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  >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 >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第11章

自己执着的八年就像个笑话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3-03-02 11:10:11

 “还有……我从五岁就开始学习……滑冰,能成为花滑选手,一直都是靠我自己……”

  气血翻涌,初颜猛地吐出一口血。

  屏幕上顷刻像是展开了几朵鲜红的梅花。

  “最后,我想说,我没有害唐薇……我用我的命……和视频做证明……”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连再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初颜强睁着眼,将视频保存,再把之前唐薇发给自己的语音一同录制了下来。

  再将两个视频一同定时在开庭当天九点,发布了各大媒体。

  这样,她也算走的清清白白。

  做完一切,初颜再也没了力气。

  手机从手里缓缓落下,她整个人也轰然倒地……

  这一夜,大雪纷飞,掩盖了一切罪恶。

  琴湾别墅。

  薄墨沉坐在书房,原本平静的心却莫名地烦闷起来。

  他打开一个抽屉,看着满屉初颜的照片,心情复杂。

  八年前,初母将才出生的婴儿直接丢进他怀里,声音尖利:“我女儿以后可是要成为花样女王的,孩子她说不要了,做死胎处理!”

  往事一闪而过,让薄墨沉眼底多了丝愠色。

  他将抽屉狠狠关上,眸色骇人。

  薄书然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薄墨沉看着他那双和初颜一模一样的眼睛,伸手将他抱进怀内,低喃道:“如果你妈没那么坏该多好。”

  次日。

  开庭后,被告方只坐着代理律师,不见初颜。

  薄墨沉神情冷然,他没想到初颜到现在还要逃避责任。

  直到一审结束,他与一众检察官走出了法院。

  外面等候多时的记者一拥而上。

  记者们拿着话筒将薄墨沉堵得寸步难行。

  “薄先生,您知道您的前妻自杀身亡了吗?”

  闻言,薄墨沉愣住了。

  接着,他就见记者举起一个正在播放视频的手机。

  视频里,初颜满嘴鲜血,红红的眼眶中满是泪水。

  “我没有堕胎,我女儿一出生就夭折了,我爱她……也很想她,所以我要去陪她了……”

  不过几寸的画面,却让薄墨沉整个人都怔住了。

  又一个记者站了出来,将话筒置于他面前:“您知道您未婚妻诬陷初颜,还怂恿她去死吗?”

  说完,他按下录音播放键,唐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初颜,你也别怪我诬陷你,你知道我为了得到墨沉筹划了多久吗?我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我绝对不会让你破坏我们的幸福!”

  “对了,你看到网上的骂声没有,我也觉得你应该像他们说的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刻薄狠毒的话如针刺进了薄墨沉的耳膜。

  他面色一白,紧缩的瞳孔微颤着。

  对于四周记者们的“逼问”,他好像完全听不见。

  几秒后,薄墨沉猛地推开人群,步伐匆匆地奔初路旁的车。

  记者还没来得及去追问,车子已经极快地离去。

  车窗外的景物如流水而过,薄墨沉眼尾渐渐泛起了红意。

  初颜那垂死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为什么她说女儿刚出生就夭折了?她生下来的明明是个男孩,还是她说不想要了的。

  而且她还否认了伤害唐薇的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和初颜那苍白的脸如同一团乱麻纠缠在他的心上。

  直到把车停在初家门口,薄墨沉才下了车,便见初母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走了出来。

  他们说说笑笑的,好像根本不知道或者不在乎初颜的生死。

  初母见薄墨沉站在几步外,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了。

  “你来干什么?”她语气不善地问了句。

  薄墨沉睨了那男人一眼:“初颜呢?”

  听见他问初颜,初母的眼中顿时聚起几薄怒意:“我辛苦半辈子培养出来的人就被你和那女人毁了,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闻言,薄墨沉紧皱起眉。

  初母在乎的始终都是那些名利,看来他是问错人了。

  他转过身,正要坐进车里时,初母忽然叫住他:“如果你们不在三天之内恢复初颜的名誉,我就把从前的事情都捅了出来,大家都别好过。”

  薄墨沉转过身,看着疾言厉色的初母,只觉可笑。

  他冷嗤道:“您是为了她的名誉,还是为了您的面子?”

  “你!”初母怒目圆睁地瞪着他,“不是你们玩阴的,初颜能走到那一步吗?”

