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空间+虐渣+交换人生+瘸腿美男】前世被姨妈和表妹凌辱践踏毁容,四处逃亡的凌槐绿,在死刑后重生了。重生后的凌槐绿,如躲在阴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打算超度她所有的“亲人”们。哪晓得,这一切都被断腿的裴观臣看着眼里。所有人都以为,凌槐绿一个小学都没毕业,光有漂亮皮囊的乖张女人,注定命运多舛,不得善终...
凌槐绿裴观臣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冰梨崽崽创作的小说《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凌槐绿裴观臣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言情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复仇+空间+虐渣+交换人生+瘸腿美男】前世被姨妈和表妹凌辱践踏毁容,四处逃亡的凌槐绿,在死刑后重生了。重生后的凌槐绿,如躲在阴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打算超度她所有的“亲人”们。哪晓得,这一切都被断腿的裴观臣看着眼里。所有人都以为,凌槐绿一个小学都没毕业,光有漂亮皮囊的乖张女人,注定命运多舛,不得善终...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第4章
凌玉娇是姨妈赵雪华的大女儿,比凌槐绿还要大一岁。
姨妈赵雪华和妈妈赵秀华是双胞胎姐妹,从小感情很是要好。
赵家条件不差,老太爷从前还是私塾先生,对女儿教育也很重视,家里几个孩子都是上了学的。
赵雪华生得漂亮不爱读书,早早便嫁给当时风头无两的小头目。
起先也过了几年舒坦日子,哪晓得,几年后风云变幻,曾经的小头目被人举报吃了枪子儿,留下孤儿寡母日子就变得艰难了。
改革开放之后,心气儿高的赵雪华加入南下大军,开始跑生意。
她长得漂亮,嘴巴又厉害,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后来忙不过来,就拉了姐姐赵秀华帮忙,一起去羊城进货。
也就是那一次进货路上出了意外,让姨妈赵雪华客死异乡。
赵秀华抱着妹妹的骨灰回来,发誓一定将妹妹的孩子,当自己的亲生骨肉养大,绝不亏欠半分。
她也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对姨妈所出的一儿一女视若亲骨肉。
表姐周玉娇改了姓氏,变成了凌玉娇,公然管她的父母叫爸爸妈妈,一家人亲亲热热,压根叫人看不出不是亲的。
她所有一切,一点点全都被凌玉娇给占了去,家里属于她的气息渐渐消失。
既然老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除了那些所谓亲人,属于她的要拿回来,属于凌玉娇的,她也要统统夺走。
凌槐绿将镯子套在手腕上,继续翻找之前的东西。
一不小心,就被钉子给划伤了手臂,抬手的瞬间,血珠没入了血玉镯,整个镯子瞬间消失。
而她,也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一方小院,干净简陋的茅草屋前,长着一棵桃树。
如今已是初夏时节,早桃都快成熟了,这棵树还在开花。
落花纷纷,很是好看。
院里还有一口井,凌槐绿趴下去仔细看了下,居然还有水。
这是.....
莫不是老天看她上辈子太可怜,特意给了她这个神仙洞府?
凌槐绿高兴不已,盘腿坐在茅草屋的台阶上,数着从赵茂才身上,还有赵老太地底下掏出来的钱。
张桂芬居然给了赵茂才310块,还真是亲妈,挺大方的。
再看赵老太攒的钱,大团结加零零碎碎的分币硬币一起,居然有853.5元。
看来,赵秀华对她这个女儿不上心,对赵老太这个亲妈还是没少孝敬啊。
凌槐绿有了这么个神仙洞府,公然翻找各种值钱东西,连鸡窝里的蛋都给扒拉进去。
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过去了。
前世,这房子也塌了。
不过那天晚上,压着的人不是赵老太,而是睡着牛棚里的她。
被瓦片砸伤了胳膊,还得忍着疼痛给一家人做饭洗衣服,以至于后来那只手臂使不上力,完全变了形。
这一世,她让房子提前塌了。
等赵家人回来,她才把厨房给收拾干净。
“这都多久了?你还没收拾完?”张桂芬见一地狼藉很是没好气。
她朝大儿媳骂道;“你没给帮着收拾?”
大儿媳王芳缩了缩脖子:“我咋没帮,槐花说她头疼,做事磨蹭的很,要不然这点活儿早就干完了!”
凌槐绿目光凉凉望向王芳,赵家人都该死!
从老到小,连那老鼠洞里的老鼠,都从根儿上坏透了。
张桂芬一肚子火没地方撒,死老太婆人不死,腿断了还要住院花钱,这口气她咽不下。
她抄起一旁的竹条,就要抽凌槐绿。
凌槐绿大哭;“表嫂,你拿腊肉和花生回娘家,我都不敢告诉大舅妈,你咋还撒谎说我不干活了?
舅妈,我一直都在干活,是大表嫂带着金宝回娘家了。
不信,你问金宝!”
张桂芬闻言,剜了一眼王芳,就匆忙去了堂屋,一看那房梁上的腊肉少了两刀。
也顾不上问孙子了,那竹条呼呼的就往王芳身上招呼。
“好啊,你个杀千刀的娼妇,老娘半天不在家,你就敢往你娘家扒拉东西,老娘今儿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
大表哥赵茂田沉着脸问小儿子金宝:“金宝,你妈去你外婆家了?”
五岁的金宝嗯了一声,不高兴道:“妈还把太奶给我的糖,拿去给舅舅家的柱子吃,我讨厌她!”
赵金宝是赵家的宝贝疙瘩,在赵家,就是赵小翠和赵茂成这对小的,都得让着他。
他蛮横小气还护食,哪里会愿意他妈把他的糖给别人。
赵茂田脸色阴沉的可怕,他上前推开张桂芬,拽着王芳的头发就往门上撞。
“死婆娘!你敢偷我家东西给娘家,老子叫你偷,我叫你偷!”
王芳被撞的满头是血,哀嚎着哭泣。
躲在一旁的凌槐绿,半点不觉得王芳可怜。
“啊!”屋里又是一声尖叫,张桂芬捧着个饼干铁盒出来:“我这里头的钱呢?我的钱呢?”
凌槐绿躲到赵文根的身后:“我不知道,我早上收拾完,就去地里抢天割麦子了。
大舅妈你不信,就看堂屋里的麦子,那都是我割回来的。
下午又去井里挑水放牛,回来又继续收拾,忙的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张桂芬没怀疑凌槐绿,这死丫头就是个窝囊废,借她十个胆也不敢,而且,凌槐绿在赵家连个狗窝都没有,她就是偷了钱也没地方藏。
她眼冒凶光看向了王芳:“贱货!你胆儿肥了,敢偷老娘的钱!”
赵茂田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掐着王芳的脖子:“说!是不是拿我家钱,给你娘家人了?”
赵金宝今儿气不顺,一直惦记那几块花生糖。
“就是她拿的,我都看到她跟我外婆在屋后拉拉扯扯,往我外婆兜里塞东西了!”
赵茂田怒火上涌,拳头带脚的又打又踢,打得王芳满地打滚。
要不是邻居来得快,估计要被赵茂田给打死了。
凌槐绿对上王芳怨毒的眼神,无半点愧疚。
王芳为了给娘家扒拉东西,可没少冤枉她偷东西。
后来出了那档子事后,她也没少替自己宣扬“美名”。
玩了一天回来的赵小翠,凑到凌槐绿身边小声道:“槐花,那些东西,真是我大嫂偷的?”
凌槐绿扭头,一看就看到她脖颈处的红痕;“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