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烦躁地躲在庭院角落处抽根烟。
身后却传来谈话声——
「老二娶的那媳妇,没多大本事却不安分,总想着她娘家的那点产业。
现在童家找回个带把的,哪怕是个私生的,也起码能让童钱别只顾着娘家了,你要和你弟说说!」
我听得心惊,自己那糟心爹还有个私生子?
另一边,被点名的谈家大哥似轻笑:「妈您又不是不知屿礼是什么性子,他会让您管太多?」
[您也别忙活了,他决定的事,谁拦得住过?]
谈家老太太还是坚持。
[拦不住你也得想个法子出来!我一把老骨头快入土的人了,别的不求,就求你弟弟能好好的!
「让他好好去搞他的科研,别搞什么家长里短,这回来后,成天在家给她带孩子像什么话!」
老太太话里对谈屿礼的偏心宠爱都快溢出来了。
我仰头吐出一口白雾。
不经意与楼上一道目光对上视线。
那道身影,不知在那看了我多久。
他蹙着眉头。
我不着痕迹地踩掉烟:「我不常抽的,只是刚好手头上有就抽了,你放心,在你家人和小孩面前我不会抽的。」
[我没说你不能抽……
似乎后面的话语不好说出口。
谈屿礼转了个话题问我:「你都听到了?妈和大哥说的那些,你.…….]
这回换我打断他。
我一脸真挚地点头反省:「我知道的,他们会这么想也不是没道理。我能理解,女的嫁了人,总是顾娘家是不好,这事是我做得不周到。」谈屿礼僵住:「你真这么想?」
我笑:「当然啊,他们会这么说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