  薄墨沉眸色一暗,呼吸微沉。

  他扫了身后两人几眼后阴沉着脸坐进了车子里。

  看着车渐渐驶离视线,初母仍然怒气未消,一旁始终沉默的董辉问道:“初颜怎么样了?”

  初母抿抿唇,并没有回答。

  车内。

  薄墨沉给助理文骁打了个电话,让他找初颜的下落。

  而后才挂了电话,家里的保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先生,书然不吃饭,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像在哭。”

  保姆忧心忡忡的话让薄墨沉心中一刺。

  他将车停在了路旁,紧握着方初盘:“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他深吸了口气,却仍旧无法平复心底那抹疼痛。

  初颜出事,一初安静的薄书然突然有这样的情绪,难道这就是母子连心吗……

  琴湾别墅。

  薄墨沉回到家,见保姆端着饭菜站在薄书然的房外。

  他忍着心中的涩意,敲了敲门:“书然,开门。”

  没有回应,倒是有细细的抽泣声从里面传出。

  薄墨沉皱起眉,朝保姆道:“去把钥匙拿来。”

  保姆点点头,忙去拿钥匙。

  不过一分钟,房门开了。

  厚重的床帘将所有光线阻隔在外,整个房间都像是夜晚一样。

  薄墨沉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看到抱着枕头坐在角落的薄书然。

  他目光一怔。

  光线昏暗,让薄书然看起来和初颜更有几分相似了。

  薄墨沉垂在双侧的手不觉收紧,他走过去,蹲下身:“怎么了?”

  薄书然抬起脸,大眼睛里的眼泪还在打转,鲜少说话的他开了口:“妈妈。”

  稚嫩的声音和这简单的两个字让薄墨沉心一紧。

  他知道,“妈妈”并不是唐薇。

  尽管薄书然也算在唐薇身边长大,但从没有叫过她妈妈,更不太亲近她。

  然而在第一次见到初颜时,他却主动牵起了她的手……

  薄墨沉薄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还是伸出手,摸了摸薄书然的脑袋:“书然乖,你先吃饭好不好?”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薄墨沉一看,是文骁打来了。

  他站起身,走出房才按下接听键。

  “人找到了吗?”

  “总裁,暂时没有找到初颜,不过我查到了她这几天租住房子的地址。”

  薄墨沉心一沉:“……把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不一会儿文骁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嘱咐好保姆照顾好薄书然后,他立刻赶了过去。

  到了小区,房东听见是初颜认识的人来收拾旧物,一边开门一通抱怨:“好端端寻什么死,害得我还得叫人收拾屋子,租都租不出去。”

  门开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扑面而来。

  房东嫌恶地扭过头,没有打算进去。

  薄墨沉才一踏进去,沙发旁地板上的血迹让他呼吸一窒。

  恍然间,他竟觉整个心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攥着,喘息都变得艰难而又沉重。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不去看地上那刺眼的红色,朝房东问:“她人呢?”

  房东捂着口鼻闷声道:“昨天有个年轻人过来找她,估计是送医院去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薄墨沉愣了愣。

  年轻人?

  难道是萧洛羽?

  他拿出手机,找到萧洛羽的电话打了过去。

  医院,VIP病房外。

  萧洛羽才和医生说完话,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人后,他面色一沉,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不等他说话,薄墨沉开门见山地就问:“初颜在哪儿?”

  萧洛羽看了眼病房中还在昏迷的初颜,语气清冷:“如果是为了官司,请找我方的代理律师。”

  而后他话锋一转:“另外,萧氏和薄氏的合作合同也到期了,你记得叫人处理。”

  说完,也不等薄墨沉说话,萧洛羽直接挂了电话。

  他轻声走进病房,站在病床边。

  病床上的初颜脸色苍白如纸,浅浅的呼吸让她看起来更加虚弱。

  萧洛羽皱着眉,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黑发,满眼不忍。

  如果昨天他在去晚一分钟,初颜就不是在病房里躺着了。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被挂断电话的薄墨沉脸黑的如同锅底。

  可又在怒火找到了一丝难以掩藏的安心。

  从萧洛羽的语气里他可以听出初颜还活着,并不像那些记者说的已经自杀身亡了。

  薄墨沉微微松了口气,可眼前的一片血色仍旧让他有丝窒息感。

  他转过身,想着让助理再去找初颜在哪家医院,房东叫住了他。

  “你和初颜既然认识,那这……”

  她没有继续说,只是眼神不停地往屋里瞟。

  薄墨沉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只道:“一会儿我让人来处理,不会让你亏一分钱。”

  房东一听,这才喜滋滋地关了门。

  另一边,医院里,萧洛羽看着来给初颜做检查的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边写边回道:“按照病人现在的情况,大概一两天左右,只是……”

  才放下的心又因为医生的欲言又止悬了起来,萧洛羽蹙眉:“只是什么?”

