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辈子,我与谢玉曦是双生子。我属阴,她属阳。正如我与她的命格一样,她如天上赤阳,没有人不爱她。而我天生灾祸,连活着都尚且困难。直到谢玉曦大病,一个方丈说,是我的命格克了她,只有我受尽无限折磨,她才会好转。于是那些爱慕她的男人们目光看向了我。我死了,被他们活活折磨死。重活一世,那救了我命的道士,跟我...
黑心莲重生,全员皆是裙下臣描绘了谢玉阴谢玉曦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伴生妻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明明学着谢玉曦,可这眼神,姿态却怎么也不像谢玉曦。
沈玉璋感觉身体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尾椎骨激荡而出,犹如火龙般往四肢游走。
沈玉璋眼尾泛红,步伐靠近。
“你不配装曦儿,滚。”声音喑哑又动人。
我闻到了他情动的气息,勾了勾唇,瞬间将他扑倒,两个身体撞在一处,他想要挣脱,我却像是八爪鱼似得牢牢地禁锢住他,“玉璋哥哥,亲都亲了,摸都摸了,你可要负责啊……”
沈玉璋风光霁月二十载,从来都是人人捧着他,一个低贱不堪的女人居然敢这般对他。
杀心渐起。
手指瞬间掐住我的脖颈。
“找死。”
我感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哈哈,太爽了。
我边笑边飞飚出眼泪,这种濒死的快感,让我好似又回到了那日死的时候。
我丝毫不畏惧死亡,反而不要命的贴上来,轻轻的伸手,把玩起来。
沈玉璋没想到,这个女人快死了都还想着这种事,羞怒感喷薄而生。
谁知女人双手十分灵巧,不过三两下,他身体顿然一阵酥麻,犹如通电般,他整个人都失去了抵抗的力道。
我趁机反扑,将他压在身下。
沈玉璋想要弄死我的心达到了顶峰。
而这时屋外响起敲门声,一阵微弱的女音道,“玉璋哥哥,你和妹妹说好了吗?玉璋哥哥如果阴儿不愿意,就不要为难她了,我还可以撑一撑……咳咳……”
谢玉曦的声音。
我听着那话却觉得讽刺,多么善良,一边说着不勉强,一边又咳嗽,爱她的人可都要心疼坏了,不逼我就范我也得范啊。
沈玉璋瞬间眼眸的杀意尽散,眸光从高冷之姿变成了温润如玉,“曦儿……”
那声音的温柔完全不像在我面前那样的冷酷无情。
我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对着他轻轻呼气,他眼眸一凝瞬间带着警告的意思看着我。
我故作没看懂,手里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沈玉璋担心谢玉曦会进来看到这一慕,一边试图挡住不安分的我,一边宽慰着外面的谢玉曦,“曦儿,我已经同玉阴说过了,她说,她愿意……”
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扒了他最后的防御。
柔荑回握。
冰凉的手,犹如激流穿过。
他嘴里的话险些变成了哼鸣。
沈玉璋瞬间吞回声音,奇耻大辱般得眼神,带着杀意的目光猛地剜向我。
而我反而笑吟吟地,用嘴张了张口型。
他看懂后我的唇语的两个字后,又愤怒又羞耻,但浑身的血又像是要燃起来一般。
“怎么了,玉璋哥哥?”谢玉曦那着急的声音担忧极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笑嘻嘻的,俯身而去。
温热湿软包裹住了那火热。
沈玉璋心神震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强忍着泄洪般的情绪,“我,我没事……曦儿,你先回房间,别受凉了。”
谢玉曦显然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玉璋哥哥,阴儿怎么不说话?”
点名点到了我了。
可我正玩得起劲。
沈玉璋瞬间用手指掐住了我的嘴,制止我的动作,示意让我说话。
我眯眼,“和我睡,我就帮你……”
声音很小。
沈玉璋瞳孔裹着肃杀之气,他从未想过这个低贱的女人居然还对自己带着这样的心思,他喜欢的从来都是曦儿。
可他不想让曦儿看到这些。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他手掐住我的脸,“我答应你。”
声音嘶哑。
果然只有谢玉曦才能让他妥协。
好在我早就不在乎了。
我这才擦了擦嘴,故作有些哭腔地道,“曦儿姐姐,方才玉璋哥哥已经跟我说了,我知道我错了,是我太自私了,我愿意替你去水牢,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
谢玉曦听到这话,面色复杂,旋即故意柔声道,“阴儿谢谢你,如果有一天你生病,我也愿意为你做这些的。”
听着这话我觉得好生讽刺,恶心。
没人比我更清楚,她是如何对我的。
尽管恶心到不行,我还是一番感动极了的模样,“姐姐果然良善了,我与玉璋哥哥商量一会对策,姐姐你先回房休息吧。”
良久,屋外响起了一声好后,我听见了谢玉曦远去的步伐。
而我此时趴在沈玉璋的身上。
沈玉璋想要把我推开。
我轻笑,“玉璋哥哥,你要是翻脸不认人出了这个地方,我等会就不介意把发生在这里的事情告诉姐姐。”
沈玉璋眼眸瞬间掀起一抹冷意。
从未有人敢这样挑衅他!
“谢玉阴,你离了男人活不下去?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
看着沈玉璋失望之极的眼神。
我很想回他,是啊,是真的活不了。
毕竟我上辈子可是被你们这群人,给亲手弄死了啊。
沈玉璋旋即扣住我的小嘴,看着那水光莹润,“就这一次。”
我弯唇,他俯身而来,带着暴戾的吻。
他尝到滋味的那一刻感觉比上一个吻更加舒爽,这个吻由他来掌控。
我整个人被他压倒在了茶桌上。
瓷器碎了一地。
我整个人像是折断的海棠。
“去床上……”我声音带着吃痛,有些发抖。
沈玉璋寒凉如高山般的面容,带着讥讽的意味,“床笫之欢是留给妻子、妾室的,你只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