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玄幻类型的小说画龙骨,故事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画龙骨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作品民间有言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叫张长生,会一种民间失传千年的秘术——画龙骨,这一切还要从十多年前,王家灭门案说起…
刘长青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找不到理由再反驳杨帆,只好作罢。
我笑了笑,走过去对刘长青道:“不好意思刘局长,我这兄弟就这脾气,这些年,这些都养成我们的工作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进行考察,我们都会先观察当地的地形,气候,以及各方面的综合因素。
今晚我们在这里扎营,明日清晨便可对古迹进行全天的详细考察,而且正如我这兄弟所说,山头夜风会很大,气温下降,而且我观山间夜雾,聚而氤氲,估计后半夜会有山雨,现在扎营,百利无害。”
刘长青看来明显有些不悦,他甩了甩手道:“现在夕阳漫山,待会儿星星都出来了,朗朗夜空,会下雨?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邪了。”
他说了这话之后,转到了一边,和老支书以及赵玉刚,成才名等人吹牛去了,而我则和队友们一起支起了帐篷。
很快山风劲吹,夜云从四面八方聚来,黑夜就这样快速的笼罩了山头,星辰漫空,北斗争辉。
“在这山头,感觉离星辰都在眼前一样,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我得把这种美景写下来。”
支了帐篷吃了晚饭之后,我们坐在山头吹风,小南拿出个本子,开始写下这一路来的历程,之后我们都回帐篷睡了,直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方才从帐篷之中爬了出来。
上苍给了我们一双眼睛,是用它来区分黑暗与天明,白天和黑夜看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根据地图上的标记来看,这里发现古迹的地方,是在山顶正中央,那儿有一处古老的祭坛。
一座座的古坟,就像是黑夜之中的魑魅魍魉,合上夜鸟的叽咕之声,有些荒凉得可怕。
一番折腾之后,我们总算是到达了祭坛之上,这处祭坛全是以汉白玉石所打造,应是古时祈雨求神之所,祭坛四方,分立着古兽朱雀,青龙,白虎之像,这几尊古兽像高约两米,神态如真。
除了这上古四神兽之外,整个祭坛,就是仿造八卦圆盘来设计,中心掌乾坤,八面迎穴位,九处来龙,尊有圣威。
“叮”
一声清脆的声响,柳林儿脚下好似踢到了什么东西,她蹲下身来用强光手电一找,在身子一米以外的地方,发现了一枚钱币。
这枚钱币比一般的还要大,而且雕工精美,钱币之上的文字“五铢”二字,毫无悬念的表明了这枚钱币的历史渊源。
“是汉五铢,我的运气还真是好呢。”
柳林儿笑着将这枚钱币传给了我们所有人看了一遍,我将它还给她道:“这是属于你的幸运,好生收好了,保不准它能替你消灾泯祸。”
没曾想我这句话,竟然成了一句谶语,很久之后,柳林儿和杨帆命悬一线之时,正是这枚汉五铢,救了她二人性命。
“祭坛之下只有一个入口,位置西南方向六十五度,入口呈倒三角形,初始之时尖而窄,一次只能融一个人通过。至于祭坛上面的四大神兽,目前还没有发现他们的作用,只能暂时归结为装饰物。祭坛之上却有古代遗物的存在,目前为止发现了一把战国长戈,以及半方秦斗。”
杨帆直接汇报了考察后的结果,小南用小本子记录了下来,我看了看祭坛四方,点了点头对柳林儿道:“小柳记录一下天气变化情况,安排具体时间,咱们再下去。”
柳林儿拿出气候仪,检测了一番道:“东南山风,湿度四十,估计待会儿便会有半夜雨,不过雨只会持续到凌晨五点左右,清晨会有大雾,雾消雨霁之后,便会迎来一个晴天,不会影响考察工作。”
这次夜间的初步考察无非是先行探探路,在祭坛之上逗留了一会儿之后,夜风更大,夹杂着空气中浓厚的湿气风雨欲来,我们打算就这样打道回营地。
可是没走多远,竟然在黑夜之中听到一阵车子油门的翁啊翁的声音,我等四人循声望去,只见黑夜之中,一辆破桑塔纳的轮廓就像是突兀出现的暗夜魅影一般,横亘在我们前面不远处。
“谁?山上怎么会有车?”
杨帆紧皱起眉头,浑身的肌肉在这瞬间完全的紧绷起来,就像是一头潜伏在暗夜之中的黑豹一般,随时准备着给敌人来上致命的一击。
没多大功夫,车声渐停,那里再没有了任何的响动,我和杨帆率先小心翼翼的摸到车子旁边,接下来的发现却是让我们无端的恐慌起来。
这不是我们丢在山腰里,杨帆的那辆破桑塔纳吗?它怎么会自己跑到这山顶上来了,而且竟然跑到这密密麻麻的山顶坟地里来?
“难道是鬼开车?”
小南看着我们道,柳林儿轻皱着眉头,对她道:“什么是鬼开车?”
小南抿了抿嘴唇,噎了一口唾沫后,方才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家外婆给我说的。
就是我们村子里有个开了二十多年拖拉机的老司机,有天深夜他一个人从外面回来,路过一个乱葬岗的时候,他觉得有些尿急,于是下车解手,没想到他那辆新买的红星拖拉机自己跑了起来,这老司机大惊,本来想跳上车去拉方向盘踩刹车的,却看到两个光屁股啷当的小娃娃坐在驾驶位上有说有笑的拨弄着方向盘。
老司机蹲在草丛之中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直看着那两个小娃娃将新买的红星拖拉机开到山崖之下,回来后那老司机一病不起,药石无医,没多久就死了。”
听完小南的话,我们都笑了,柳林儿摸着小南的头对她道:“傻姑娘,这世上怎么会有鬼,有鬼的不过是人心罢了。”
回到营地之后,半夜时分,果然下起了大雨,这一夜也睡得极不安稳,清晨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被一阵惊恐的声音吵醒了。
“怎么回事?”
杨帆走出帐篷,看着一脸惊恐朝着我们帐篷走过来的老支书杨家成和赵玉刚,刘长青等人。
这三人此时形色慌乱,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杨帆直接上去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大耳刮子喝道:“怎么回事说啊,一个个穿了这声官皮,这会儿连最基本的心理素质都没有了?”
杨帆这一大耳刮子扇得响亮,仿佛是把这三人打醒了,刘长青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才捂着脸道:“成才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