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沈祁过的不如意,哪怕是官至首辅。依旧不如意……柳眠眠一直是如意的……如意的郎君懂事的一双儿女。直到沈祁仙逝,她才知道自己活在一个巨大的笑话里。什么相敬如宾……只是因为从未入心。沈祁以为这一世赵绵绵没死,以他的才能一定会顺风顺水顺财神,哪成想??谢凌渊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成婚生子。他默默扶...
由作者叽里咕噜的风写的小说首辅大人后悔了,我已宠冠六宫,主角是柳眠眠沈祁,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上一世沈祁过的不如意,哪怕是官至首辅。依旧不如意……柳眠眠一直是如意的……如意的郎君懂事的一双儿女。直到沈祁仙逝,她才知道自己活在一个巨大的笑话里。什么相敬如宾……只是因为从未入心。沈祁以为这一世赵绵绵没死,以他的才能一定会顺风顺水顺财神,哪成想??谢凌渊眼睁睁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成婚生子。他默默扶...
春日宴。
前世的春日宴,柳眠眠已经同沈祁敲定亲事。
只等柳尚书求了皇帝赐婚。
故而没有参加长公主举办的春日宴。
“眠眠,娘亲病着。
不能与你同去,你千万不要闯祸……相中哪家的小郎君回来跟娘说……
娘亲请皇上给你指亲。”柳夫人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娘亲的眠眠一转眼就是大姑娘了,也不知道便宜了谁家!我和你爹的意思是找个寒门子弟当女婿。
省得受高门大户,婆媳关系所扰,你的性子天真烂漫弄不明白婆媳妯娌中的弯弯绕。
寒门子弟就不同了。
由你爹一路扶持着,你们小夫妻的生活也不会太差。有你爹和娘在,照应一二,夫婿也不敢纳妾。
后院里你便是天。”柳夫人恨自己年岁太大,不知还能护着女儿到几时。
“我冷眼看着那个沈祁就不错,长的兰芝玉树的也颇有才能,可惜是个有未婚妻的。
你哥哥说他很有才能。”
“凌渊表哥同他可交好?”上一世谢凌渊继位,沈祁便扶摇直上。
“你表哥那性子同谁都能交好,挺好的一个孩子成婚八年了愣是没有子嗣。
这三皇子妃不但家世不行,还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柳青儿也是,窝里横的玩意儿!跟她那个姨娘一样,蠢钝有余狠劲不足。”
柳眠眠失笑,“张姨娘的经书还没抄完吗?娘亲不把她放出来吗?
十五去给老祖宗请安,小心她念叨您。毕竟张姨娘是她的表侄女……”
“娘是气柳青儿把手伸到你身上,还好你是个聪慧的发现了!
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没有重罚她姨娘。
看在你表哥的面子上也没有罚柳青儿,让我儿受委屈了。”柳夫人抱了抱柳眠眠。
“娘亲可知……二姐为何让芍药监视我?还引诱我看话本子?”
正是那些话本子把爱情描绘的太过美好,让上一世的柳眠眠不可自拔。
柳夫人当然知道,可又不想说。“柳青儿从小就蠢笨,一时兴起罢了。”
柳眠眠摇摇头,“因为贤妃不满三皇子妃和柳青儿多年无所出,想给表哥再纳一个侧妃。
二姐怕我入表哥府邸,所以才出此下策。”
“眠眠,谁同你说的?你怎么知道的?”柳夫人一个眼锋扫过去,秋月秋霜跪在地上。
海棠傻了吧唧的纹丝不动的站着。
“海棠?你怎么不跪下?”
“夫人,又不是奴婢说的?奴婢为啥跪?再说……奴婢也没那脑子。”海棠理直气壮。
柳眠眠噗嗤乐出声。“娘,古人说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你和爹爹什么都不告诉我,不教我。
女儿以后会被欺负的。”
柳夫人厉声道:“我看谁敢!你表哥是皇子,哥哥们都在朝为官……嫁妆丰厚。选一寒门子弟,他们家仰仗着你过日子。
恭维着你,你快快乐乐过一生就是我和你爹爹最大的心愿了。”
前世如柳夫人和柳尚书所愿!
可…
柳眠眠依旧不幸福。
还活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话。
柳眠眠打算这一世,随心所欲的活着,再不爱人……
长公主谢璇曾经被先皇送去北国和亲,和亲对象是北国太子。
大圣国六年,北国动乱太子身死。
长公主带着女儿回到故土。
皇帝感念长公主为国联姻,年轻守寡。长公主的女儿赐姓谢名安宁。
柳眠眠的和海氏的马车刚到长公主府。
谢安宁就迎了出来,“眠眠怎么来的这样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见过安宁县主。”海氏行礼。
“大少夫人有礼了,母亲正等您呢!”谢安宁虚扶一把。
海氏点头,“县主,眠眠我先去见过长公主。”
“嫂嫂慢走,替眠眠告罪,我一会儿就去。”
“好。”海氏笑着点点头。
柳眠眠笑道:“这不是来了!安宁县主,怎么还亲自迎出来了?”