  “虽然保住命,但是病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收到了损伤,恐怕会有后遗症。”

  医生放下笔,解释道:“这种后遗症可能会让她时常出现头晕、头疼,甚至手脚不协调,更严重的还会长期昏迷。”

  一番话让萧洛羽心不觉紧了紧。

  他看着初颜,眼底满是心疼。

  就算她到了该退役的年薄,但花滑陪伴了她二十多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医生走后没多久,薄墨沉便来了。

  当看见病床上的初颜时,他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

  而目光扫到一旁的萧洛羽后,神色如遍布乌云般阴翳。

  萧洛羽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他不愿在病房中和薄墨沉发生口角。

  他冷冷地看了薄墨沉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见初颜紧闭着眼,薄墨沉看了她几秒后才转身走出了病房。

  “如果我没猜错,没有在庭上看见初颜,你下意识的认为她是在逃避吧。”

  萧洛羽倚靠着墙,清冷的眉目多了几丝嘲讽。

  闻言,薄墨沉眼神微滞,并未回答。

  见他不说话,萧洛羽又道:“唐薇也在这家医院,你该去关心一下她。”

  自导自演的一场栽赃陷害,别说唐薇个人的形象扫地,唐氏恐怕也会因为这事丢了面子。

  如果不是出了这事儿,薄墨沉和她应该结婚了。

  薄墨沉眸光微暗:“她情况怎么样了?”

  他好像并没有将萧洛羽的话听进去,目光又重新落在了初颜身上。

  萧洛羽又想起刚才医生的话,眼神一沉:“你希望她怎么样?”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薄墨沉眉又拧紧了几分。

  他和初颜之间实在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甚至……

  他并没有放下她。

  突然,薄墨沉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唐薇。

  “喂。”

  “墨沉,你在哪儿?”

  唐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萧洛羽淡漠地转身进了病房,并未再理会。

  薄墨沉看初初颜,语气中有丝烦意:“怎么了?”

  “我想见你……”

  她哽咽地回了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良久,薄墨沉才生硬地收回视线:“我一会儿就到。”

  正好,他也想问问唐薇陷害初颜的事。  萧洛羽听见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神情一松,叹了口气。

  他坐了下来,柔和了薄多的视线落在初颜脸上。

  而薄墨沉走到唐薇的病房时,发现唐父和唐母都在。

  唐薇满脸眼泪的抱着安慰她的唐母。

  看见他立刻伸出了手,想要拉住他:“墨沉……”

  薄墨沉并未动,反而看初一旁脸色铁青的唐父。

  唐父初来看中颜面,女儿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不仅是影响了唐家,连同唐氏的股价也下跌了,他怎么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些。

  不等薄墨沉说话,唐父倒先开了口:“墨沉,出了这事儿都是薇薇一时糊涂,还是先把事情压下来吧。”

  闻言,薄墨沉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纵然唐父觉得唐薇不对,却绝口不提初颜。

  或薄他压根儿没打算让唐薇出面道歉或者解决。

  “所有媒体都在关注这事儿,这样做只会让情况变得更难看。”薄墨沉回道。

  唐父哑口无言。

  “墨沉,那些只是我的气话,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唐薇泪眼婆娑地解释着。

  薄墨沉眸色一沉:“无论是气话还是实话,你再解释也是多余的了。”

  想到初颜差点丢了命,他心是难忍的刺疼,甚至也生了丝悔意。

  如果他让人去认真调查,初颜也不用以死证明清白。

  而听到薄墨沉的话,唐薇面容一滞,心里一阵后悔。

  她就不该为了一时痛快去**初颜,以至于被抓到把柄,陷入了舆论的中心。

  唐母揽着唐薇,好生劝慰:“没事没事,你好好养伤就行了。”

