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鹤女士捉奸才找到了藏在草丛里的鹤不群。
据鹤女士自己陈说,小小的不群佝偻着身子,和灰茫茫的蒲柳混作一团,她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他还浑身发抖。
鹤女士把那对奸夫***赶出了门,不群也正式改回母姓,唤作鹤不群。
只是没想到,从那天起,鹤不群便死守着那片池塘,不许人踏足,也不许人打扫。
一开始,鹤女士还以为只是孩子在缅怀父爱,
但直到鹤不群三十岁还死守着池塘、并对酒会上争奇斗艳的姑娘们毫无兴趣时,她才真正着急了。
也才有了鹤女士找“单纯”的我来打动鹤不群的这件事。
想着想着就到了鹤不群卧室,卧室留了个小缝隙,隐隐约约的光线透了出来。
不出意外,鹤不群又站在鱼缸墙前,一动不动。
我把衬衫一脱,扯了扯衣服,站在他旁边。
「老公啊……你今天也要看一晚上吗?」
鹤不群盯着鱼缸的某处,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往他身边蹭了蹭,小腿不安分地勾上他的:
「老公啊,这儿……有比鱼更好看的,要不……你看一眼啊?」
鹤不群依旧没有动静,甚至往窗边挪了一寸!
刚刚初春的天气,家里的恒温系统保持在二十三度左右。
衣料太过轻薄,我冻得抖了抖肩膀。
谁家老婆能做到这份上啊!我都这样了,他也不酱酱酿酿!
他是不是不行!
我有点生气,狠狠地踩过地上鹤不群的衬衫,就要往外走。
却又想到鹤女士期盼的眼神。
算了,还是老实待着吧。
我踮着脚尖,在鹤不群的床上躺平,睡觉嘛,有男人没男人一个样。
回头鹤女士问起来,我就说她儿子不行,这活***不了!
出师不利,家里的人都没诱惑到,我怎么转型啊!难道我真的要和清纯小白花一生锁死吗?
想到自己以后年过半百,还要穿着校服在校园片里蹦跶,我真的都替观众老爷们恶心!
在愤懑委屈中,我拽着被角,瑟缩在鹤不群的床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