“屋人人多,太闷了出来等你。”谢安宁自然的拉着柳眠眠的手,眼睛一直看着马车的方向。
谢安宁有着北国人的长相,鼻梁颇高,腿长腰细,有些异域风情。
不像大圣朝的女子。
故而与柳眠眠不同,柳眠眠刚及第提亲的人就踏破了门槛,还皆是权贵之家。
谢安宁处境尴尬,提亲的皆是家中庶子或者嫡幼子。
“只有我和长嫂,四哥应该晚些到……”
“我没……没有!”谢安宁耳尖通红。
“知道啦!安宁县主,在这迎宾吧!我去给长公主请安了,公主是长辈不好让长辈等着。”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你都来了,本县主还迎谁?”谢安宁笑意盈盈。
一道蛮横的女生:“怎么?本郡主不值得安宁县主迎接吗?本郡主的身份还比不得柳眠眠吗?
好歹我谢娇也是个名正言顺的郡主。
不像某些人,骨子里流着异族的血。”
“你……谢娇!”谢安宁瞬间眼眶通红,她最恨有人拿她血统的事说嘴,偏偏谢娇抓到她痛处,每每提及。
让谢安宁下不来台。
谢娇冷哼一声,“我什么?本郡主说错了吗?别人不敢说实话,我谢娇可敢说……”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依我看啊!没准你就是北国的奸细。”
“你才是奸细?”谢安宁红着眼眶,眼泪在打转。
“呦………恼羞成怒了?安宁县主?”谢娇用帕子捂着嘴,嘻嘻笑起来。
谢娇的狗腿子程祭酒之女程芳道:“郡主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安宁县主还是回北国吧!听说现在的北国王是你叔父?”
“郡主,母亲已经等候多时了,请您进去吧!外面风大。”谢安宁眼里噙着泪。
她不能哭,不能反驳,谢娇的爹是手握重兵的王爷,她母亲只是一个和亲回来的公主,无权无势靠着皇帝的怜悯活着。
“屋里准备了娇郡主爱吃的金丝卷。”别人打她巴掌,她依旧要仰起笑脸。
柳眠眠这一世,不想再惯着任何人。
“郡主慎言……长公主为国牺牲,放弃一国公主的荣耀远赴北国和亲,换来两国长达几十年的和平。
让边疆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让我大圣国有休养生息的时间,如今的我大圣国才能兵强马壮。
长公主和安宁县主都应该被我们大圣子民记住,敬仰尊重。
安宁作为北国太子唯一的孩子,是两国和平的使者。
更不是异类。”
柳眠眠的声音软糯却铿锵有力,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信服认同,
“啪啪啪……”大门口的丫鬟婆子聚集的的百姓都鼓起掌。
谢娇恶狠狠的瞪一眼谢安宁和柳眠眠。
“柳眠眠……你”发什么疯?谢娇不知道柳眠眠这个小兔子为什么今天如此胆大。
居然敢公然顶撞她?
但………
对上柳眠眠…
谢娇没有什么优势,柳眠眠是柳家唯一的嫡女,姑姑是宫里的贤妃,姨祖母是宫里的太后。
爹是户部尚书。
没有郡主身份,可比郡主有脸面。
“哼……谢安宁走着瞧。”谢娇一跺脚,小短腿迈进了公主府的大门。
谢安宁擦擦眼泪,“眠眠谢谢你……其实你不用为我得罪谢娇的,我怕她给你使绊子。
她总归是八皇舅的女儿。我母亲欠着八皇舅的恩情呢!”
柳眠眠趁机拍拍安宁娇嫩的小手,“你放心……八王爷英勇盖世,王妃也深明大义自然知道谁对谁错。”
只见一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拱手行礼。“小生秦楼见过安宁县主,见过柳**。
柳**一番言语,振聋发聩。”
柳眠眠侧身行礼,“秦学士过奖,只是小女子的一些拙见,难登大雅之堂。”
“这世间之人都如柳**一般拙见,便是天下之福。”
柳眠眠再次行礼。
正说着话,一匹通体雪白的千里马行至公主府门口。
“眠眠怎的在门口不进去?是在等表哥?”
