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奴家**上的胎记您还没看呢!”
赵寒猛地睁开双眼,眼前竟有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的姑娘,姑娘粉色丝裙领口开的极低,露出半个丰满。
赵寒微微皱眉:“老子……穿越了?”
“殿下在说什么,什么穿越了?”
那个美到冒泡的女子疑惑的问道。
赵寒一愣,殿下?难道咱是个皇子不成?
就在暗自思索之际,一道道记忆如同泉水般涌来,仿佛瞬间便要将赵寒的脑袋冲垮。
良久,赵寒猛地从床上坐起。
额头之上满是冷汗。
他乃是大江王朝皇太子。
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大江数万里疆域,未来皆是他的囊中之物!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存在,竟然对眼前这个女人唯唯诺诺。
就算这个名叫赵锦歌的女人一直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他都能说出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屁话!
“你方才说什么?”
赵寒呼吸急促的问道,放在前世,这女人恐怕他连远观的份都没有!
“奴家……奴家**上有块胎记,您要不要看看?”
“看,自然要看,为何不看?”
赵寒冷笑一声,一把将其按在床上。
赵锦歌似乎没有料到赵寒突然的动作,全身一阵颤抖:“太子……太子殿下,您把奴家弄疼了!”
“疼?”
赵寒冷笑一声,“那毒妇派你来的时候,应该连死都准备好了吧?”
赵寒的话,瞬间令挣扎的赵锦歌身子一僵:“太子……太子在说什么,奴家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
赵寒被气笑了。
他气的不只是赵锦歌,还有原主!
融合了原主记忆,才知道原主有多窝囊。
很多事情,原主都知道。
可惜,他一直抱着感化赵锦歌的想法……
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会被感化?
不过,这样也好,反倒便宜了赵寒!
“还在装糊涂!”
“你以为本宫不知道?镇南王李震山的女儿乃是当朝贵妃,而你则是镇南王养的孤儿?”
“他们派你来无非是打探本宫的一些消息,以便今后可以推翻本宫,谋朝篡位!”
赵寒话音刚落,赵锦歌悄美的脸盘瞬间虚白。
赵寒居然知道这些事情!
他……他全都知道!
“殿下,殿下准是乏了,怎么会这么想奴家,奴家不过一个弱女子……”
“嗤拉——”
赵寒可不听赵锦歌解释,只是微微用力便直接将赵锦歌身上的丝裙扯烂。
映入眼帘的,正是一个心形胎记!
只是,赵寒心可不在此!
这个时候只看胎记?他是脑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赵锦歌一声娇哼,接着一道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了她的翘臀上,正好盖在胎记之上。
“殿下……您,您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本宫要做什么?”
赵寒趴在赵锦歌身上,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本宫马上告诉你!”
感受到赵寒粗壮的喘息声,赵锦歌只感觉自己羊入虎口,苦苦哀求道:
“殿下,奴家还没准备好,您给奴家时间准备准备吧。”
赵寒轻轻的咬了咬赵锦歌的耳垂,低声道:“从你进入东宫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准备好的!”
说罢,猛地一用力。
“啊~”
痛苦的惨叫声瞬间在整间屋内荡漾。
赵锦歌不断地挣扎,但在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跟前,却是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哈哈,反抗吧,你越是反抗本宫越是喜欢!”
赵锦歌的举动反而给赵寒增添了几分趣味。
“嗤拉~”
又是一声,纱裙彻底被赵寒撕开。
在昏暗的烛光照耀下,那雪白的肌肤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感……
整间屋子顿时响起阵阵情糜之音。
……
一个时辰之后。
赵寒满意的将被子甩在赵锦歌身上,起床穿衣。
这波没亏,这女人还是初经人事!
原本赵寒还害怕自己都上不了这女人的战斗排行榜呢!
赵锦歌双手抱着大腿,轻声啜泣。
在她的眼前,还有一滩嫣红。
“甭哭了,本宫保证,未来登基,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赵寒随口说道。
名分自然要给的,但肯定不会太高。
赵锦歌听到这话,又气又怒,死死瞪着赵寒,仿佛要将赵寒活活吞下一般。
“你说你长的那么清秀,眼神为什么要有这么重的杀气?”
赵寒将赵锦歌身前的秀发挑开,揉了揉赵锦歌的脸蛋,笑眯眯道,“不过……本宫喜欢!”
说罢,随手从一旁柱子上拿起挂着的宝剑,出了寝宫。
“太子殿下。”
刚刚出门,两个宫女便一脸惶恐的跪在赵寒跟前。
赵寒微微俯视,抽出手中宝剑。
下一刻,两颗头颅滚落在地。
赵寒一脚将其踹开,脸上满是轻蔑。
这两个宫女,是李贵妃派来监视赵寒的。
但原主考虑到宫女与赵锦歌关系亲密,所以并未铲除!
但现在不同了!
“贵妃娘娘驾到!”
就在此时,一旁突然传来一道威严之声。
赵寒猛地抬头,眼神中划过一丝玩味。
很快,一座凤撵停在了东宫大院之中。
门帘挑开,一个人间尤物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下凤撵,脸上写满了母仪天下。
只是很快,女人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只见两颗人头咕噜噜的滚到了她的脚下,那身华贵的风袍瞬间便溅上了不少血渍。
“大胆,竟敢对贵妃娘娘无礼!”
那宫女双眼一眯,面露不善。
赵寒望着这宫女:“本宫在东宫之中练蹴鞠,是她自己上赶着来的,碰了本宫的蹴鞠,怎的还是我无礼了?”
蹴鞠?
宫女与李贵妃同时看向脚下!
那分明就是血淋淋的人头!
“你……”
“你什么你?”
“你身为太子,残忍无道,还敢如此对待贵妃娘娘,难道不怕贵妃娘娘去陛下那里参一本吗?”
听到这话,赵寒顿时笑了:
“本宫记得,这里……似乎是本宫的地盘吧?”
说着,赵寒提着手中宝剑,一步步走向宫女。
那宫女一愣:“你……你想干什么?”
“唰~”
一剑封喉!
紧接着,那宫女的脑袋骤然滚落。
低头看时,那颗头颅上两颗招子瞪得滚大,似乎到死也没想到赵寒居然敢在她主子面前,杀了她!
“只会得狺狺狂吠的疯狗,那里晓得,会咬人的狗向来不会乱叫?”