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来到城郊的一条村道上,我截住了邪术师:
“在中国的地盘施展邪术,胆子够肥的。”
邪术师竟用普通话回道:
“我本来就是中国人,我师傅是南洋人。”
怪不得这么快就能被姐姐请到家。
不过,他的实力看上去并不怎样。
原本一个十足凶恶的恶灵,在被他种入死胎时,竟损失了两成怨气。
我轻蔑地看向他:
“我管你跟你师傅哪国人,在中国施展邪术就是不行,把赃款交出来饶你不死!”
他叹了口气,回道:
“原来我是碰到劫道的了,你直说不就得了。”
我脸色一红,直接祭出一道朱砂五帝钱,破了他的邪术。
失去邪法加持,他的脸上瞬间长出了大泡,痛苦的趴在了地上哀嚎。
待银行卡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时,我不禁生出了一种洗钱的罪恶感。
我朝他用力踢了一脚:
“回去告诉你师傅,再敢来中国害人,小心狗命!”
再回到家,屋内的煞气已经遮天蔽日。
不消说,南洋的这只恶灵果然强大。
只一晚,姐姐的眼圈便黑透了。
这是鬼气入体的征兆。
三日后,姐姐约了赵峰见面,回家时面带得意之色:
“赵峰同意跟我订婚了。”
父母也兴奋地坐不住了,连夜通知了亲朋好友。
只是订婚宴前夕,姐姐和父母又犯了难。
赵峰家算是当地的豪门,而姐姐怕赵峰看不起她,便编造了自己的身世。
谎称自己的父亲是老家体制内的领导干部。
听到这里,我口中的茶水一下喷了出来。
就父亲那个街溜子还领导干部?
两家见面当天,父亲特意买了一身西装,租了一辆A6,甚至还聘请了一个房产中介当秘书。
订婚宴关我什么事,所以我去都没去。
但从他们回来后的谈话内容得知,这顿饭吃的一波三折。
父母的市侩形象和编造的身份格格不入,险些穿帮。
但当赵峰的父亲得知胎儿是男娃后,便将所有的话题都聚焦在即将出生的鬼胎身上。
婚礼上,父母吸取了订婚宴的教训,干脆以领导干部不能收取礼金为由,孤身参加了婚宴。
鬼胎出生的当天,方圆十里电闪雷鸣,医院的电灯集体发生了短路。
一个白的发青的婴儿笑着从产房自己爬了出来。
等了这么久,好戏终于开始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