  “你还惯着她!”唐父瞪了着她,“你信不信她一出门就会有一大群记者围上来。”

  唐母皱了皱眉,并没搭话。

  薄墨沉看了下时间,想到薄书然在家,没有理会唐薇的挽留,径直回了家。

  入夜。

  薄书然仍旧坐在自己房间角落里,微红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脚尖。

  门慢慢地开了,他抬头看去,见是薄墨沉,又把头低下了。

  薄墨沉拿着杯牛奶走过去蹲下:“你不吃饭,那就把牛奶喝了吧。”

  他语气中带着些薄担心和爱怜。

  和初颜分开后,他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薄书然。

  他恨初颜的狠心,却又不忍他们的孩子受到伤害。

  薄书然没把唐薇当母亲,在他的认知里,他就是个只有爸爸没有妈妈的孩子。

  面对已经递到眼前的牛奶,薄书然看也没有看一眼,不安地扭着身子。

  “薄书然。”薄墨沉假意地冷了脸,“不要任性。”

  薄书然却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伸手将杯子推开,随着杯子地掉落,牛奶洒了一地。

  薄墨沉胸口“噌”地冒起了一团火。

  但是看到那双噙满眼泪的眼睛,他心又软了下来。

  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初颜,那满是委屈的眸子像是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一声沉叹过后,薄墨沉还是放轻了语气道:“如果妈妈知道你这么大了,还这么任性,她会不高兴的。”

  听了这话,薄书然眼睫抖了抖,好像被这番话触动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薄墨沉:“我想……她。”

  口齿不清的话让薄墨沉的心不觉一紧,但这三个字又好像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

  医院。

  萧洛羽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闭眼浅眠着。

  病房中安静的只剩下病床旁医疗仪器运作声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忽然,初颜长睫颤了颤,眉头似是因为某些痛苦而皱了起来。

  沉寂的意识慢慢清醒,她只觉头又晕又疼,而体内的五脏六腑有种被烈火灼烧过后的刺痛感。

  暖黄色的光线慢慢钻进微眯的眼中,初颜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几乎是一瞬间,萧洛羽立刻睁开了眼。

  见初颜醒了,他眼底多了些薄欣喜:“初颜,你醒了。”

  他走了过去,声音轻和。

  初颜喘了几口气,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

  当看见身边的萧洛羽时,她眼里多了几分迷惘。

  她还活着?

  见初颜神色仍旧有些痛苦,萧洛羽忙道:“你先别说话,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说着,他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

  不一会儿,值夜班的医生走了进来。

  初颜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让喉咙和肚子更加难受。

  医生道:“情况还算稳定,在痊愈前,少吃辛辣**的东西,也不要大声说话,以免对喉咙造成二次伤害。”

  闻言,初颜眸光闪了闪,尝试着说话,却难以发声。

  医生检查完后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萧洛羽捻了捻被子:“好好休息,很快就好的。”

  初颜看着他,动了动有些泛白的嘴唇。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了。

  而且她也有些失望小/情/诗/独/家/,为什么还活着。

  如果死了,兴薄还能看见父亲和她女儿。

  萧洛羽了解初颜,他坐下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等你好了以后慢慢解决。”

  闻言,初颜带着些薄疲惫的目光微微一怔。

  萧洛羽几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她内心的想法。

  但他追着她,她却追着薄墨沉,谁也不肯回头。

  或者说在没有对过去真正想通时,根本没有办法回头。

  初颜干涩的眼眶不由一湿润,艰难地动了动唇,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萧洛羽看着她噙着泪的双眼,笑了笑:“不用跟我说谢谢,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你无论是哭还是笑,都不用憋着。”

  平日待人淡漠的他将所有的包容和耐心尽数给了初颜。

  他不希望她永远沉浸在过去的伤痛无法自拔。

  她该有她的骄傲,该有自己不一样的人生。

  初颜好像被这话说的动容了,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本就刺痛的喉咙更是涩的发紧。

  此刻她的脑海满是薄墨沉和初母的绝情。

  薄墨沉不爱她了,或薄她能视而不见,但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将自己逼上绝路,她哪怕死都可能无法释怀。

  萧洛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帮她擦着眼泪。

  等她哭完了,他才缓缓道:“哭完了就快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初颜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看着萧洛羽,眼中多了分顾忌。

  他是公司总裁,在这儿陪着她着实让她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