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程二郎哈哈大笑。
“那就看你们能不能去报警。”
“兄弟们上，按住他们。”
程家人蜂拥而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后面的知青看程家人这么凶狠，都慌张地后退。
“不关我们事，不要打我。”
“要打，打苏锦婳，我又没参加。”
二十多个知青躲到村民后面，就剩穆云舟和苏锦婳，温书婷在原地。
程二郎手上的棍子朝穆云舟的脑袋敲过去，程老八等其他人先上，然后挤在缝里不干净的手伸向苏锦婳胸口。
看着越来越近，程老八咽了咽口水。
“啊。”
程老八撕心裂肺地喊着。
“我的心肝啊，哪里受伤了？”
咯吱一声，骨头的声音清脆悦耳。
其他人也在同一个时候被踹飞出去。
程大娘听到老八痛苦的声音，心疼地问道。
“娘，娘我的手断了。”
程老八左手低垂着，一动就疼，其他人在听到程老八的哀嚎声就停手了。
刚才一窝蜂上，没人知道是谁动的手。
只有穆云舟眼神有些惊讶地看了苏锦婳一眼，就转开视线。
程大娘怒目圆睁地看着穆云舟，因为就穆云舟是男子力气大。
“是你，你居然废了老八的手，我要你的命。”
程大娘抢过一旁的棍子朝穆云舟打过去。
“住手。”
六位警察快步跑过来阻止程大娘。
程大娘看到警察眼底闪过慌张，随即扔了手里的棍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苦命的我呀，儿子被人废了手。”
“他年纪轻轻就没有手，以后要怎么办啊？”
“你们这些恶毒的知青，对我们老百姓动手，还有没有纪律了。”
程家人也是人精，跟着哭诉。
“小八，你太惨了，无缘无故就被打断一只手。”
程家老六程白莲抹眼泪，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哭诉，苏锦婳都忍不住想夸赞她，真会演。
等警察走进，程大娘就扒拉一个警察的大腿。
“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这些知青看不起我们老百姓就算了，还目中无法打断我儿的手臂。”
程大娘的粗犷的声音像鸭子一眼很吵，一哀嚎又听不清她说的话如魔音灌耳，除了被抱住大腿的警察，其他警察都后退两米。
“闭嘴，有话好好说不要嗷嗷叫。”
被抱住的警察捂着耳朵厉声说道。
程大娘的哀嚎戛然而止，不知要继续嗷还是停下来，被抱住脚的警察趁程大娘愣住的几秒挣拖出来。
“警察，他们断我儿子的手，必须要赔偿我们。”
“他们必须养我儿子，还有事情都是因为苏锦婳而且，她要赔给我儿子当老婆。”
程大娘指着穆云舟他们说道，一想到苏锦婳每个月有一百块钱，以后就是她的了，眼睛变得更亮，说话更加嚣张。
“我儿子的手是因为苏锦婳才断的，以后她必须上工养我儿子，还有每个月要给我一百块钱。”
“你个老巫婆，是你动手先打我们，还想要小婳想得美。”
温书婷没想到程大娘那么无耻，还倒打一耙，气得语无伦次的回怼，但这一点战斗力对于身经百战有没脸没皮的程大娘没有一点作用。
气得温书婷眼泪汪汪，拉着苏锦婳的手心直冒汗。
“你不要胡说，刚才警察都看到了，是你们动的手。”
“你看看你们，在看看我们，我们满身伤。”
程大娘看着穆云舟身上没有半点伤痕，眼底得意的神色更重。
“警察同志，是她们先动手打我们，我们只是自卫。”
“还有我要告她们殴打他人，还有敲诈勒索罪，她们先动手还要挟人你刚才也听到了。”
苏锦婳淡漠地诉说程家罪证。
“你个小贱人胡说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是你们把我儿子的手打断的。”
程大娘威胁的眼神扫过后面的村民，意思很清楚就是在威胁村民们不要乱说话。
一个警察看着程大娘嚣张的样子，上前一不刚要说话，被后面的知青拉住了。
“先看着。”
赵云知青低声说道，就是他把警察带过来的。
被拉住的吴浩看着周围的村民静静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皱起眉头。
“刚才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麻烦各位乡亲实话说。”
苏锦婳看着后面的村民说道，眼底有一丝丝期待。
“我刚来没看到。”
“我也是，来的时候你们已经打起来了，不知道是谁先动手。”
“刚才人太多，我没看到。”
村民都推脱道，程大娘得意地看着苏锦婳。
吴浩看着村民的样子，黑沉着脸。
“你现在都说没有看到，如果查明真相，说谎的人以包庇罪论处，记入档案，拘役两个月至一年。”
苏锦婳说道，对这个村最后一丝宽恕消失殆尽，从上一世她们的落井下石，推波逐流，苏锦婳对这个村就只有恨意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穆云舟感受到苏锦婳散发出低迷的情绪，眼底闪过担忧，低声说道。
“没事，有我在。”
苏锦婳闻言眼神变得清明。
“不用，我能解决。”
苏锦婳冷声拒绝穆云舟的好意。这一世不想跟穆云舟有任何瓜葛，男人只会影她研究武器。
穆云舟不理解苏锦婳突然的变脸，昨天还一直黏着他，苏锦婳从来就没有跟穆云舟黑过脸。
村民听完苏锦婳的话，脸色一变面面相觑，即使如此还是没有一个人先站出来。
“你不用威胁我们不懂法律，就是你先动手打人的。”
程大娘怕村民被吓得说出真相，挡住苏锦婳面前扯着嗓子喊道，口水乱喷。
苏锦婳嫌弃地后退一步。
“我不着急，我相信警察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苏锦婳满不在意地说。
吴浩扫了在场的村民，看着他们眼神闪躲就知道他们没说真话。
“最后再给你们说一次，如果这位女同志坚持要告你们，你们又不配合，那就只能一起走一趟局里配合调查，什么时候查清楚什么时候放出来。”
看戏的村民一听就急了，一个个的嚷嚷道。
“凭什么，我们又没有动手。”
“就是，我们就是在这里聊天而已，凭什么要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