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命悬一线她舍命相救,功劳却被他安在恶毒养妹身上;二哥双目失明她几经生死,重见光明后他将恶毒养妹护在自己身后;三哥体弱多病她悉心照顾,他却当她暗中要谋害自己;四哥落入贼营她以身换质,他信了她是勾结贼人;五哥走火入魔她昼夜奔波,不如恶毒养妹在他面前的几滴泪水;六哥身陷囹圄她四处求助,出狱后他竟更厌她...
《从万人嫌到团宠,她赢麻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古小萌文笔很好,思维活跃,麓悠宁苏洛白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大哥命悬一线她舍命相救,功劳却被他安在恶毒养妹身上;二哥双目失明她几经生死,重见光明后他将恶毒养妹护在自己身后;三哥体弱多病她悉心照顾,他却当她暗中要谋害自己;四哥落入贼营她以身换质,他信了她是勾结贼人;五哥走火入魔她昼夜奔波,不如恶毒养妹在他面前的几滴泪水;六哥身陷囹圄她四处求助,出狱后他竟更厌她...
第6章
还有她被软禁期间,她一直想逃跑,也没少给他下药......
不可能!
麓悠宁强自镇定:“我何时给你下过毒,世子不要含血喷人!”
“哦?是吗?本世子落湖前忽觉手脚皆麻,难不成是错觉?”
苏洛白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垂眸不知在思考什么。
麓悠宁一听是指落水前,他中了她的麻药一事,暗松了口气,顺着苏洛白的话往下讲:
“初春风寒水凉,世子手脚定是被冻麻了!”
她如流水溅玉般轻缓的声音,拉回了苏洛白的思绪。
月下的她美得那般朦胧缥缈,仿佛下一刻就会飘走。
苏洛白费尽定力才压抑住咆哮的情愫,只故作轻松地调戏:
“是冷!麓小姐要给本世子暖暖?”
言罢,他搂在她腰间的手,还若有似无地摩挲了下。
麓悠宁瞬间僵硬了身子,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羞赧:
“苏!洛!白!”
前世二人还是夫妻时,他连她的衣角都懒得碰。
到底是为何变成了这般?!
见她如炸毛的猫儿几欲亮出利爪,苏洛白发自肺腑低笑出声。
热气喷到麓悠宁脸上,她嫌弃地往后仰,尽量离他远些:
“你如今,怎变得这般无耻!”
苏洛白故作惊讶:“麓小姐,怎知本世子从前如何?”
刚刚脱口而出时,麓悠宁就后悔了。
对上苏洛白似笑非笑的探究眼神,她强自镇定地圆着:
“传言都说,楚湘王世子虽纨绔风流,但纨绔有礼,风流有术,绝不做欺男霸女之事。
可你如今......”
如果不是知晓这人对绝大多数药物都免疫,麓悠宁早就一把蒙汗粉撒了出去!
哪里还会和他这般周旋!
苏洛白就喜欢看她这无可奈何,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恶劣地欺得更近些:
“麓小姐对本世子的事这般了熟于心,想必早就倾心于本世子,白日里也是玩的欲擒故纵吧?”
闻言,麓悠宁心间一梗。
为避免被这厮气死,索性闭嘴不言。
察觉到她是真恼了,苏洛白难得收了几丝轻浮,可搂在她腰间的手却仍舍不得放:
“三个条件,麓小姐若是答应了,本世子便不计较你逛窑子这事儿,还保你安然回到忠勇侯府,如何?”
麓悠宁被气得笑了:
“我为何要在意你计较与否?!”
苏洛白了然扬眉:“也是!就是不知,‘忠勇侯府嫡女夜逛青楼’这事儿,若是在京城传开了,会有多少人拿出来做文章?”
麓悠宁咬了咬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世子请说!”
苏洛白满意了,这才将她放开,长袍一撩,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将茶杯往麓悠宁的方向推了推:
“本世子渴了。”
麓悠宁忍得额角青筋跳了跳,还是认命地行至桌旁,熟练地给他蒸茶倒水,自己也坐下来喝茶。
却错过了,他眼中一瞬的恍惚。
月婵从苏洛白破窗而入那会儿,就开始伺机弄断绑着自己的绳索。
好不容易解开了,发现自家新主子和苏洛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喝茶,便暂且保持不动。
喝过茶,麓悠宁的火气也降了不少。
要护好麓家,眼前这人绝对不能得罪,她不得不率先开口:
“哪三个条件?”
苏洛白把空了的茶杯又往麓悠宁面前送了送,在对方给他满上后,才缓缓开口:
“第一,你往后绝不能只身一人出门办事,若是没帮手带,本世子可以借你。”
麓悠宁显然没想道他会提这种要求,虽不知原因,却还是点了点头:
“好,本小姐有人带,不劳烦世子。”
苏洛白心情好,不计较她的态度:
“第二,即日起,本世子若约你出府,不可拒绝!”
麓悠宁一愣:“那万一我出不来呢?”
“整个京城都知你我‘一月之约’,忠勇侯府怎会有人拦着你?”
苏洛白说完这话,见麓悠宁欲反驳,抢先道:
“如有特殊情况,你便派个人提前跟本世子说一声。
可若是本世子发现你在说谎......”
余下的话,苏洛白没有说,却让麓悠宁心尖微颤。
前世,她亲眼见过他处决背叛他的属下。
那场面,让她足足做了好几日噩梦!
当时她以为下一个便会是自己,可他自始至终只限制了她的自由,她却整日惶惶。
抛开前世的种种画面,麓悠宁依旧颔首:
“第二条,我也答应。”
苏洛白唇角的笑意更深,看得麓悠宁一阵恍惚,想不明白如此清绝矜贵的一个人,性格怎会那般偏执极端!
“第三嘛,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先护好你自己。”
他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
麓悠宁怔忪间,苏洛白已率先给了答案:“别多想,你才和本世子搭上关系,倘若这时候出了事,岂不是会传本世子‘克妻’?
那往后,哪个姑娘还肯跟本世子沾边呀?”
如今也没见哪个姑娘肯跟你沾边!
这话,麓悠宁只敢在心底说说,面上依旧如常:
“世子放心,我比谁都惜命!
若无其他事情,我要给月婵赎身,世子请回。”
苏洛白只看了她一眼,便跳窗离开。
可当麓悠宁带着月婵赎身出门,却发现苏洛白的属下白止和白术,早驾着马车在怡红院外候着。
她欲绕行,白止却凑了过来,笑得人畜无害:
“麓小姐,世子请您上车,说有要事相商。”
心道一声“阴魂不散”,麓悠宁并不愿在闹市引起太多人注意,准备上车,她身后的月婵却被白止拦住:
“这位姑娘,请坐后面那辆马车。”
月婵并没看白止,视线直直盯着麓悠宁:“主子?”
“无妨,你安心坐后面那辆车跟着。”
言罢,麓悠宁便上了车。
车内,苏洛白只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倚在车背闭眼小憩,全程都没与她说一句话。
直至马车临近忠勇侯府,苏洛白才倏然睁开那双潋滟生辉的桃花眸,不由分说地搂住麓悠宁的纤腰飞出马车,越过忠勇侯府的外墙。
“你干嘛?!”
她还没换夜行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