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么?”丁宛晴伸手去推男人,用力却并不大。
“我得趁你酒醒之前吃了你,怕你一会儿后悔,。”男人戏谑道。
“我才不会后悔呢。”丁宛晴像是一个既将上战场的战士,被男人的一句话激起了斗志。
“你还用香水了?你学坏了。”丁宛晴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吸着鼻子嗅着那清爽的香气。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将丁宛晴的紧身T恤一把扯起来,蒙在她的头上。
丁宛晴快晕了,她拼命拉扯着蒙在头上的T恤,想要喘一口气。可是那T恤越扯越紧,男人根本不管她在挣扎,对她的身体发动全面猛烈的进攻。
窒息加上身体上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丁宛晴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一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叫道:“帮我,我快闷死了。”
她的声音闷在T恤里,男人还是听到了。他伸出一只手来,拽住那T恤的底边,用力往上一提。
脖子和整个头部一下子松快下来,丁宛晴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想缓解脑子的晕胀感。
却在这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痛!”
丁宛晴还没有从窒息的眩晕中缓过来,又被这突然间的裂痛以及那痛楚中所杂夹的说不清的曼妙感觉,折磨得更加昏眩。
她像一个气球,被欢乐的空气充胀着,越来越满,终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被欢乐的空气炸成碎片,整个人都飞扬在半空里。
可就在这个时候,客房里的灯亮了。
突然有明亮的灯光打到她的脸上,刺得她眯起眼睛,半天也没有办法睁开。
那一瞬间,她心里冒出来的慌张念头是:坏了,这是不是警察来查房?我和杜西平没有结婚证,我又没带身份证,会不会被抓到派出所去?
可是她耳边却听到了几声娇媚的轻笑,近在床边:“哟!明少好重的口味!你这是要玩双.飞吗?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弄得人家怪惊讶的……”
丁宛晴大惊失色,酒意醒了大半,猛的睁开眼睛就发现有一张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孔正愤怒的瞪着她:“你是谁?”
丁宛晴吓得浑身毛孔都炸开了,脑子里像是有一连串的惊天响雷滚过去,她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尖叫着,推开那个男人,将身体使劲地往毯子里缩。
被称作明少的男人迅速地穿好睡裤,赤~裸着上身,抱起双臂立于床头,皱着眉头看丁宛晴一边往毯子里钻一边惊声尖叫。
终于把客房服务生给招来了,那小伙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着已经在毯子里缩成了一团的丁宛晴,陪着笑脸儿:“明先生,出了什么事?”
明先生一指丁宛晴,怒视着服务生:“我还想问你呢,她是怎么上来的?”
小伙子吓坏了,赶紧拿起对讲机与楼下联络,得到的答案是:刚才大堂的安保问丁宛晴找谁,她说她要去1916号客房。而明先生给前台留过口讯,一会儿会有一位年轻的小姐来找他。大堂的安保人员不敢多问,于是就放行了。
明先生听完汇报,沉吟片刻,冲着刚进来的清凉美女一抬下巴:“搜一搜她的衣服和包,看看有没有录制设备。”
然后他自己掀开被子一角,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问:“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你要是不说明白,今日就别想离开这个房间!”
丁宛晴闷在毯子里,酒也醒了,脑子也清楚一些了,她已经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此时此刻,她对这位姓明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自己有错在先,只能先暂且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