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师男徒伪背德拉扯+宫斗宅斗+复仇+身份差】谢仪是全京城最负盛名的掌教姑姑。她恪守礼节一辈子,循规蹈矩,手段心机皆是上乘。因为谢家冤案,她辅佐贵妃,助崔家公子平步青云,处处谨慎小心,不敢出错。可冠礼上,一向清贵矜傲的崔家大公子中药痴缠,她一朝隐忍,却不想对方贪欢成瘾!“是谁?!勾了我儿的心思!”夫...
有福来仪的《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谢仪崔简之,讲述了:【女师男徒伪背德拉扯+宫斗宅斗+复仇+身份差】谢仪是全京城最负盛名的掌教姑姑。她恪守礼节一辈子,循规蹈矩,手段心机皆是上乘。因为谢家冤案,她辅佐贵妃,助崔家公子平步青云,处处谨慎小心,不敢出错。可冠礼上,一向清贵矜傲的崔家大公子中药痴缠,她一朝隐忍,却不想对方贪欢成瘾!“是谁?!勾了我儿的心思!”夫...
谢仪眉梢凝拢,眼底辨不出情绪:“这种手段太低劣,我不屑。”
“公子,比起后宅妇人之事,您更该将心思放在圣贤书上。”
戒尺在谢仪手里,不晃不荡,却时刻威慑!
崔简之不怀疑,他再忤逆半句,又得尝尝滋味。
他牙关一紧,最终,老老实实地拿起书。
读书声朗朗悦耳,谢仪却转身回屋。
崔简之知道谢仪要来,特意留了间最大、最敞亮的屋子给她,离主屋也近。
他想方便行事的隐晦心思过于明目张胆。
“不必,我与锦思同住。”
这位崔简之身边的一等丫鬟,心思似乎并不纯正。
……
房间里正巧空了个木板床位。
“姑姑。”
锦思行礼敷衍草率,在谢仪转身收拾时,语气带了睥睨不屑:“我从前是极敬重姑姑的,可没想到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人,背地里却用那种腌臜手段勾着公子。”
“姑姑可想过,若是夫人知晓是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与公子勾搭,她会怎么处置你?”
谁会把日日贪欢隐忍的音调想到谢仪的身上?
“方才你端着酸梅汤在门外站了许久吧?”谢仪不意外:“先前书房外落荒而逃的人,也是你。”
被谢仪盯着时威压太强,锦思身后冒了层细密汗珠。
“谢姑姑,”锦思咬牙,自以为掌握了谢仪的软肋,她也多了几分底气,“你不是想为公子选定通房?只要你愿意在夫人面前帮我进言,我定帮你们瞒下禁忌。”
对于她们丫鬟而言,成为公子通房,是这辈子唯一一次鲤鱼跃龙门的好机会。
“你是崔家家生子?”
谢仪的话无疑是往锦思头顶浇了大盆冷水:“夫人安排你到公子身边的目的,你竟是真半点也参不透。”
“公子秋闱后将会成亲,在那之前,院子里总要留几个通房丫鬟的。可惜,你太心急,亲手抹去了自己的机会。”
锦思猛地抬头,眸底满是惊骇与慌乱。
谢仪摊开手心:“方才那盏酸梅汤里加了什么?将东西给我。”
锦思彻底站不稳了,没想到自以为的隐秘也被谢仪给窥出:“我不知道姑姑在说什么!”
“胆敢给公子饮食加料,你就该知道这将会是什么下场。”
“你不肯交出也无妨。”
谢仪熟稔地找过这间屋子每个角落,最终,是在一盒胭脂匣里寻到了暗格。
药粉只剩星点,谢仪用指甲沾过在鼻间轻闻,旖旎异香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花楼里勾人的卑劣手段,竟被锦思带进崔家!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也敢耍这些龌龊心思?!”
锦思神色慌张,再抬眼时只有绝望与狼狈:“谢姑姑,公子已经饮下了酸梅汤,您成全我好不好?”
无论她怎么哀转恳求,谢仪都充耳不闻。
锦思眼见哀求无果,索性换了方式:“今日之前,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娘,你要是敢动我,我娘肯定会马上报给夫人。”
锦思是家生子,老子娘都在崔家当差,她娘更是崔家二姑娘最亲近的乳母。
这句威胁,很有份量。
谢仪沉了眉眼,“你可以去试试。”
“夫人若知道你胆大包天胆敢给公子下药,你觉着,我和你谁更讨不到好果子吃?”
锦思一个寒颤,自知自己这次是真栽了跟头。
她迎上谢仪冷凝目光,再没了嚣张:“姑姑,求您放过我!只要您不将此事闹开,我定感念姑姑大恩,日后当牛做马报答……”
“这话,你该和公子说!”谢仪直接打断。
花楼里的药是为了留客,伤不伤男人底子根本,从不是他们在乎的事。
锦思不顾公子身体,下了这药,胆子委实是太大了!
谢仪目光沉略,走出去时特地将门闩落下。
夜幕低垂,碧落院安静地可怕,只有锦思歇斯底里的声音在隐约回荡。
书童阿福匆匆忙忙和谢仪撞上,“谢姑姑!公子他……”
“情况比上回还吓人。”
谢仪拢住心神,“去冰窖抬冰、让府医时刻候着。”
“行迹隐秘些。”
这等没脸的事,当然不能闹得满府皆知。
待谢仪走进崔简之卧房,只看到床榻上的男人满脸通红,大汗淋漓。
他不时去拨弄身上的衣服,露出宽肩锁骨,肌理分明的身子若隐若现。
“公子。”
谢仪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别开眼。
而崔简之听出是她,略掀了眉眼、唇角,软语迷离:“姑姑,帮我……”
他似烙铁的手掌覆于谢仪手背,滚烫的触感和中药后情动的眼神,都让谢仪无比熟悉。
崔简之朝着谢仪靠近,热气与他身上独有的清冽喷洒在她脸上。
酥**痒,麻进谢仪心间。
她咬紧牙关,不为魅惑所动。
“公子再忍忍。”
崔简之不依,把头埋进谢仪颈窝:“姑姑,我想要你。”
听着直白话语,谢仪倒吸一口凉气。
崔简之太不老实,大掌已经在谢仪身上游走。
三月时间,足以让他知道谢仪情动位置。
他的薄唇不依不挠地蹭过谢仪身上各处,青涩胡茬扎着,又疼又痒。
可被他锢着的谢仪不仅没有情动,反而脑子更加清明。
这可不是三月前,眼下夫人的耳目恐怕时时刻刻都在盯着碧落院!
谢仪猛地退后几步,与崔简之拉开距离,帘幔更成了她遮挡少年炽热眼神的唯一屏障。
“酷暑难耐,公子一时难受素有,我已让阿福为你抬冰去了。”
谢仪的这番言论,更是对府内的交代。
殊不知,她的漠然腔调,比任何冰都让崔简之受用!
他脑海逼出几分恼意上头,一声冷笑:“我是热得吗?”
话出即止。
谢仪撑起眼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她蓦然掀开幔帘,目光所及,是崔简之来不及收回的又恼又气的神情。
谢仪眼神更冷,如一盆冷水泼然顶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锦思想为你下药的?”
“装病骗我只为贪欢,公子可真是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