我将那碗安胎茶喝下,询问春桃文姨娘的近况。
文姨娘这几天没来跟我请安,是因为世子缠她缠得紧,索性我就免了她的礼仪。
不过她院中的西柳倒是和春桃走得近。
西柳跟春桃说文姨娘近日都出府,亲自给世子买先下最时髦的大烟。
两个人还经常一个嘴儿的抽,抽完又在床上纠缠。
还没等春桃说完八卦,苏老太太院中有人就请我过去。
等我过去时,发现苏老太太已经合了双眼,底下人都哭得快晕厥过去。
而苏煜城立在那儿,身形消瘦,已经看不出昔日俊朗潇洒的模样,竟有些佝偻。
他的眼眶深凹,有些青黑,表情木然,看见我时勉强撑起笑容。
“祖母已经走了。”
那是苏煜城对我说得最后一句话,苏老太太殡葬之后,他呆在文姨娘的院中不肯出来。
府中的人只要凑近文姨娘的院,便看到屋中烟雾缭绕。
族中有人劝诫我让苏煜城戒了那大烟,发落了文姨娘。
我只装心存不忍,不忍夫君为难,这般软弱样弄得族人摇头而去。
顾芷若自小产后再没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天我去散步,看见她坐在池边,抱着自己做的娃娃,喃喃自语。
头发凌乱,似是疯癫,看不出昔日清丽的模样,甚至还捉起衣服上的虱子吃进肚子里。
我有些唏嘘,派人照顾好她,吃穿用度不够再找我支。
在一次灯会上,仆人看顾芷若精神好了一些,便带她出门逛灯。
哪曾想顾芷若看见一个断腿少年在地上匍匐就冲上去嚎啕大哭。
那少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刀,刺死顾芷若后也自刎了。
苏煜城听到这个消息,正在床上抽着大烟,听着这消息,他晚上发了狠的折腾文姨娘。
第二天苏煜城与文姨娘的事又称为府中热谈,传到我的跟前。
再后来,苏煜城在一次冲锋中死在文姨娘的床上,文姨娘被吓得尖叫一声。
等到人赶去时,床上只有光着身子,眼睛未合的苏煜城,文姨娘早就不知踪影。
我不明其中的缘由,请郎中来府判断苏煜城的死因。
郎中掀开盖在苏煜城脸上的白布,用一根银针扎在苏煜城早已青灰的脸上,银针立马变黑。
“夫人,大烟本就是损伤根本的东西,而这烟中放着毒丝,世子身子怎能不垮。”
“再加上世子房事过度,今日这境况也是必然。”
我听到这话,面上有些动怒,“来人,给我捉拿文姨娘!我要让她和世子陪葬!”
可是众人搜查侯府上上下下,都没寻到文姨娘踪迹,我只好作罢。
夜间有一封信悄然送到我手中,字迹是文姨娘。
在心中她感谢我对她的照顾,让我别再寻她,还告知烟中药物已经销毁,院中香料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她还拿着偷带出去的银两,到处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寒冬腊月时,侯府迎来了新的生命,我的孩子出生了,这一世侯府只属于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