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沈秋是薄家的养女。晚上,却是薄景渊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地下情人。她红了眼,“你马上要结婚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况且,相亲是干妈安排的。”他发了狠地掐住她的天鹅颈,“少拿我妈压我!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死也得待在我身边!”后来,沈秋死了,死在他和白月光大婚当日。他的白月光一袭大红嫁衣,她却在产房血流成河...
当代文学作品《薄总罚够没?沈小姐跟人贴贴去了》,是公子薄九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沈秋薄景渊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白天,沈秋是薄家的养女。晚上,却是薄景渊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地下情人。她红了眼,“你马上要结婚了,为何还不放过我?况且,相亲是干妈安排的。”他发了狠地掐住她的天鹅颈,“少拿我妈压我!除非我玩腻了,否则你死也得待在我身边!”后来,沈秋死了,死在他和白月光大婚当日。他的白月光一袭大红嫁衣,她却在产房血流成河...
第6章
沈秋是重度痛经患者,每次来月事,定然会痛得死去活来,很多次都会像今天这样,痛到吐。
有一次,她在某直播平台,看到有一个千万级粉丝的大主播,在推荐一款中药卫生棉,可以有效缓解痛经。
买回来用过一次后,就重度过敏,住了一个月的院才好。
那一个月,是她最煎熬,也最羞于启齿的。
每每同事好友来探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对方描述自己的病情。
薄景渊明明比谁都清楚,那次事件对她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这可是薄总特批的一个项目呢,若是您用得好,就准备投入市场,到时候让林淼淼来代言这款产品......”
“够了!”沈秋突然大声打断前台**姐。
对方似是被吓到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噙着一抹泪,似掉非掉。
沈秋瞬间有些窘迫,“抱歉,我不是产品试用员工,你让薄总找她们吧。”
“可是......”
前台**姐话都没说完,沈秋就快步跑进了卫生间。
“薄总说,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啊,最适合跳舞的女生了......”前台**姐嘟囔着,垂下双肩,泄了气。
嘭——
沈秋将隔间的门,大力关上,重重靠在门板上。
薄景渊特批的项目,她试用,林淼淼代言,定位人群却是跳舞的女生。
自从她跟在他身边后,他就不允许她跳舞,甚至连薄氏集团组建的公关团队——薄氏歌舞团,也是交给了林淼淼带队。
可见,这款新款卫生棉,是为林淼淼专属打造的。
手机响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沈秋抹掉眼泪,接听起来。
“沈**,我们院请了一位海外专家,擅长领域跟你母亲的病高度吻合,但费用方面有点贵,你看有没有时间,过来了解一下?”
医院负责人耐心解释。
她握着手机的五指,用力捏紧,声音因为激动,微微有些发颤,“好,我马上过去。”
四年了,她母亲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却要终身挂着尿袋,意识是清醒的,可人却只能躺在床上,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像个活死人一般,没有丝毫尊严。
她做梦都想让母亲摘掉尿袋,重新站起来,活得像个人样。
......
东城第一人民医院,VIP病房里。
薄景渊躺在病床上,目光深幽地盯着天花板,“我的记性,是不是更差了?”
付七在一旁忧心忡忡,躬身,替他掖好被角,“老板,医生说了,这是创伤性应激后遗症,发作的时候,记忆会短暂出现混乱,不会长期影响记性。”
“短暂......”薄景渊闭上眼睛,“也够她受的了。”
付七身子微微一僵,“老板,您为什么不告诉沈秘书,您的病情?”
薄景渊坐起身,从床头柜拿过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告诉她做什么?”
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他从来没指望过,她会爱上他。
既然不爱,告诉对方自己的弱点,是准备变成对方手里的软柿子吗?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他的胸口堵得慌。
一口气,将一整根烟吸到了底。
“你肺不好,这么抽,不要命了?”一个穿着白大褂,长相俊美的男人,伸手,捻走了薄景渊指尖的香烟。
薄景渊冷脸,瞥了对方一眼,“秦临,你倒是舍得回国了,昨晚怎么没来我妈组的相亲局?”
秦临一边拿起他的手背,找血管扎针,一边笑,“你比我老点,都不急着相亲,我急什么?”
“整个秦家主家,就你一根独苗,你理应比我急。”
“薄家还有其他男丁盯着,你才需要急。”秦临将他的手放下,“该不会,还想着薄依依?”
薄景渊侧颜沉冷,“薄芷对你有意思,你要是没有心上人,我们可以亲上加亲。”
“景渊,我看了病例,这是你这四年来,第三次发作。听说,这三次,你的秘书刚好都不在身边,我很好奇,她有什么魔力,能控制住你的病情。听说,她长得跟薄依依很像,改天约出来见见?”
“少打她的主意!”薄景渊突然变得有些烦躁。
秦临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景渊,上次见你这样发火,还是因为薄依依嫁人,你该不会,爱上这个小秘书了吧?”
“滚!”
秦临笑着收起托盘走了。
刚出门,就撞到了一个急匆匆赶来的女人。
托盘掉落,上面的医疗器械掉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沈秋急忙蹲身去捡。
秦临看着面前的女人,僵在了原地,眼底的笑意甚至都没来得及潋去,就那样僵直地盯着她看。
眼神一点一点,幽沉下去。
“医生,我赶时间,要是后续需要赔偿,你打我电话。”沈秋将托盘塞到秦临手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到托盘上,就匆匆跑向母亲的病房。
一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秦临才回过神来。
他低头,看着托盘里报废了的医疗器械,目光最后落在那张名片上。
伸手捻起,轻声读起来:“天使基金会发起人,秋之渊?”
他抬眸,看了一眼沈秋进去的那间病房,又回头,看了一眼薄景渊的病房,嘴角微微上扬。
名片被他收了起来。
......
沈秋坐在母亲苏冬梅的病床旁,眼睛潮得厉害。
苏冬梅的手,比起上周见的时候,又瘦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干瘪又晦暗,除了眼珠子会动,毫无生气。
护工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准备给苏冬梅擦身子,沈秋直接接了过来,“我来吧。”
“好,那我去外面守着。”护工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沈秋一边给苏冬梅擦身子,一边跟她絮絮叨叨说些近日里发生的开心事。
医生曾经跟她说过,苏冬梅是个好母亲,只是这辈子太苦了,唯一能支撑她以这种姿态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子女过得好。
但自从苏冬梅成了这副样子,家里除了三姐沈来娣和她,就再也没人来看过妈妈了。
沈来娣平时也忙,来得很少,加上平日里跟母亲互动也少,来了基本也就是坐半小时就走。
所以逗苏冬梅开心这件事,就落在了沈秋身上。
四年来,她坚持每周来一次,每次都跟母亲讲上四五个小时的趣事。
苏冬梅虽然不能回应,但每次眼睛都亮亮的。
这个时候,沈秋就会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是值得的。
“沈**你好,我是新来的医生秦临,如果你愿意的话,以后我会是你母亲的主治医生。”
男人绅士的嗓音响起。
沈秋一抬头,就对上一张略显熟悉的脸。
她猛地想起来,“你是......刚刚被我撞到的那位医生?”脸颊窘迫地泛了红。
秦临笑着点了点头,将自己各种医学资格证书,一股脑儿送到了沈秋面前,“沈**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半开的病房门外,快门的白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