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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发表时间: 2023-10-19 11:55:51

第4章

这种面向的男人还是少招惹为妙,季晓禾一忍再忍才没一脚踹过去。

男人保持刚才姿势不变,季晓禾闭眼把头扭到一边。

“还真是一对偷嘴的野鸳鸯,兄弟大白天的悠着点,留着力气晚上回家给媳妇哈!”

确定那伙人不会回来了,周一鸣起身,猫腰捡回上衣掏出军官证递给季晓禾。

季晓禾刚才确实一肚子怨气,看了军官证起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拍打身上衣服:“我现在能走了吧!”

“刚才谢谢你帮忙打掩护!”

敷衍着点点头季晓禾转身就走,虽然男人很养眼,被这样占便宜她也高兴不起来,脸色臭臭的。

一阵风吹过来,有浮尘进眼睛,她下意识用手揉搓。

看在周一鸣眼里:姑娘家被占了便宜,因为自己军人身份又不好说什么,没准偷着抹眼泪呢!

自己是个男人,既然占了人家便宜就该负责。

走出一段路的季晓禾突然折返,她忘了问鲶鱼沟怎么走了,也怕自己做出那么大牺牲救回来的人没等回部队就死翘翘了。

“我叫周一鸣,刚才的事......我会负责的,这是我的信物你收着,等我回部队请假就去你家提亲。”周一鸣从脖子上解下一根细绳,上面拴着一枚小巧的印章,塞到季晓禾手里。

提什么亲?给谁提亲?季晓禾满眼的问号。

女孩样貌虽然普通,却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人心生好感。

“我好人做到底,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见周一鸣不太相信自己的样子,季晓禾嘲讽他优柔寡断,不像个男人。

“你可以说我长得不好看,个子不高,说我不像男人的......你还是头一个。”周一鸣把她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解开衣服。

白色粉末撒在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季晓禾拿出一块干净布擦了擦伤口周围的血渍:“不带你这样拐着弯夸自己的,你伤口有发炎迹象,最好缝一下。”

这个部位受伤很容易牵扯到腰,一想到这么出色的男人腰不行,季晓禾觉得怪可惜的。

“我有事必须马上归队。”

那就只能简单处理一下了,血止住以后,季晓禾在他伤口上又抹了一些药膏,冰冰的,麻麻的特别舒服。

刚才撒药粉的时候,没啥接触,周一鸣还不算尴尬,感受到那只雪白的小手在伤口上来回抚摸,周一鸣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快要维持不住了。

“我自己来吧!”

“这个膏药隔四个小时抹一次,药丸碾碎就是止血散,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了吧,能告诉我鲶鱼沟怎么走吗?”

“你是鲶鱼沟的人?姓什么?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周一鸣连珠炮式发问。

“我住富裕县,叫赵小花,女孩子的年龄不方便透露,也就比你小个十来岁吧!”

周一鸣气乐了,自己有那么老吗?他怀疑季晓禾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甩袖子走人,狡猾的小姑娘,都被他抱过了,还想耍赖不成。

鲶鱼沟那个地方周一鸣还真知道,因为姑奶奶和姑爷俩人就在那边,他专门查过地图,记的特别清楚。

抬起手刚要指路,周一鸣停下动作微微低头:“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周一鸣,二十五周岁,担任团长职务,可以带家属。”

说完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显该你自我介绍了。

“我只想问个路,没必要报户口吧!”

“你的信息对我很重要,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上门提亲啊?”

季晓禾指着自己鼻尖问:“你想娶我?你看着也不像烧坏了脑子的样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我刚才抱了你,还被别人误会,我必须负责!”周一鸣怀疑自己魅力下降了,下意识摸了摸脸。

“你看看我的脸,再找个水坑照照自己的脸,娶我你不觉得吃亏?我家有亲戚下放在牛棚,这样你还打算娶我?”

开什么玩笑没等找到亲人,先给自己找个未婚夫。

“巧了,我家也有亲戚在牛棚。”周一鸣轻笑出声,嗓音犹如低沉的大提琴,撩人心弦。

男人一笑,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季晓禾瞄了两眼强迫自己转身,心里默念美色误人,不听不看,就不会被诱惑。

强压下心里那抹悸动,季晓禾站到周一鸣对面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连我这种长相的女孩子你都撩,长得又是一副招惹桃花的面向,叔叔咱俩不合适。”

撂下这句话季晓禾转身就走。

她居然叫自己叔叔!还说自己长相招桃花!

第一次被人嫌弃成这个样子,周一鸣冲着那道娇俏的背影喊了声:“赵小花,你等着,我很快就去找你!”

名字是假的,脸也是假的,季晓禾才不怕他找呢,冲着后面摆摆手,身影很快消失在小路尽头。

到鲶鱼沟打听出牛棚位置,草坯房门口一位头发花白却打理的一丝不乱,身穿粗布衣裳,依旧难掩端庄温婉气韵的老奶奶问:“姑娘,你找哪位?”

“您是许兰吗,我是晓禾,季晓禾啊!”

老人家手里的针线笸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呆愣片刻把季晓禾搂在怀里:“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路过的村民抻头看热闹,许兰捡起地上针线笸箩把孙女拉进屋。

“您怎么一个人在家,爷爷呢?”

“你爷爷割麦子去了,我的脚前几天被洋钉子扎了,就没下地。”

铁钉有锈,要是扎进肉里面不打破伤风有一定的危险,脚背肿的老高,伤口附近发炎了,季晓禾在背包里翻出碘伏,还有口服的消炎药。

“晓禾你还会医术啊?”

“和一位老中医学过几天配药和针灸,您别动,一会儿我做饭。”季晓禾撒了个谎。

起身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屋里光线昏暗,门窗破旧,土炕上铺的席子上还有一个大洞,屋里只有一张瘸腿的桌子和两把椅子,再没什么了。

“不好了,麦地那边马受惊了,踢伤好几个人!”牛棚外面有惊呼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