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全员火葬场+男二上位+双洁+青梅竹马】未婚夫的白月光得了绝症,她提出一个要求:让我把筹备好的婚礼让给她,还让我做他们婚礼的证婚人。我看着她穿上我亲手缝制的嫁衣,戴着我精心挑选的珠宝,挽着我未婚夫的手臂,迈向理应属于我的婚姻殿堂——念在她是一个将死之人,这些我全都忍了。可她得寸进尺,竟想抢走亡...
《白月光得绝症,抢我婚纱还抢钱?》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江晚苏盛临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江晚苏盛临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女强+全员火葬场+男二上位+双洁+青梅竹马】未婚夫的白月光得了绝症,她提出一个要求:让我把筹备好的婚礼让给她,还让我做他们婚礼的证婚人。我看着她穿上我亲手缝制的嫁衣,戴着我精心挑选的珠宝,挽着我未婚夫的手臂,迈向理应属于我的婚姻殿堂——念在她是一个将死之人,这些我全都忍了。可她得寸进尺,竟想抢走亡...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2章
跟顾宴卿一起来的,还有我前准婆婆,黎清兰。
我暗自微愕。
这是害怕儿子吃亏,所以老母坐镇?
“回来了。”我端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相迎,跟顾宴卿打过招呼后,视线掠过黎清兰,“阿姨也来了。”
黎清兰脸色尴尬,笑了笑说:“不是早就改口叫妈了?怎么又叫起阿姨。”
我笑了笑,直言道:“我妈死了。”
黎清兰的脸,好像被人切了一刀似的,所有表情瞬间全无。
顾宴卿同样脸色难看,走近了说:“江晚,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不要怪罪到我妈头上。”
“养不教父之过,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怪你爸?”
“江晚!”顾宴卿突然拔高声音,明显动怒。
我微微一撇嘴,无所谓的态度。
黎清兰拉了顾宴卿一下,低声道:“好好说,别吵架。”
顾宴卿这才收敛脾气,提了提裤腿,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如你所愿,公司**给你,我们之间的婚约取消。”
我伸手够来合同,翻阅。
“公司归公司,你拿走了我的婚纱,也该付钱吧?”我抬眸看向他,淡淡说道。
顾宴卿皱眉,想必没料到我如此小气。
“婚纱多少钱?”
“友情价,一百万。”
黎清兰大吃一惊,“江晚,你抢钱啊?”
“你们可以不要。”我微微一耸肩,照样无所谓的态度。
顾宴卿没说话,我笑了笑,道:“婚纱肯定是江怡要的,所以无论再贵,顾总也会买下。”
顾宴卿看向我,眸光透着讶异。
我知道自己说中了。
江怡从来我家的那天起,只要我看中的所有东西,哪怕是坨狗屎,她都全部抢去。
一件婚纱而已,有钱哪里不能买呢?
可顾宴卿偏要取走我辛辛苦苦亲手做的婚纱,这不就是江怡的意思?
果然,顾宴卿迟疑了下,点头:“好,就一百万。”
黎清兰看向儿子,“你疯了?钱多烧手吗?”
“妈,这事你别管。”顾宴卿忽略了黎清兰的阻止,又看向我说,“江怡病重,没法去挑选婚礼上要用的珠宝首饰,她说你既然都选好了,不如一并让给她。”
我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话还是惊讶得呆了下。
“顾宴卿,江怡若是要我的命,你是不是还要雇个杀手取我首级?”我实在忍不住,冷嘲热讽。
顾宴卿连忙否决,“小晚,江怡不是这种人,你对她误会太深。她确实病重,没有办法去准备这些,而你又用不上了,所以才......”
我静静地看着他维护另一个女人,好奇地问:“顾宴卿,你爱过我吗?”
顾宴卿对上我的眼眸,突然也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合适,又急忙表态:“小晚,我当然是爱你的,我只是同情她,可怜她......她那么年轻,比你还小两岁,得了绝症,没多少日子了。她是**妹,知道她快要死了,难道你一点都不伤心?”
他这么一反问,我若说我不伤心,肯定会被他当做冷血动物。
我皱起眉头,叹了口气,“也是......花容月貌的年纪,就要香消玉殒,我小妈肯定伤心死。”
这话一出,顾宴卿母子立刻来戏了。
黎清兰眼眶泛红,泪从中来,“每个孩子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哪个当妈的能不伤心呢,都恨不得代替孩子去死。”
“妈......你心脏不好,医生说切忌大喜大悲。”顾宴卿立刻安慰起他妈,又转头看向我,语调温柔了不少,“小晚,我先跟江怡结婚,等以后......我一定补你一个更隆重盛大的婚礼。”
他这番恬不知耻的发言,让我目瞪口呆。
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要先跟江怡结婚,等她死了,再娶我填房?”我惊讶得嗓音都变了调,不敢置信。
我堂堂江家大**,就算在原生家庭不受宠,可样貌、才学、能力,在整个江城也是数一数二。
他顾宴卿凭什么觉得我被抛弃后,还要死皮赖脸等他回头,做个续弦?
我若想嫁人,这城中青年才俊还不是任我挑选?
顾宴卿看我脸色震惊到极点,眉眼间的神情也有几分心虚,却还是恶心肉麻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娶你。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在我心目中,你是我唯一的妻子。”
呕——
我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拽过协议签了字。
“要珠宝是吧,可以,再加一百万。你把钱打到我账上,明天,我亲自把**珠宝送去医院,顺带看望下我的好妹妹。”
说完这话,我把协议狠狠扔到他脸上,起身逐客:“我要休息了,你们滚吧——对了,把你的垃圾全部带走。”
原谅我如此不懂礼数。
实在是,他们太恶心了!
我从十六岁就喜欢的男人,喜欢了八年,恋爱了六年——怎么到今天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倒要感谢江怡了,否则,我就要跟这么恶心虚伪的男人结婚,那我的人生将何其不幸!
黎清兰被我的话激怒,起身生气地道:“江晚,你就是这点不好,脾气太冲了!你看看江怡,温柔乖巧,知书达理,无论什么时候见到我都是阿姨长阿姨......”
我强压着心中的恶心感,正好看到我的宠物狗经过客厅,转头唤道:“八哥,咬他们!”
“汪!汪汪!”八哥很听话,冲向他们就嗷嗷叫起来。
“你......你简直——”黎清兰气得脸都白了,被顾宴卿搀扶着连连后退。
顾宴卿看向我,眼神极其陌生,“江晚,你太过分了!我真是看错了你!”
我勾唇冷笑,心想我又何尝不是看错了人呢?
他们母子狼狈而逃,连地上的“垃圾”都忘了带走。
我皱皱眉,心想只能明天让人丢去垃圾桶了。
第二天一早,我的银行卡收到了两百万转账。
我虽义愤填膺,可不能跟钱过不去,何况,我也想亲眼看看江怡快要死掉的样子。
于是,我收拾了那套为婚礼准备的珠宝首饰,亲自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