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修是初中同学,高中同桌了三年。
他常年占据年级第一的位置,而我中上游。
是无论怎么追赶,都达不到他理想大学分数线的水平。
为了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
高一那年,我和老父亲软磨硬泡说我爱上了画画,想要学美术。
而后以艺术生的身份参加考试。
18岁那年,我成功和徐修考入同一所大学。
也在室友的撮合下,醉酒和他表了白。
郎有情妾有意,双向暗恋了几年,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恋爱两年,我和徐修的感情依旧如胶似漆。
只是...我知道,在两个月后。
徐修会被他的追债人一刀捅死,从此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为什么会知道未来的事呢。
因为我重生了。
徐修死后的两年,我都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忌日那天,我照常买了一束菊花,去墓园看他。
这是我为数不多能敞开心怀,与他倒苦水的日子。
但去的路上,我却发生了意外。
一辆失控的货车撞向我,强光在眼前闪过,我被人抱住,在地上滚落了数圈,临死之前,看到了一个模糊又有些熟悉的身影。
再睁眼,就回到了两年前。
再次看到生龙活虎的徐修时,我忍不住,抱着他,哭了好久。
徐修笑着安慰地摸了摸我的头:「怪我,事太多,总是没有时间陪你。」
我迫切地想要在他身上找回安全感。
于是,我主动要求去外面酒店开了房。
关上门,我如饿狼一样,抱着他热吻。
从玄关处吻到床上,热意升腾,我伸手解了他白衬衫的第一枚扣子。
他按住了我的手,眼睛里有雾气:「梦梦,你今天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理由,胡乱瞎编:「都怪我室友,她们说你两年都不碰我,是不是不行。」
看着他僵住的脸色,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就想实验一下...」
徐修似被我气笑了,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随后用被子将我裹成了一只蛹:「别挑战男人的定力。」
我都脱得只剩一件热辣小吊带了,他还是不碰我。
我有些欲哭无泪:「徐修,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他语塞,没说话。
站起身时,我视线下意识地看了眼他那里。
「......」
徐修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一个如此暧昧的情趣房里,他抱着我睡了一整夜。
他真的一晚上都没碰我。
坐怀不乱,我恨他是个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