来人正是三皇子谢凌渊。
“见过三皇子殿下……”众人行礼。
“起身吧!”在外人面前谢凌渊还很是威严。
“秦学士,今日有空?”谢凌渊语气颇为熟稔。
“今日沐休,特来赴宴。”秦楼有几分无奈,随着年龄渐长,家里催的急…秦楼又不喜盲婚哑嫁便来春日宴上凑凑热闹。
他是翰林学士,殿前行走颇受皇帝喜爱。
跟三皇子也是熟稔。
“今日虽不是百花齐放,也是绿意葱葱别有一番风味。希望能拜读秦学士大作。我们姐妹先行一步,就不打扰了。”柳眠眠行礼。
秦楼拱手道:“秦楼定不负厚望。”
“三皇子殿下告辞…”柳眠眠和安宁县主一同行礼。
这两个人都叫谢凌渊为表哥,可在外人面前君臣礼仪不能忘。
谢凌渊失笑嘱咐道:“安宁多多照顾下眠眠。”
“是……安宁知道。”
两个人互相挽着手一同进入内院。
身后跟着四大丫鬟和一众婆子。
此时…
大门口一辆寒酸的马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子一袭青衫,正是新科状元沈祁。
女子身穿粉橘色裙装头戴米黄色珍珠珠花,身边带着一名十三四岁的丫鬟。
一下马车赵绵绵就被眼前宏伟的公主府所震撼,“祁哥哥,这里真漂亮。”
沈祁满目柔情,“不出几年,也会让绵绵住上这样的院子。”
春日的凉风把沈祁的话一字不落的吹进了谢凌渊和秦楼的耳朵里。
秦楼涵养极高只是微微皱眉。
谢凌渊看向沈祁二人。
“沈祁见过三皇子殿下……”
谢凌渊牵起嘴角,“沈状元,真是壮志凌云年轻气盛啊!”
前世谢凌渊可谓是沈祁的伯乐,两个人是君臣更似兄弟。
谢凌渊常常去沈府蹭饭,两个人相谈甚欢。
谢凌渊一生无子,还动过把沈良辰过继的心思……只是与礼法不合。
故而此刻沈祁扬起笑容,“听闻三皇子赴宴,沈祁特意前来。”
谢凌渊听见这话微微皱眉,心里认定沈祁狂妄自大,不堪重用。
长公主府乃是归皇家所有,等长公主仙逝,谢安宁出嫁也是要收回的,岂是沈祁想住就住的!
太狂妄自大……
三皇子头戴金冠,一身黑色暗金的常服显得气宇轩昂。
赵绵绵有些紧张,小心翼翼跟在沈祁身后。
“三皇子,这是沈某未婚妻赵绵绵……”沈祁回头,目光温柔。“绵绵,给三皇子行礼。”
赵绵绵作为商家女不会宫廷礼仪,便微微屈膝福礼道:“小女赵绵绵,见过三皇子殿下。”
“你叫眠眠?”谢凌渊突然出声。
赵绵绵低头垂目,“是小女赵绵绵…春雨绵绵的绵绵,小女出生时正赶上春雨……
故而起名绵绵…”
谢凌渊哈了一声,抬步就走。
秦楼目有所思,拱手道:“沈状元,沈夫人告辞。”
“秦大人无须多礼。”沈祁拱手并未躬身。
此时秦楼是翰林学士,行走殿前。沈祁只是新科状元,刚入翰林院。
对于上级前辈,沈祁并未躬身反而脊背挺直。
沈祁并未觉得如何有错。
上一世他在翰林院只任职不到三月,便升至翰林院学士。
给皇上拟订圣旨,常伴皇帝左右了。一时风头无两顺风顺水,故而沈祁仅用的是平级礼仪。
秦楼微微皱眉,“沈状元,告辞。”
沈祁带着赵绵绵,进了公主府正门。
被公主府的嬷嬷拦了下来,“这位……夫人?”嬷嬷说完,发现赵绵绵并未梳妇人发髻。
“这位**,请跟老奴来夫人**们都在内院。”
沈祁停下脚步吩咐道:“嬷嬷这是我的未婚妻,好好照顾她。”
“沈状元,老奴只负责接待宾客。”态度冷淡疏离。
沈祁有些不悦,上一世长公主死后,谢安宁回到北国。这个嬷嬷就去了柳眠眠身边……
对他很是恭敬。
沈祁甩脸色……
嬷嬷毫不在意,冷声道:“这位姑娘请吧!”
赵绵绵轻轻拉着沈祁的衣袖,“祁哥哥,绵绵没事!这位嬷嬷会照顾我的,我也不会瞎走的,你放心吧……”
沈祁轻轻点头。“长公主很是随和,兵部侍郎之女李**李悦薇人很好相处。
你进去就跟在李**身后就好。
柳尚书之女,有些娇惯!如果她让你受了委屈要告诉我!”
老嬷嬷翻个白眼,不等赵绵绵直接往内院走去。
赵绵绵咬着唇,提着裙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