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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旗小九队坐落在一个山坳当中。
大约四五十户,各自依山而建。
孙福堂家住在北坡最高处,孤零零的个小院落。
之所以说是孤零零,并不是左右没有人家。
恰恰相反,挨着他家前、后、左都有住户。
只是孙福堂家所处地势最高,出门就是别人家的屋顶。
好在院子之外古木参天,院子之内桃柑梨橙,树木相伴,倒是不显孤单。
至于房子。
孙家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户,所住和其他人家并没有太多不同。
就是那种传统的土木结构的房屋:大石为基,木头框架,填以黄泥,覆以青瓦。
刁大河在孙福堂的引领下进屋里屋外的看了。
厅堂仓厨卧厕齐全,干啥有干啥的地方。
五间房环绕的一个青石院落,屋后还有一二分菜地。
屋里基本已经搬空,只留下部分粗大的家具。
刁大河看了很是喜欢。
尤其那张红木大床,怎么晃都不动,也不会发出声响。
“怎么样?”孙福堂满脸堆笑。
他想**房屋使用权的消息放出去快四个月了,刁大河是第一个来看的。
这年头大家想的是怎么糊口,住的如何很少有人在意。
“要不是我儿子在县城分房子,非得让我们过去,我是真不愿意**这几间房啊。”
李海山一旁解释道:“他家孩子在城里工作,生了三个孩子无人照管,就想让他们老两口都过去帮忙。”
孙福堂叹息道:“要不是我儿子单位筹款自建房子,想着多花点儿钱将来分个大套的,这个小院儿我还真舍不得。”
刁大河粲然一笑道,“孙大叔,您不用说了,这房子我买!您开个价吧!”
孙福堂一听高了兴,立即开口道,“八百块!”
刁大河刚刚穿越不久,对这年代的钱还缺少起码的判断。
听了房子的价格,他想:“这么便宜的吗?五间瓦房一个院落,堪比山间别墅,要价才区区八百块钱。”
刚要开口答应,身后一只手拽他的衣襟。
扭头看去,却是李海山神出鬼没的闺女李秀丽。
小丫头红着脸,小声嘀咕一句,“四百!”
然后一缩脖消失不见。
这一幕被李海山看了个正着,气得他在身后破口大骂,“李秀丽,我看你是一点儿教养也没有,看我不回去打断你的腿……”
孙福堂也是气炸连肝肺,生意就是讨价还价,这被李秀丽叫破了底价,后面还咋操作啊?
不过面对刁大河,他不敢轻易动怒。
毕竟好不容易来了个潜在的买主,他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儿就把卖房的事给搅黄了。
于是赶忙解释道:“现在村里建几间屋子,确实也就四五百块钱,但那可是茅草屋顶,条件差得很。
而且,像我这样的院子,你恐怕也很难找到第二个了。
你看这院子,多宽敞啊,还有屋里的家具摆设,我全都送给你。
更别说我这后面还有二分菜地呢。
八百块钱,真的不算贵,你是吃不着亏,上不了当!”
刁大河点头,“嗯,理解,明白,清楚!”
“那这房子,您看你愿意出多少钱呢?”
“我出四百块!”
“我这是青瓦屋顶!”
“四百块!”
“家具送你!”
“四百块!”
“屋后有地……”
不管孙福堂怎么说,刁大河咬死了就是四百块,“听人劝,吃饱饭”,虽然这钱不用他出,但统哥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省下来买肉不好吗?他又不是一个憨憨。
孙福堂口干舌燥,刁大河就是不改价。
最后没了办法,怒目而视李海山。
李海山心里犯嘀咕,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心帮人家牵线搭桥,结果还牵出个仇人来。
一想到这事是自家闺女惹出来的,他只好硬着头皮帮孙福堂说话。
“大河啊,孙家这房子是祖屋,用的都是好料,确实不止四百块。
也就是赶上这不好的年景了,要是换个好时候,这房子要多少钱都不为过。
还有啊,秀丽说了四百块,你这边就只出四百块,这不是把秀丽架起来了吗?”
刁大河笑着回应道:“其实您闺女说不说都一样,情况我都清楚。
您也说了,这房子在好年头才值钱,可现在明显不是好年头。
您说实话,要不是我来插队,这房子能那么容易**出去吗?
这要是进了城,房子可就得空在这里了。
时间长了,再被收回集体,您这不就鸡飞蛋打了吗?”
孙福堂听言,不吭声了。
李海山殷切相劝道:“大河,你这边要是还有富裕钱,多少给加一点,城里安家可不是有房子就行的,就当帮忙了!”
孙福堂也道:“对,多少加一点吧,你看看我这房屋的框架,这可是上好的柚木啊,这可比别人家的川松云杉结实了啊。”
刁大河见其说的赤诚,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思忖了一下道:“那……我就加一点吧!”
李海山笑了,“加一点儿吧!”
孙福堂也笑了,“对,多少加一点儿吧!”
“四百零八块!行的话现在就办手续,不行我换下一家看看,刚才路上我听李叔说了,村里要卖房的可不止这一家。”
“成了,房子给你用了……!”孙福堂咬牙切齿的喊道,声音悲怆,看样子跟死了亲爹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