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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外面的咖啡馆，二楼。

程宁月姿态优雅地坐在靠窗的位置，卷翘的长发耷拉在胸前，皮肤白得发光。

我在她对面坐下。

程宁月抬头，朝我笑了笑，声音温温柔柔的：「我昨晚问了秦磊，大概知道你的事，温小姐。」

「你姐姐当年为了救阿固离世，他因此将你当妹妹抚养。」

「我对你姐姐的事感到很遗憾，阿固是个很温柔很有责任心的人，但这不能成为你破坏我们订婚礼的原因。」

「所以，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若不是程宁月此刻握杯子的手指用力到微微发白，任谁也察觉不出她是来找我算账的。

其实，沈固找她，除了外貌的三分像，更多的是她和姐姐的脾气也相似吧。

同样的温柔，天真，善良。

我望着程宁月的脸微微出神。

她晃了晃手：「温小姐，你在听吗?」

「啊——」我回过神，问她，「我可以知道你眼角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程宁月闻言愣了愣，手指抚上眼尾：「这……是我和阿固第一次相遇时，他不小心用烟头烫到的。」

她突然笑起来，有些害羞：「他当时真的很愧疚，即使我说了没关系，还是坚持每天提着礼物上门道歉。」

她疑惑问道：「怎么了吗?」

我低头，抿了口咖啡：「没事。」

只是在同样的位置，我姐姐也有一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