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众人一阵哗然。
“你,你胡说!”蔡秀芬气得脸色铁青。
“肯定是你们串通好了的,你们就是奸夫**,是你们偷情,见我们抓奸,才自导自演的。”
林九棉闻言笑了:
“呦呵,水平不错啊,还知道自导自演。”
“不过,他好像叫你表姑吧!”
“再说,这银镯子是你一直戴在手上的吧,怎么就摘下来了呢!”
林九棉说着拿出一个银镯子,在手上把玩着。
“是你偷走的!”蔡秀芬哪里会认。
林九棉点头,踢了踢地上的男子:
“哎呀怎么办,她不肯承认啊!”
“要是没有证据,那你可就是意图**哦。看样子,我只能将你送进公安局。”
“啊,对了,你们还给我吃药了吧,我刚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麻的。”
“但是呢,不管是什么药物进入身体后,四十八小时内还是可以通过血液检测出来的。”
“这可是铁证哦!到时候,你可要将牢底坐穿的!”
男子傻眼了,转头恶狠狠的看着蔡秀芬:
“表姑,你怎么能这么坑我,分明就是你指使的。”
“哦,对了,还有我表弟也是知道的,当时他就在场。”
“还有那药包,你从箱子底下摸出来的,里面还有不少药粉,你说这玩意可贵了,是从镇卫生所托人买的,得省着点用。”
男子话落,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蔡秀芬。
蔡秀芬的脸色煞白,她连连后退,拼命摇头:
“不,不是我,你胡说,你,你胡扯!”
当她退到了人群边缘,忽然扭头就跑。
事到如今,众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一溜烟的跑的没了影子,林九棉转头看向了村长:
“村长抱歉,这大冷天的还把你们都折腾起来了,这两只兔子是我顺手逮到的,就给大家分了填个下酒菜。”
众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推说不用。
但林九棉做事敞亮,直接拎起兔子给了村长,也顺便将那个光腚的小子也给了村长。
“您是村长,这事您看着办。”
村长对林九棉的懂事表示很满意,挥手让人把人给扯下去了。
“明天通知他家来赎人,要是不来,就直接送派出所吧!”
林九棉先走了,回去的路上,她慢慢融合了这身体的记忆。
身体原主也叫林九棉,现在是一九七三年一个叫临省临城的地方。
林九棉原本是城里的姑娘。
林家和夏家爷爷辈是战友,出生入死的交情。
便给两家儿女定了亲事,可父辈都是儿子,便将亲事延续到了孙子辈。
也就是林九棉和夏东路。
不久前,林九棉的父母预知到自己会有事,便特别拿着之前的信物来找夏家。
夏东路的爷爷老泪纵横,撑着快要咽气的身子,硬是做主让他们完婚。
为此,夏家还拿出了仅有的二十块和一个手电筒作为聘礼。
这也是蔡秀芬一直都耿耿于怀的。
两人成亲后,夏东路便回去部队继续当兵,连爷爷过世的葬礼都没参加。
只剩下性格绵软的林九棉在家里明里暗里被婆婆各种欺压,欺压就算了,如今还搞了这么一出戏,真是让人作呕!
身体原主这是被婆婆给活活欺负死的啊!
想到这里,林九棉忍不住在心底冷哼:
“没关系,我既然继承了你的身体,定会代替你好好的活下去,你的一切我接收了,你的委屈,我也会替你报的!”
林九棉根据自己的记忆,一路加紧脚步回到家。
果然,刚进门就瞧见蔡秀芬从箱子下面摸出来一包药粉。
林九棉抬脚踹门,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