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宫斗宅斗+女强男强+王爷宠妻+搞事业】开局俗套的侯爷立功归来要纳妾。花舒从一开始就死心,纳就纳吧,反正我不圆房。喝谁的妾室茶不是喝,她反手接过婆母贴身老嬷嬷的茶喝了。嬷嬷,你以后就是侯府的妾室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山匪劫道,危难之际,侯爷居然逼她跳崖保清白?太不要脸,还是和离吧。侯爷以为她大...
《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是一部富有想象力的言情小说,由肆灵肆精心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花舒夏九婴面临着超越现实的任务和冒险,展现了人类勇气和智慧的极限。这本小说以其引人入胜的情节和丰富的幻想元素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喜爱。【古言宫斗宅斗+女强男强+王爷宠妻+搞事业】开局俗套的侯爷立功归来要纳妾。花舒从一开始就死心,纳就纳吧,反正我不圆房。喝谁的妾室茶不是喝,她反手接过婆母贴身老嬷嬷的茶喝了。嬷嬷,你以后就是侯府的妾室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山匪劫道,危难之际,侯爷居然逼她跳崖保清白?太不要脸,还是和离吧。侯爷以为她大...。
“圣上欲大修水利,重整驰道,让我等献策筹钱,不知各位对此怎么看?”
“前几年,北疆战事不断,早已掏空国库,听说皇后都带头节衣缩食,朝廷哪来的钱?”
“修水利,整驰道,利在苍生。我是看出来了,圣上是个有宏图大志的。”
“没钱还能生出钱来?说句不好听的,该抄家的这几年都抄了个遍,哪里还生得出这无本的买卖?”
“看来又得加赋税?”
“前朝就是因为赋税徭役沉重,百姓不堪其扰揭竿而起,招致灭亡。我朝引以为鉴,立朝十五年来,轻徭薄税,百姓才有喘息之机。”
“不到万不得已,圣上是不会加赋税的。”
“我看,最后还是谁有钱谁出。在座各位都逃不了。”
“你准备捐多少?”
“500两?”
席间哄堂大笑。
花舒快速在心中算了算,朝臣募捐,最多能筹集十几万两,杯水车薪。
自古修水渠,都是上百万甚至数百万的大工程。
全国水利驰道都整一遍,好比拿钱填海,不是一两次捐赠就可以的。
必须有长久的大额进项。
排除官民,剩下最有钱的唯有商人。
花舒敏感地意识到,圣上这是要拿商人开刀了。
隔壁的贵人还在继续畅谈。
“各位,说笑归说笑,出策还得出呀!”
“工部已经率先动作,严禁私铁了。听说,各大小铁矿都被收了回去,不许私营。”
“这么得罪人的事儿,工部这是下狠手了呀!”
“可不是,圣上广开言路,谁先出手,谁得圣心。”
花舒听到这里,心猛地一震。
盐铁盐铁,私铁禁了,私盐还远吗?
盐利之大,百行之首。
前朝末年,烽烟四起,私盐泛滥。
盐场,盐井的盐,大多掌握在盐商手中,盐税低廉。
花家也是在那数十年的乱世中发家。
如今天下初定,圣上大展拳脚,恐怕第一个要拿盐商开刀。
只要将私盐全部收为国营,直接掐住民生命脉,还愁没有钱?
大盐商的利益盘根错节,背后都有人罩着,先帝没敢动。
新帝铁腕手段,五年间,世袭罔替的开国勋贵,被捋下去三成。
如果真下狠心,整顿盐务,朝中自是无人敢吱声。
花舒越想越心惊,食不知味。
过了不知多久,烟雨道:“夫人,隔壁间散了。”
花舒回过神,凝神听了听,隔壁间果然安静了。
她起身,踱步到窗边,思忖片刻,转过身道:“烟雨,待会你去一趟牙行,放出消息,将三家盐庄转让。”
烟雨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夫人,你说什么?”
“把三家盐庄卖了。”
“夫人,这是为何?”这下,连一蓑都大吃一惊。
自古盐铺盐庄都是一等一的优良资产。
手握盐庄一辈子衣食不愁,不是走投无路绝不会卖盐庄。
夫人这是疯了么?
花舒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圣上有意将私盐收归国营,到时候,咱们的盐庄没了盐,只剩个空铺子,还有何用?趁现在政令没出,赶紧出手。”
“可是夫人,万一消息有误呢?”烟雨担忧。
一旦消息出错,卖出去可买不回来了。
“我有七成把握。先卖了吧。就算错了,有钱在手,做别的营生也行。总比什么也不做,到时候只剩个空铺子强。”
烟雨深吸一口气,回了声“好”。
听小姐的没错。
她和一蓑都是花舒的陪嫁丫鬟,从小跟着主子的,小姐说啥就是啥。
“你现在就去,就跟牙行说,上头需要钱打点,急着用钱,所以才忍痛割爱。务必尽快出手,有意向的人选,约在同一时间,我见面洽谈。”
“好。”烟雨叫来小二,结了账,先一步走了。
花舒盘算,得找个时间,回趟娘家,跟父亲谈一谈。
花家的产业有一半是盐庄,也得赶紧处理了。
喝了一盏茶,稳了稳心绪,出门回府。
就在她走出雅间的时候,隔壁间,侍卫低声道:“王爷,人走了。”
花舒万万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在偷听别人,别人也在偷听她。
偷听的是本朝三皇子,上京著名的四大美男子之首,璎王,夏九婴。
说来冤枉,璎王并非有意偷听,他就路过上来吃个饭。
练武之人耳力好,花舒不知旁边有人,说话没遮拦,他就大大方方听到了。
一听不得了。
圣上跟他商议禁私盐,这是绝对的机密,就打算来个突然袭击,打得盐商措手不及,朝臣来不及应对。
这才刚出皇宫,外面就有人卖盐庄。
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当时只有父皇和他两个人在场,难不成是父皇放水?
刚才说话的,是个小娘子……九婴心中狐疑不定。
他来到窗边,探头望向窗外。
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会仙楼门口,车夫放下马凳子。
刚走出大门的花舒,戴上帷帽,扶着一蓑的胳膊,踏上马凳。
一阵风吹过,掀起两侧帷幕,露出一张芙蓉秀脸。
九婴心头一震:这美人看着怎么如此眼熟?
他在记忆中搜索,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端看打扮,是富贵人家的年轻夫人。
他更加好奇了。
“有水,快跟上,看看是哪家的夫人。”
“是。”侍卫得令,跳出窗外,悄悄跟在侯府的马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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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厅。
沈氏抚着额头,直喊头疼。
账册太多,条款清晰细致,看了半天的账,她头都大了。
看完后面一行,前面的又忘了。
这不是人干的事,她干不了。
最后,沈氏扫了一眼总账,官中总现银:八百两。
就这?八百两?
就这点子钱?那还搞什么搞?
这一眼成了压垮沈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干了,不干了,没啥好干的。
沈氏果断喊来李巧娘,“巧娘啊,我身体不舒服,对牌和账册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
李巧娘大为震惊。
这么容易,管家权就到手了?
正室摆烂,婆母撒手,自己不战而胜?
都不用宅斗一下的么?
她的十八般手段,还压在箱底呢!
“太太,这不妥吧?”李巧娘试探道。
“没事,给你就拿着。”沈氏将一本账册硬塞到她手中。
“你把封爵宴办得漂亮点就行了,鸣儿说了,办得隆重些,方显得皇恩浩荡,我侯府衷心感恩,圣上听闻必定高兴。”
李巧娘这才信了,沈氏是真心要当甩手掌柜。
“谢太太信任,巧娘一定尽力而为。”
“行了,你忙,我回去歇会。”
有人接手,沈氏一溜烟走了。
等李巧娘看完账册,一颗心直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